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兄,如今九州天下靈氣匱乏,各門各派無不為此癲狂。如今酆都鬼城和昆侖劍宗更是陰謀苟合,發動互伐,藉此來消耗除了自身宗門以外的其他勢力。我們須彌宗雖然千年來隱忍內斂,為人所知甚少。但我們卻畢竟還是屬於九州正道的,而且此事又關乎到其他宗派的生死存亡和九州道統的興衰,我們斷不可坐視不理。以現如今的狀況,我們該如何是好?”真武殿的大門甫一關上,須彌宗的一幹長老執事便起身向著端坐於大殿正前方的須彌宗掌門彗空真人問道。
“嗬嗬,諸位師兄弟莫急!”天下狂亂,唯我獨清;眾生皆迷,唯我獨醒。須彌宗身為九州封神後期唯一一個巫仙所立之傳承,自有其妙處所在,隱忍千年,便為今朝!正了正衣襟,掌門彗空再次向著靜默地端坐於不遠處的長老彗善微微地投去了一個微妙的眼神,對著眾人雍和一笑。
真武殿外的通天峰,依然是那麼的莊嚴和安靜,一片一片的流雲飛紗如同鴻蒙輕舞、仙子翩躚,輕輕的遮掩住了須彌宗千年來的靜謐與神秘。
“宋師兄!”宋冕甫一走出真武殿大門,還未及得發出感歎,便隻聽得一聲驚呼,一個帶著滿臉的雀躍和欣喜和水綠身影如同飛鴻掠影一般的飛了過來。
“水師妹?!”看清來人,宋冕也忍不住歡呼了一聲,收斂起了心中的思忖。自月前幾人一道下山曆練水綠衣受傷被白煉塵護送回了宗門起,宋冕便一直沒有了二人的消息,心中頗為掛念,此刻見得水綠衣和不遠處出現的白煉塵,自是欣喜異常。
“宋師兄……”眨眼之間,水綠衣便飛奔來到了宋冕身邊,一把拖住了宋冕的衣袖,一臉嬌憨。月餘不見,水綠衣的模樣清減了不少,顯得嬌楚柔弱了許多,隻是模樣清減之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卻是越發顯得忽閃有神了。
“哈哈!水師妹可變漂亮了啊!”伸出手在水綠衣翹挺的瓊鼻上輕輕捏了一把,宋冕寵溺地笑道。自從不久之前與義兄花自在相識,宋冕的心性便變得豁然開朗,一掃從前的謹慎內斂,變得豪闊起來。
被宋冕輕輕的捏了一下鼻子,水綠衣的眼神卻是一陣迷離,俏臉微微一紅,將抓住宋冕衣袖的手放開了,站到了一旁。偷偷地瞟了一眼迎麵走來的白煉塵和宋冕。
“煉塵師兄!”見白煉塵走來,宋冕收斂起對水綠衣的寵溺笑容,向著白煉塵笑著拱了拱手。
“宋冕師弟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和水師妹可是為你擔心死了!”瞟了一眼站在宋冕一旁的水綠衣,白煉塵有些嗔怪的對著宋冕說道。
“這個確實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宋冕撓了撓頭,尷尬地道:“但是當時事態緊急,我也是沒有辦法才拖了這麼久才回來的!我認錯,我認錯!哈哈!”此番曆練收獲頗豐,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修為不但飛躍了兩個台階,而且還順利地查尋到了姥姥和青黛的消息!初回宗門,宋冕心情大好,連連地給白煉塵和水綠衣認著錯,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兩人詫異的眼神。
“那宋師兄,你把你這次我們回來後你的經曆給我們說一次好不好?一定很驚險吧?”見宋冕神光熠熠的樣子,水綠衣不禁對宋冕此次曆練的經過產生了興趣,心有所思,走過來對著宋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