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就放下我,咱們單挑!”麻源真子惡狠狠地道。 . .
“冇問題!”馬義從善如流,鬆開手。麻源真子沒料到馬義放手就放手,猝不及防間,一屁股坐在地上。她體型龐大,本身重量不輕,所以對地球引力是相當沒有拒絕能力,一屁股坐下去,本身重量,再加地球引力,結果屁股差點沒被摔成八瓣。她哼唧了半,才從地上爬起來。
“華夏佬,我會讓你後悔的!”麻源真子呲牙裂齒,拉開架式,擺出一副拚命的架式。
“有意思!”馬義嘴角抽抽,也不擺架式,隻是隨意地站著。麻源真子才不管他有沒有做準備,突然大叫一聲,象一隻威的母老虎,張牙舞爪地向馬義撲過去,但是她的身材實在太臃腫,所以她氣勢雖然足夠,但是威力實在差強人意,馬義都不想動用元氣,正想一腳將她撩倒。不料,讓他大跌眼鏡的是,臃腫無比的麻源真子,突然變得象猴子一樣靈活,隻見她猛然一折身,居然向門口衝去。
原來,她剛才完全是虛張聲勢,找馬義拚命是假,找機會逃命是真。可惜的是,她完全低估了馬義的實力。其實她早就應該想到,這裏,是她凹母真理教總部,戒備森嚴,高手如林;門外,還有島國警察監守,但是馬義依然能夠人不知鬼不覺地潛進來,出現在她眼前,可見他不是一般的牛逼,簡直已經是能夠上入地一樣的神存在。
對於這種實力強到逆的人物,任何投機取巧,都不過是自討苦吃而已。
可是,女人嘛,一般都是逃不掉波大無腦的魔咒滴。麻源真子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有去思考過這個問題,因為她完全錯判了形勢,她以為以她四個堪稱高手的男寵,就能將馬義打趴下,所以她剛才無動於衷,白白錯過了逃跑或者搬救兵的最佳時機。眼看著四個男寵被放倒,自己明明是肥鵝,卻偏偏被人家當作母雞一樣,輕鬆拎起,她才現自己已經危機重重,才想到要逃跑。
可惜,這一切,已經是尿急找茅廁——來不及了。
眼看麻源真子要逃,馬義既不急,也不追。麻源真子百忙之中,眼角的餘光看到馬義仍然在原地傻呆著,似乎反應不過來的樣子,她心頭不由一陣暗喜。心華夏人都是老年癡呆,哪有島國人反應靈敏,足計多謀,隨便使出一個招,就能將華夏人耍得一愣一愣的。
高興之餘,還不忘腳下加,往門外跑去。凹母真理教信徒成千上萬,其中不乏各種高手,跆拳道高手、泰拳高手、拳擊高手,忍術高手,還有用槍高手,當然,還擁有牛逼到絕的大殺器——沙林毒氣。毒氣一出,誰與爭鋒?它絕壁遇神殺神,遇佛**!
所以,隻要她出了這道門,她就能鹹魚翻生,從新主宰命運,將來襲的華夏佬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華夏佬,你等著,老娘會讓你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麻源真子目露凶光,腳下步伐加快,一瞬間,她距離房門已經隻有一步之遙。眼看成功在望,麻源真子臉上的肥膘都開始燦爛!她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做好開門的準備。就在之時,成功離她僅僅隻有一步之遙了,她突然感覺腳踝一麻,還沒搞明白到底生了什麼事,腳下一滯,身子瞬間往前頃。
“磕!”
肥碩的大臉,重重撞到門上,鼻子都差點被撞塌,門牙脫落了兩顆,整個人摔倒地上,鼻血、牙齦血,瞬間不要錢似地往外噴,搞得她滿臉是血。馬義穩步上前,抓著她的頭,往房間裏拽。
“我過,我不打女人,但你不是女人,所以你別怪我。”
馬義將她扔到沙上。
麻源真子默不作聲,但她仍然桀傲不馴,一邊怒目瞪著馬義,一邊抬手擦臉上的血,沒有半點妥協、救饒的意思。馬義都忍不住為她點讚:“麻源真子,有點兒骨氣,不愧是一教之主,如果你不那麼殘忍,也許我們可能成為朋友!”
然而麻源真子一點麵子不給馬義,直接呸上了:“呸,愚蠢的華夏人,你沒資格成為我的朋友!”
馬義也不生氣。島國人自大,下皆知,他犯不著為這些腦殘生氣。
“夠狂妄!”馬義向她豎起大拇指,臉上卻是滿滿的輕蔑。
“麻源真子,你是我見到的島國人中,最狂妄無知又極度自戀的變態!我你,一個女人家,在家相夫教子多好,為毛要搞神馬真理教、假理教的,還盡幹一些生兒子生沒**的事!你不怕報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