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六韜微微一頓身體,一隻手緊緊的抓在凸起的石頭之上,手中的破軍長劍狠狠的向那繭子投去,一聲破空聲從這破軍長劍上響起,破軍長劍上忽然冒出兩尺來長的灰黃色煞氣出來,簫隱老的成精反應倒也迅速,剛聽到聲響身體便向後一仰,這長劍煞氣險險從他麵前斜斜射過,卻是把胸前的衣襟割破,胸膛間傳來一絲酥麻的感覺。。
而那怪徵身體一縮,如一個大球一般在地上一彈,高高的飛起,躲過了破軍長劍,身體在那半空之中一撲又向那發光的巨大繭子撲去。
就再怪徵的手指快要接觸到繭子時候,這繭子忽然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怪徵正目不轉睛的盯著繭子,那能防備到這,兩眼頓時一陣刺疼,雙手猛的縮回,捂住眼睛,身體也重重的落了下來。
簫隱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幸虧他仰了一下腦袋要是自己遲疑一下,或者是往後仰頭再慢上一步,這破軍長劍不是貫腦而過就是開膛破肚。
長劍還插入石頭之中,直沒劍柄,李六韜往下一跳,在地上一滾,離這繭子卻是沒有多遠了。
怪徵捂住眼睛不住的在地上打滾,一股痛徹心扉的感覺從眼睛傳來,此時他心情大惱,若是自己那笙不被自己毀掉,哪裏會是這個結果,自己那在祖師墓穴盜的五音陣,這最厲害的變是這名為徵的技藝,若是自己有笙在手,這巨大的繭子就是自己的了。
怪徵後悔,這簫隱又何嚐不是,自從他進入這團門,師傅就嚴厲教導,告訴他團門是祖師留留下的最正宗的一脈,而其他的巾、彩、皮、掛、調、聊、平卻是都旁支,師傅臨死時候望他以後得到祖師留下的千年秘密,殺掉其他七脈的人,可是如今自己已經勝利在手了,但是自己的兵器也是被自己毀掉,此時若是兵器在手,那斷魂、迷魂、還魂、三音就算不能將兩人殺死,就是困住也無太大的問題。
但世界上是沒有賣後悔藥的,簫隱一個閃身抓起在地上的破軍長劍的劍柄,用力的一拔,這破軍長劍卻是紋絲不動。
李六韜嘴角微微一笑,身體往後挪了挪,離那巨大繭子更近,簫隱餘光中已經看見,他心中更是急迫,卻再也顧不上拔這地上的長劍,大聲喝道“且慢!”
李六韜微微詫異一下,看了看還在地上打滾的怪徵道:“為何要慢,這一切本來就是我的,我的命便是如此,我知道你也想得到祖師留下的秘密,可是你又知道這秘密到底是什麼?”
怪徵停止了哀嚎,緊緊的咬住牙,身體往後挪了挪道“你以為進了繭子,隻有你得到傳承嗎?我卻也是知道,祖師留下秘密便是力量,控製天下的力量!”
簫隱微微笑了笑道:“控製天下的力量,祖師留下的那裏是控製天下的力量,我自幼投了團門門下,學的是正統的技藝,哪裏像你們其他七門,不學無術,祖師留下的卻是讓我鏟除你們這些支流門派的力量!還我平門正統的力量”
李六韜微微有些詫異,有些疑惑的看著麵前的兩人,這兩人說的信誓旦旦,絕技不是在說謊,但為何這秘密到每一個門中說法就不一樣了呢!”
忽然這巨大的繭子一陣晃動,一股股彩色的氣體從這繭子上飄散出來,幻化成八個散發著光芒的小獸不停的在空中奔跑。趁李六韜往這繭子上看去的機會,簫隱又狠狠的拔了拔刺入地中的長劍,而怪徵卻看不到外邊發生了什麼。狠狠的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楚外邊的一切。
“砰“一聲巨響從外邊傳來,這四周的四壁開是晃動,一個個石塊從這洞的上方掉落下來,連周圍的石壁上也漸漸的開始剝落掉下一塊一塊的石頭。
這井一樣的洞的外邊,所有的東西都在搖晃,仿佛是整座山要開裂一樣,這山下麵仿佛是有一條巨龍在晃動這座山一般。
彩九心中暗暗叫聲不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往哪裏跑去, 四麵的石壁上不斷的冒出黑氣,一塊塊的石頭在不斷的剝落,若是此時進洞向外走,怕是還沒走一半就要被山石壓住,正在四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這天上一陣鳥兒的鳴叫,無數的鳥兒飛落下來,地上轉眼間就密密麻麻。這鳥兒落在地上不住的對著四人鳴叫,仿佛是十分焦急一樣。
管豹看這麵前焦急的鳥兒,忽然忽然間腦海中一閃,連聲叫道“有辦法了,有辦法了、”隻見他從彩舞兒抽回手臂,兩腿一瘸一拐的往前跑了兩步,那地上的鳥兒忽然哄的一聲飛起一片,全都抓在管豹的衣服之上努力的扇動翅膀。
彩九三人眼中忽然有了希望,一個一個向那還在不住鳴叫的鳥兒撲去。
這座山從遠處看便能看見一股股巨大的黑色氣體,這黑色氣體不斷的幻化,成怪獸,成妖魔,成怪人,連山上鬱鬱蔥蔥的綠色植物接觸到黑煙之後便成了枯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