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個毛線!神馬叫盡幹些生兒子沒**的事?我們是在拯救世界,拯救蒼生懂不懂?世界未日即將來臨,沒有我,沒有偉大的凹母真理教拯救他們,他們將無一幸免,全部消失!隻有我們建立的王國,才是他們的避難所!但是這些愚蠢的家夥,竟然不懂我的良苦用心,不僅不領情,還罵我神教是邪教,所以,這些人該死!”麻源真子爭辯。
“切,1已經過了n年,世界仍然一片光明,生機勃勃,哪來的世界末日!”馬義忍不往切道。
“無知之輩,你懂毛線!”麻源真子斥道,臉上一副姐懶得理你的表情。
“看來,你心裏還是沒半點悔意啊!”馬義無奈地道。本來,凹母真理教與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不過,因為他取走了護士山的地精石,才導致護士山倒塌,從而引起島國市民恐慌,凹母真理教才有機會趁亂向市民施毒,企圖製造更大的恐慌。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昨晚的投毒事件,他才是始作俑者,或者是點燃導火索的人。反正不論怎麼講,他都欠島國無辜市民的一個公道,所以他就來了。幾句話下來,讓他茅塞頓時開:原來,邪教之所以邪,是因為他們的三觀扭曲。
“好吧,我給你正一正三觀吧!”罷,他打出手印,一股烈火從他指尖噴出,烈火瞬間就把剛才想要他性命的男寵裹住。男寵已經昏迷,完全沒有反應。麻源真子剛剛聞到一股烤肉的味道,這股味道就消失不見了,連著男寵也不見了。
“你……會魔術?”她一臉驚疑地望著馬義。
“你認為是魔術!?”馬義心裏大奇,這簡直是神一般的解釋啊!
“丟,就這些把戲,老娘見多了。它不是魔術,還能是什麼?”麻源真子一臉休想騙到老娘的表情。
馬義頓時一頭黑線,對方不僅眼拙,智力還有硬傷,他能奈何?看來殺人嚇不到她了,馬義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辦?
難道再為她殺一個人?
他看了一眼斷了手腕的三個男寵,他們抖抖擻擻,臉色死灰。雖然這些人死有餘辜,但是他們是島國人,傷害的也是島國人,所以關於他們的生死,是島國政府的事,他實在不想越俎代庖;同時他也不是殺人狂,雖然這些人該死,但是他們已經失去反抗能力,他實在不忍心再向他們下手。但是麻源真子腦殘呀,到了這個時候,她居然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命懸一線。眼前的人,如果要殺她,比一般人捏死一隻臭蟲還容易,而且還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然而,如果不徹底嚇倒她,以她的品性,三觀難正啊!如果她三觀不正,凹母真理教除非被滅教,不然,後續仍然會有無辜市民會死在它手裏。萬一枝美或者煙運氣不好,再遇上他們喪心病狂地施放毒氣,自己又不在她們身邊,她們豈不是凶多吉少?
煙是自己的同胞,自然不必,枝美卻是他唯一一個能上話的島國人,他不想她再遇上這類事情。
所以,他必須保護她們的安全不是?
馬義糾結地撓頭。他甚至想將麻源真子一把火給燒了,但是轉而一想,將她給燒了,凹母教不見得也會隨她灰飛煙滅,不定立馬就有假子、孫子之流來接任,凹母教繼續為非作歹。
“你確定你看到的是魔術?”馬義再問。
麻原真子抱著肥粗的手臂,還是那副休想騙到老娘的表情:“你特麼滴成熟點好麼?如果老娘會被魔術嚇倒,早就不敢混社會了!”
“你特麼眼瞎啊?那是魔術麼?”馬義鬱悶得不要不要,冷聲道:
“好吧,就當它是魔術吧。來,我們談點正事。”
麻源真子一聽談事,立即端起架子,:“吧?”
“你解散你的凹母真理教,或者不解散,但是必須保證不再傷害無辜!”
“哈哈……”麻源真子一陣狂笑,然後倏地收起笑容,冷聲問道:“憑什麼?就憑你區區一個華夏人的三言兩語,我就必須解散神教?你不覺得很搞笑嗎?”
“你憑什麼?”馬義看一眼仍然瑟瑟抖的男寵,冷笑道:“就憑我能秒殺你的人!”
“哼!你剛才對付的,不過是我凹母神教的幾個廢物而已!”麻源真子傲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