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群沒有見識的女人!”
“莉莉姐,你誰是沒有見識的女人呢?”阿豹好奇地問道。
米莉莉一巴掌扇過去,“閉嘴!八婆!”
阿豹趕緊一縮脖子,果斷閉嘴。馬義則一頭黑線,他都不搞懂米莉莉剛剛還陽光燦爛,怎麼突然間就刮風下雨了捏?米莉莉偏偏又最討厭馬義總是在關鍵時刻不懂自己的心思,看著他一臉無辜的樣子,她果斷生氣,“白癡!”
她低聲罵了一句,然後,推開車門下車。
“你去哪裏?”馬義急忙探出頭,問道。
“我要去日照市,找白依依!”米莉莉頭都不回走開。
看著她搖曳的背影,馬義的腦袋頓時又一陣一陣抽搐地疼。
“馬哥,要不要追?”阿豹轉過頭問馬義。
“啊……”馬義沒聽明白,隻是本能的回應。阿豹搖搖頭,以過來人的口吻道:“馬哥,打架你行,對付女人,你可差遠嘍。不是我吹牛逼,如果換作我是你,莉莉姐肯定不敢給我甩臉色。女人嘛,三不打,上房揭瓦。你有事沒事可以哄她,但是絕對不能寵她!你得給她立規矩!”
這下,馬義聽明白了,他也不生氣,畢竟人家得對有道理嘛,自己打架雖然不至於於下無敵,但自從修真以來,確實還沒有輸過,但是對付女人的本事,他也確實沒有一星半點的長進。
“要不,我將你剛才的話如實跟莉莉?”他對阿豹道。
阿豹立即向馬義作揖唱諾,“別,別,馬哥,求放過。”
“好了,開車。”馬義沒心情再與阿豹貧嘴,讓他開車走人,阿豹再往米莉莉離開的方向望了望,那裏早就沒有米莉莉的身影,於是他腳下刹車一鬆,車緩經離開。
回到濱海酒店,路雲往馬義身後看看,“咦,米莉莉沒有回來了嗎?”
“回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下了飛機,她突然又不想回來了,要到日照市那邊找白依,你是知道她脾氣的,根本不會聽勸,所以就由她去了。”馬義解釋,路雲眼神相當複雜地盯著馬義好一會,隻到馬義心裏有些毛,她才幽幽地歎口氣。
“也好,或許到了那邊,能幫到白依一些忙。”她道。
馬義卻不敢希望米莉莉能幫上什麼忙,隻是希望她不那麼任性和衝動,不會給白依找麻煩就行。
“馬義,你終於回來了!”
馬義正和路雲著米莉莉的事,呂賀突然冒出來,一臉激動的樣子,仿佛他曾經與馬義基情四射,現在又是久別重逢。他張開雙臂,迎向馬義。
“拷,呂賀,你這是哪根神經搭錯線了?我和你很熟嗎?”馬義驚訝地望著呂賀,本能地拒絕呂賀的擁抱。開玩笑,兩個大男人相擁相抱,簡直成何提桶!咱又不是愛吃生牛肉的老外,對吧?
呂賀眼看自己一腔熱情被馬義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他不由一陣哀怨,“馬義,你瞞得我好苦啊!”
馬義瞬間就渾身汗毛倒豎,雞皮疙瘩泛濫成災,“拷,呂賀,你到底是被穀花拋棄了,然後來霍霍我?還是最近在練《葵花寶典》?”
路雲掩嘴竊笑,阿豹笑得嘴巴都裂到耳根。
呂賀頓時窘得老臉通紅,正色道:“馬義,別拿你老哥開玩笑哈!你應該懂我什麼滴。”
馬義果斷搖頭,“不懂!”
呂賀張張嘴,突然想起路雲的叮囑,這裏是酒店的院子,人多耳雜,許多話不方便,於是他將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咽回肚裏,“我,隻是想,這輩子,我呂賀就跟你馬義混了!風雨無阻,海枯石爛,地老荒,此心不變!”
阿豹雖然沒啥文化,但是當初在三金幫的時候,也是一個把妹高手,腦瓜子裏積攢了不少豔詞媚語,所以能聽明白呂賀是在濫用成語,但是這子腹黑,偏偏不,就眼睜睜地看著呂賀出洋相;馬義怎麼也是念過初中的人,雖然不能才高八鬥,學富五車,但是,呂賀這屌毛嘴裏噴出的幾個爛成語,他還是懂滴,當即就被呂賀的重口味嚇得菊花一緊。
“呂賀,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
長孫絳英和白雪突然出現在大家身後,聽到呂賀在濫用成語,忍不住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