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
一聲棒球棒打在骨頭上的聲音傳來,讓所有人骨頭都一陣酸。接著高高跳起的錢飛飛,身體往前撲,幹淨利落地跌了一個狗吃~屎,嘴巴啃在水泥地麵上,硬生生磕掉了兩顆門牙。因為一下子就冒出兩個痛點,錢飛飛慌亂中都不知道先顧著那裏,~腿骨骨裂,疼!門牙磕了,也疼!
他一會抱著~腿,一會捂著嘴巴,在地上翻滾、哀號。
剪刀幫所有人都沒料到怪蜀黍那麼凶狠,一招就將老大幹翻在地上起不來,腿骨骨折了,門牙掉了,滿口的血,場麵非常慘烈。他們瞬間就慫了,就象突然被大師兄念了定身咒,給定住了,手裏還揚著剪刀,還保持著衝鋒的姿式,人卻死死地站在原地。林華也有些愣了,因為他們不僅是,還曾經是同門師兄弟,阿豹到底有多少斤兩,他曾經一清二楚,不料多年為見,今他一出手,一招就將錢飛飛幹趴了,那個快、準、狠,沒有多年的實戰經驗的人,根本做不到。
他不由對阿豹這些年的經曆產生無限好奇,心這子這些年不是在外麵打工嗎?可是看他身手,那狠勁,哪裏象一個農民工啊?
阿豹沒功夫理會林華,既然已經動手,他就不想再充好人啦,多年混混生涯養成的凶悍性格此時占據了上風。錢飛飛雖然已經被他打倒在地上,但是他並不想就此放過,他上前一步,抬腳踩著錢飛飛的胸口,手中的棒球棒往下一戳,直接戳進錢飛飛的嘴裏,將他的嘴堵上了。
“別嚎,不然你會更慘!”
他瞪著錢飛飛,目露凶光,身上散的殺氣,讓錢飛飛瞬間感覺自己猶如被扒光衣服,然後被丟進冷凍庫,冷得他渾身抖,嗬出的氣都能起霧。
“唔……唔……”嘴裏寨著棒球棒,那感覺非常不好,所以錢飛飛想求饒,卻不出話,隻好一邊唔唔地叫,一邊可憐兮兮盯著阿豹,委屈、膽怯、求饒、就好象即將被人弓雖女幹的處~女,乞求阿豹放過他。可是阿豹混混模式已經啟動,對錢飛飛的求饒,置若罔聞。
他轉動手中的棒球棒,棒球棒就象一根攪動棒,在錢飛飛的嘴裏攪動,磕在他的牙齒上,出“磕磕……”的聲響,錢飛飛頓時口水混合著血水,汩~汩往外冒,再順著嘴角,流到地上。
“唔……唔……唔……”錢飛飛想掙紮,卻不能動彈;想求饒,卻開不了口,他是又急又怕,眼淚都飆了。
眼看玩得差不多了,阿豹“啵”一聲抽~出棒球棒,那聲音就好象開紅酒,橡樹塞被抽~出酒瓶瓶口時出的聲音。阿豹拿棒球棒往錢飛飛身上蹭了蹭,蹭掉他的口水和血水,然後俯問道:
“錢飛飛,錢少,是吧?”
錢飛飛嘴雖然自由了,但是疼得合都合不攏,更別是話了,他直好不停地點頭,然後雙手作揖,求阿豹放過,阿豹對他的求饒仍然視而不見。
“你知道我是誰啵?”他問錢飛飛。錢飛飛果斷搖頭。
“我,田豹,田倩的哥哥,親~哥。”阿豹著,將棒球棒杵在錢飛飛的胸口上,腳也沒有挪開,掏出一包煙,甩出一支香煙,再用嘴叨住,然後將整包煙丟給林華,騰出的手再從口袋裏拿出打火機,打火,點煙。那動作,不算酷,但是有點拽。
錢飛飛恍然大悟,原來這尊凶神,竟然是自己女神的親~哥哥,早知如此,他就不敢去調戲女神了,更不敢把女神的老公戳得渾身是窟窿,然後,還仗著老爹手中的權力,僅僅賠5塊錢強迫私了。
特麼滴,這個世界真,自己隻是調戲一下良家婦女,居然就遇上凶神惡煞!錢飛飛心裏苦啊,本來以為自家老爹是鑾西縣的土皇帝,他就是土太子,土太子與太子相比雖然多了一個前綴,但也是太子,對吧?太子,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那個人嗎?
這個人,不是應該受到萬人敬仰,下美女都爭相投懷送抱嗎?
可是,
田倩為毛會誓死不從呢?
她老公為毛寧死也不肯戴綠帽呢?
她親~哥為毛敢對自己大打出手呢?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符合科學啊?
這到底是神馬世道啊?
話錢飛飛雖然不務正業,在學校就是一枚學渣,但是人家畢竟是官二代,按照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下會打洞的邏輯,當官的老子生出的兒子,腦子當然是充滿智慧,所以那杠杠的排比句,絕對是他原創,不可能涉嫌抄襲!而且這還不能完全體現他的智慧,最牛叉的是,排比句後他突然靈光一閃,猶如頓悟的老僧,頓時看清了一切因果:田氏一家為毛如此桀傲不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