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梁先生吃了那兩粒藥後,藥力散發開後,渾身散發著白色的熱氣,這管氏臉還是扭曲著,變形著,讓人猛的一看就會出現惡心的感覺,金梁先生把赤硝輕輕的撒在床在周圍,這管氏的動作開始大了起來,在床上不停的打滾,金梁先生把剩下的赤硝一股腦的撒到管氏身上,管氏整個人開始扭曲起來,渾身的骨頭像是被人捏碎了一樣,兩手和雙腳糾纏在一起,很像是章魚的觸手,這金梁先生雙手拿起管豹弄來的竹竿,狠狠的向管氏胸口插去,一股黑色的血液,從中空的竹竿中噴湧而出,隻見金梁先生滿身是血,張開大口向管氏脖子上咬去,管虎管豹,李六韜均是大驚,這管虎心中大急手臂一揚袖中飛鏢就飛了出去,直奔金梁先生腦門之上……
“呔”金梁先生大叫一聲,這三人才清醒過來,眼前的一切消失了,管氏的臉還在變換著,身上到處完好無損,金梁先生隻是向前邁了一步,手中的紅褐色的木牌還在翻轉,但是剛才真真切切的卻是發生,甚至剛剛管虎發的那一鏢還在金梁先生肩膀上插著,“師傅……”李六韜失聲叫道。
金梁先生擺了擺手,“還是著了道,管虎,這孽畜附在你夫人身上,吸取陽氣,今日見我能降他,他便迷惑你等,想借你等之手害我,幸虧我訪了一手,不然,不但你夫人的命不保,連我也沒有命了。你們可不要再輕舉妄動!”
這管虎臉上一紅,再也說不出話來。
金梁先生反手拔下飛鏢,隨手就扔在地上,把赤硝細細的撒在了管氏的身上,這管氏像是十分受用一樣,身體不斷的輕輕顫抖,金梁先生把竹竿插在水中,這竹竿竟然直直的樹立在水中,這水中樹立了竹竿就開始想沸騰一樣的翻滾,金梁先生叫了一聲:“徒兒看好!”手像鐵鉗一樣夾住管氏的右腳,不知哪李拿來一枚金色小針,在管氏足三裏紮了兩下,一股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落到水盆之中,這水沸騰的更是厲害。
旁邊的三人都呆呆的看著,金梁先生順手把剩下的赤硝全部撒進水中,在用金針紮上兩下管氏腳步,這兩下紮的是湧泉穴位,這管氏腳底一陣扭曲漸漸的形成一張扭曲的臉,三分像人,七分像牛,眼耳口鼻樣樣俱全。
足三裏處的傷口不知什麼時候愈合了,這管氏腳底麵容口中慢慢的流出黃濃樣的東西,金梁先生拔起竹竿,猛的在管氏腳背上一抽,這腳底的麵容竟然脫體而去,落到了被赤硝,血液,清水混合的水中。
金梁先生這才鬆了一口氣。“管虎,你且把這水盆端開,這竹竿拿去扔掉,六韜你來幫我,畫上天蓬神像在她腳下,記得臉頰騰蛇身軀點兩下,管豹,快來扶我一下,真是老了不中用了,頭都有點暈了”
這三人看著水盆之中的鬼臉,隨著盆中水的翻騰浮沉著,楞了兩楞,還是李六韜手快,接過金梁先生的狼豪,在管氏幹幹淨淨的腳底勾勒出一個天蓬的神像,轉手又在管氏臉頰點了兩下,這管氏臉上騰蛇伸縮了兩下便隱進皮肉,這一切都做的行雲流水,絲毫見不得拖泥帶水。金梁先生心中大感安慰,在管豹的攙扶下慢慢的坐下。
管虎扔掉竹竿,和管母一同進來,看了兩眼還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管氏,對金梁先生道:“先生,賤內的病……”
李六韜道:“管大哥,我師父讓我畫上天蓬畫像,又點了騰蛇,這身體肯定是好了,不過這附在這姐姐身體上得東西,我卻是看不出來,看這盆中的東西,和師父講的很多東西都對不上,師父你說這是什麼東西啊?”李六韜指著水盆中還在翻滾的鬼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