拉羅爾垂頭喪氣的走出了辦公室,卻看見一個白衣女子笑咪咪的看著他,他猛然想起,那天在賭場裏麵,坐在他對麵的那人正式她。
拉羅爾猛然抬頭想說些什麼,但那女子後麵還有兩名膀大腰圓的保鏢,隻好像泄了氣的皮球.
\"怎麼了?沒自己的酒莊就沒底氣了?“白佳麗看著他問道。
拉羅爾麵無表情的說:“關你什麼事情?願賭服輸,這道理我明白,酒莊沒了也不能毀在你們這樣的人手上。”
白佳麗嘲諷的一笑:“喲,你還挺硬氣?覺得自己男子漢?我看到的隻是一個一事無成的失敗者。”
出乎白佳麗意外的是,拉羅爾並不生氣,他淡淡的說道:“我相信白小姐今天過來不是專門為了羞辱我的吧?”
賭博這個東西,魅力就在於以小博大,其實往往沉迷賭博的人都是心氣很大的,但往往控製不住自己的人又很失敗,以致於陷入了惡性循環。
白佳麗攤了攤手:“確實,我找你的確有事,坦白的說,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賭棍,別說是你一個酒莊的莊主,我認識的人裏麵,多少曾經富甲一方的人,最後傾家蕩產,我就不明白,吧自己的財富和命運寄托在別人那裏有什麼樂趣可言?”
拉羅爾無奈的說道:“你不在其中,你不懂的,有的時候人去賭博,隻是為了挽回一些已經失去的東西。”
白佳麗斜了他一眼:\"你說的倒是輕鬆,我不管你說什麼,我這呢,的確需要一個人來管酒莊,你有經驗,但是你也有惡習,這樣吧,我給你個測試,如果你通過了,咱們再繼續往下談。“
拉羅爾的眼睛一亮:“我真的可以拿回自己的酒莊麼?”
白佳麗笑了笑:‘當然,但是前提條件是,你必須靠自己的努力,在兩個月掙滿5000歐元。“
我正看著新聞,琳達一邊看著文件一邊問我:“你真的覺得這個拉羅爾還可用麼?”
我點點頭,心不在焉的說:“對啊,就從他一直阻攔著拉斐爾解雇那些釀酒師就可以看來出。”
“這能說明什麼?“
我把注意力從M國CNN新聞上轉移過來,上麵正大篇幅的報道著減稅的消息。
“說明他有商業頭腦,小鎮上其實根本就不適合做大規模的工業生產,這點那幾個腦子裏隻有錢的蠢貨是看不懂的,所以才會被我利用,相反倒是拉羅爾還算清醒。”
琳達似懂非懂的去了,我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跨國的號碼。電話那頭的聲音十分清冷:“喂?周陵?”
“我在B股上麵的那些股票,你找個機會幫我放掉,錢嘛,你抽百分之十,剩下來的打到我的賬戶上。”
電話那邊靜了一下,那個聲音回答到:“為什麼?美聯儲剛剛加息?這是利好的消息啊。”
我想了想:“你聽我的沒錯,至於為什麼,這會兒不方便給你解釋。”
電話那邊無奈的嗯了一聲,然後又問道:“周陵,你什麼時候回中,國?上次羅功還專門來找我問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