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貨可居啊!在生意場上打滾的池飛娥精明過人,辦事果斷幹練,她果斷向阿豹展開赤果果的金錢攻勢。在她眼裏,金錢就是無堅不摧的利器,任你再高風亮節,任你再清純無邪,任你意誌堅似鐵,在金錢麵前都是浮雲。可惜阿豹雖然是一個流氓,沒有高大上的人品,沒有崇高的理想,也沒有偉大的抱負,但是要他屈身於一個比母豬漂亮不了多少的中年大媽,他堅決做不到。
當然,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不缺錢。
池飛娥“優厚”的條件,還不足以打動他為她賣身。我們不得不為池飛娥的眼光感到悲哀。如果她能看人準些,看出阿豹不是那種靠賣身錢養家的無品**絲,她也許不會鬧出這麼大的笑話,甚至還給自己招來無妄之災。
可是能怪誰呢?
老話,不做死,就不會死。池飛娥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嬌奢淫恥,荒唐墮落。也不想想華夏還有好幾千萬人口生活在貧困線之下,她們這些先富起來的那一部分人,就應該多做慈善,拉他們一把,讓他們早日擺脫貧困,幸福生活在華夏大家庭裏。
“她打我!”池飛娥指著米莉莉,咬牙切齒。
兩保鏢將池飛娥交給倆生活秘書,然後黑著臉,向米莉莉走來,邊走邊活動脖子和手指,脖子和指關節出“卡卡”的響聲。
“你怎麼可以打人呢?”保鏢甲道。他緊握雙拳,他穿的是短袖衫,暴路在外的肱二頭肌似乎充滿力量。
“因為她欠揍!”米莉莉滿不在乎地撇撇嘴。她是南榮幫前殺手,目光銳利,一眼看去,就看出倆保鏢不過是銀槍蠟頭而已,中看不中用,對付一般的混混還可以,如果一對一,他們都不是阿豹的對手,而她有信心三招之內將他們全打趴下。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這麼狂,不好!”保鏢乙怒道。
“咋滴?想打架?”阿豹對付老女人不行,但是到打架,他可不認慫。鑾西是他的地盤,莉姐是他的貴客,哪能容別人在她麵前咋呼呢?所以他立馬拉開架式,準備幹架。
兩保鏢臉更黑了。
因為他們從阿豹的口音聽出來,他是本地人。老話,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們也是江湖人士,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惹的。可是老板就在自己身後,她剛剛被眼前這些人打了,她已經揚言要報複,如果他們不出力,手裏的飯碗絕對保不住。
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如果他們不能保護雇主的事傳出去,他們很可能在保鏢行業呆不下去。
一邊是惹不起的地頭蛇,一邊是丟不起的人。倆保鏢進退兩難,他們本以為鑾西之行,是一次相當不錯的公費旅遊,結果卻演變成一場讓他們左右為難的鬧劇。他倆頓時大眼瞪眼,黑臉變成了紅臉,握緊的雙拳也悄悄地鬆開,又握緊。
“你們在幹嘛?動手啊!打死她丫的,一切後果我來承擔!”池飛娥眼看保鏢遲遲不不動手,頓時火大了。在兩生活秘書攙扶下,她已經能站走來,站在保鏢麵前,呼哧呼哧地踹氣。保鏢出現了,她膽氣也壯了。保鏢是她從武術學校騁來的,少林拳、武當劍、跆拳道、散打,樣樣精通,她親眼見過他們一個人打五個人都不輸。
“你確定要再打過?”米莉莉盯著池飛娥,池飛娥本能地縮一下脖子。她是被米莉莉打怕了,跨下現在還疼呢。但是她一想起自己的保鏢已經在身邊,她頓時膽氣又壯了。
“打,必須打!操你哥滴,你以為本姐是你想打就能打的人嗎?今,我就要讓你看看神馬叫有錢就任性!”池飛娥雙手叉著水桶腰,唾沫橫飛。一滴唾沫隨風濺到米莉莉臉上,讓她一陣惡心,她趕緊拿紙巾擦臉,然後怒氣衝衝地衝池飛娥罵道:“你麻逼,想死是吧?竟然敢把口水噴我臉上?”
“本姐噴的就是你!咋滴,你咬我啊?”池飛娥態度囂張至極。
“拷,這世界上竟然還有比我更囂張的人!姐我不幹死你,就對不起地良心啦!”米莉莉怒極,凝神,蓄勢待,她必須讓大媽徹底明白:年輕人也不是那麼好欺負滴,別不給你們讓坐,惹急了打你沒商量!馬義一看米莉莉動了真怒,擔心她盛怒之下,下手不知輕重,萬一將人家打殘了,或者搞出人命,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