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機靈的的通訊秘書,似乎感受到了這位大禹集團總裁兼龍軍最高統帥臉色不佳。在遞給宮大禹一封加急電報後,又迅速離開了辦公室
這封加急電報是還在蓉錦市的黎元坤將軍發過來的,宮大禹自然也不敢怠慢。
仔細閱讀了兩遍這封電報,宮大禹剛才還陰雲密布的臉上漸漸露出了喜色。
“哈哈哈,這封電報真是我們龍軍的及時雨啊!有了這樣一個機會,自己也該去會會這個新蜀省最大的軍閥頭子魏建雄了。”
宮大禹的心中一陣狂喜,開始計劃自己如何利用這次機會,為自己的龍軍賺取最大的好處。
在這封電報中,黎元坤向宮大禹通報了一個很重要的情況,同時希望宮大禹能夠出手援助。
原來,新蜀省省主席、新蜀省最大的軍閥頭子魏建雄這段時間真可謂內憂外患,家國不寧。且不說正在日漸衰落、牆倒眾人推的新蜀省形勢,魏建雄家中發生的事情也足以讓他焦頭爛額。
魏建雄七十多歲的老母親與還未滿周歲的幼子,上個月突然齊齊患上一種怪病。憑著他堂堂省主席的權勢,這種怪病竟然得不到有效醫治。一個月內,上至西洋東洋的國外名醫,下至混吃混喝的江湖術士,都被當做貴賓請入主席府邸。
可是不管這些醫生術士們怎樣忙活,用盡十八般武藝,使出渾身解數。兩人的病情不但沒有絲毫好轉,反而愈加沉重,幾乎接近病危的境地。
這個魏建雄,雖然是個殺人無數的軍閥頭子,卻也是地道的孝子。而那幼子又是魏建雄最為寵溺的七姨太所生,看得比心肝寶貝還珍貴。老母親和幼子的病讓魏建雄每天寢食難安,對外宣稱隻有能治好兩人的怪病,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黎元坤本與魏建雄是同鄉,又是幾十年的至交好友,對魏建雄家人的病情自然十分上心。他忽然想到宮大禹在大半年前,親自治療好了自己困擾多年的老肺病。於是向宮大禹來電求援,看他能不能出手救治一下魏建雄的家人。
宮大禹當然不是什麼妙手回春的醫生,更不具備什麼醫者仁心。但對政治十分敏銳的他,卻從黎元坤的這封求援信中發現很多對自己、對龍軍發展極為有利的東西。
不會醫術,沒關係。有那幾乎無所不能的阿裏巴巴機,再什麼怪病也難不倒宮大禹。至於醫者仁心嘛,隻要魏建雄肯出大價錢、願滿足宮大禹的願望,就算是萬惡的打軍閥頭子的老媽兒子,他也可以出手相救。
宮大禹正捏著那封電報,設想自己接下來這一次蓉錦市之行的具體細節。曲亞蘭已經收拾妥當,躡手躡腳從後麵小屋裏走了出來。
“曉禹,有什麼重要事情嗎?”曲亞蘭問道。
“嘿嘿,當然是好事。你看看吧。”心情大好的宮大禹把電報遞給了曲亞蘭。
“這魏建雄的老媽和兒子得了怪病,管我們什麼事呢?你又不是華佗重生、扁鵲再世,想幫也幫不了這個忙。況且,這魏建雄可是作惡多端的軍閥頭子,我們龍軍總不可能對軍閥頭子施援手吧?”
曲亞蘭看了電報後,嘮嘮叨叨說道。
“雅蘭,這一次你可說錯了。”宮大禹詭秘一笑,緊盯著曲亞蘭說道,“這一次,我不僅要幫魏建雄一次,還要親自前往蓉錦市見一見這位曾不可一世的西南王。”
“什麼?你要去見那魏建雄?”一聽宮大禹的回答,高豔蘭差點沒叫出聲來。“曉禹,你以為那魏建雄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啊?一旦醫治不好他老媽兒子的怪病,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而且,我們龍軍硬生生占領了五座縣城,清遠行署的蔡付林實力不濟,不敢把你什麼樣?那魏建雄可是手握幾十萬大軍的新蜀省主席,經常翻臉不認人。你卻要沒事找事隻身入虎口,這太危險了。”
看著曲亞蘭那萬分著急的樣子,宮大禹感到被人關愛的陣陣暖意。他微笑著把曲亞蘭再次攬在懷裏,在她那微翹的鼻梁上輕輕刮了一下。
“放心吧,我的好老婆!你老公什麼時候打過無準備之仗啊?你要相信,沒有那個金剛鑽,你老公可不敢攬這個瓷器活!”
“我不管那麼多。但這件事,我絕對不同意!”
見宮大禹執意要去見那魏建雄,曲亞蘭急得俏臉緋紅。她倔強地一扭腰身,堅決不同意宮大禹去冒這個險。
宮大禹也無法去責怪曲亞蘭的任性固執。
盡管曲亞蘭是宮大禹在這地球星二號上最為親近的愛人,可是對於自己的許多秘密,宮大禹對她也是高度保密,隻字未提。
曲亞蘭對宮大禹實力的了解也僅僅局限於她自己的膚淺認識。她隻知道,自己深愛著的這個男人是一個有著自強愛國之誌、經天緯地之才的了不起人物。而宮大禹究竟有多大的逆天本事,她卻並不知情,更是做夢也不敢相信宮大禹身上有著如此多的驚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