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時間也充裕,所以他最後還是決定給安前進山上上課。
“我們之前很熟嗎?”上課模式正試啟動,
“不熟。”
安背進山當然知道,他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是他們已經交鋒了很多次,他們之間是死敵。他最擔心的就是馬義翻舊帳,然後一個忍不住,在自己脖子上來一刀,所以他果斷搖頭否認。他心裏本來還有些擔心馬義會表示異議,不料他點頭道:
“正確。”
安背進山頓時放下心裏的石頭,問道:“然後呢?”
“既然我們不熟,剛才你為什麼得我們好似多年老朋友似的?神馬有事打個電話就行。你妹啊,你有那麼好死麼? 隨隨便便許諾,打官腔,不是假、大、空,是什麼?”
安背進山頓時諤然,心,特麼滴那不是客氣話嗎?隻有傻B才會當真有木有?但是看到藤本的屍體,他果斷不敢將心裏的真話出來,而是換上一臉諂笑,點頭哈腰地道:
“馬桑得極是,以後我一定會注意哈!”
馬義冷笑道:“注意個毛線!假話、大話、空話,本來就是你們當官的不治之症,除非你死了,不然你永遠改不了,猶其是你們這種靠忽選民上~位的政客,我敢保證,你一不假、大、空的話,你一幹不下去,你完全是依靠一個接一個的假、大、空話忽悠你的選民,相才能幹到今。我錯了嗎?”
“這隻是一種政治操作手段啦,其實我也是給島國人民幹了許多實事滴!”安背進山往自己臉上貼金,馬義也不反駁,因為他也相信安背進山肯定給島國人幹過一些實事,不可能純靠忽悠、欺騙選民,因為選民不是智障,如果光是忽悠,沒給一點實際的好處,他們能答應他一直呆在相位置上不下來麼?
什麼是選舉?
選舉就是選舉人與被選舉人之間的利益交換而已。即使他們之間的利益不能等價,他們之間的這種交換關係也必然存在,沒有那個人會傻BB地將選票投給一個與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或者不能給自己帶來半點好處的人。
安背進山眼看馬義無心反駁,心裏便稍微安定一些。馬義也現他倆的話題貌似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遠了,於是他立即撥亂反正,道:“你到底有沒有給島國人做過實事,關我鳥事。我這次來呢,是想跟你聊聊。”
“聊?”安背進山再一臉錯諤,顯然沒有聽明白馬義的意思,以為他的聊就是兩個人坐在一起吹牛打屁。他再看一眼地上的介雄三和藤本,相信自己已經被馬義雷到了。也是哈,尼瑪滴不就是聊會嗎,為毛要殺人呢?
難道是為了搞氣氛?
但至於那麼變~態麼?
或者你是欺負我島國無人,還是欺負我們島國飛機導彈沒有你家多?
安背進山心裏一陣吐槽,心裏卻更加堅定自己推行修憲的決心,努力擴軍備戰;在國際上,積極拉籠反~華夏的國家,彼此結成聯盟,一起給華夏添堵,即使不能將華夏打跨,最少能阻滯他展的步伐。
馬義沒想到安背進山會這麼理解自己的意思,更沒有想到乖得象寵物狗一樣的安背進山,其實心裏根本就不服氣,他正盤算著如何打敗華夏,恢複島國以前的榮光。其實這也不能怪馬義,他不能想到安背進山心裏的陰謀,隻是因為他不是政客,心裏頭從來不存任何齷齪思想,從來不去玩陰謀算計別人而已。
可是,安背進山的陰謀,對馬義有神馬影響呢?他現在就馬義手中,馬義想讓他舔,他就得舔;讓他跪,他就得跪。
所以神馬陰謀,在強大的實力麵前,都是浮雲。
馬義確實不懼怕安背進山再玩陰謀詭計,今派出阿貓,明派出阿狗,不斷地暗殺自己,但是 他本來隻想平淡平淡淡地生活,不可能永遠生活在別人的陰謀裏,他必須從中解脫出來,安背進山是所有陰謀的始作俑者,所謂解鈴還需係鈴人,所以他果斷找上安背進山。
這是他的性格。
老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根本不在乎安背進山到底是島國相,還是島國平民,總之,他惹了自己,他就必須以牙還牙,不能讓他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幸好他沒有收編一個國家的野心,不然他若象收編黑龍會一樣,將島國也收入自己囊中,成為島國的太上皇,享受上億人的頂禮膜拜,那是神馬驚動地的場麵,連馬義都不敢想象,生怕心魔隨之而生,然後真幹出讓世界都瘋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