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義正給白依介紹敵情,卻看到她正低頭找東西。
“依,你找什麼?”
“扳手。”白頭不抬,“車上的工具箱呢?裏邊有沒有大號扳手?”
“你要扳手幹嘛?”馬義奇道。
“當然是幫你打架啊?你以為我要來幹嘛?”
馬義大感意外,海歸女竟然是深藏不露的女漢子。白依看到馬義愣,於是道:“我讀大學時,是學校雙截棍協會的會員,練過雙截棍。”
“扳手能當雙截棍用嗎?”馬義更好奇。
“我們現在不是沒有雙截棍嗎,隻好用扳手嘍,再加這個方向盤鎖,我左手扳手,右手鐵鎖,我大戰四方,七進七出……”白依揮舞著手中武器,鬥誌昂揚,馬義無奈地望著已經被常山趙子龍附體的白依。現在他已經是求助無門,如果此時車上隻有他自己,或者還有路雲或米莉莉或方,他還有放手一博的機會,
雖然白依現在貌似已經戰神附體,可是他知道,對方一個手指頭就能將她戳翻了,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轍跑路才是王道。
“依,束緊安全帶,坐好。”他吩咐白依,然後突然一腳地板油,出奇不意地往前狂奔,時直達碼。兩側的車稍一愣神之後,又迅跟上,繼續夾裹著馬義,左邊車道上是托馬斯,開車的是東方鑫。托馬斯放下車窗,衝馬義頻頻豎起中指,還吹口哨,然後又嘰哩呱啦一陣鳥語,馬義大為惱火,順手抓過白依手中的車瑣,然後一甩手,車瑣就象一枚巨大的子彈,呼嘯著射向托馬斯,隻聽“嘭”一聲巨響,托馬斯的車門被砸出一個大坑,如果砸中的是托馬斯的腦袋,肯定會象西瓜一樣碎開。
托馬斯心頭一顫,趕緊停止挑恤,他想把車窗升起來,可是車門已經砸壞了,根本升不起來。
“東方先生,你確定我們這幾個人能殺得了馬義嗎?”他縮著脖子問東方鑫。東方鑫看一眼比自己高大的米國佬,嘴角一翹,“怎麼,還沒有正式動手,托馬斯先生就被馬義嚇尿了?”
托馬斯雖然不知道“嚇尿”是什麼意思,但是據他察顏觀色,也知道這不是好詞,於是他繼續用生硬的華夏語道;“馬義有多利害我早就見識過了,在南雲原始森林裏,他殺過我國十幾個特種兵,在濱海的一個公園裏,我親眼看過他殺人,身手非常好,殺人很輕鬆的樣子。”
“那是因為他沒有遇到真正的高手!”東方鑫滿不在乎。“黑龍會派來的三個人,都是中級忍者,手上功夫不俗,忍者術更是出神入化。等會我們將馬義夾持到空曠的地方,逼他下車,然後由島國忍者正麵攻擊,我們在一邊持槍策應,尋找機會,一槍將他幹掉。”
“你們華夏不是禁槍很嚴厲嗎?我們動槍殺人,會不會引起麻煩?”
“麻煩肯定有,但是我們已經處理好了,而且事情成功後,你們立即離開華夏,警察想查也查不到你們。”
“東方先生,希望我們的計劃能夠成功,預祝我們合作愉快!”托馬斯抬手與東方鑫對掌,東方鑫不敢怠慢,趕緊抬手,“合作愉快。”兩隻手掌在空中相遇,出“啪”一聲響,東方鑫臉上剛剛露出一點笑容,但是托馬斯隨後的一句話讓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托馬斯:“東方先生,我現在終於明白你華夏為什麼總是受到別的國家欺負了,猶其是島國,華夏與島國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一頭大象與一隻螞蟻站在一起一樣,可是這隻螞蟻卻差點啃掉了這頭大象。為什麼呢?因為你們華夏人不團結,你們這頭大象是生病的大象,不足為懼。你們可以為了個人的利益,勾結外人,欺負甚至殘害自己的同胞。這種人,沒有人會看得起,沒有人會把他當人尊重!擁有這種國民的國家,是沒有前途的。”
“這都是老黃曆啦!”東方鑫黑著臉狡辯,托馬斯搖頭,“是的,它曾經已經成為曆史,可是東方先生今又將曆史重演了。”
東方鑫丹田怒火頓生,心全世界的人都米國佬愛管閑事,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話我喜歡內鬥幹~你毛事啊?有本事你放一個導彈過來試試,看我華夏敢不敢以牙還牙!東方鑫一陣毫無邏輯可言的腹誹,臉上卻不動聲色,大敵當前,重要的是內部團結一致,共同對敵,攘外必先安內嘛!
托馬斯點燃一支煙,吐了幾個煙圈之後,他就把自己剛才表的高見忘得一幹二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