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侯一瞪眼:“少廢話,什麼身份,什麼地位,都是狗屁,本侯絲毫不放在眼裏。你和影兒論你們的,我們論我們的,我們是兄弟,不影響你和影兒是兄妹。太監怎麼了,一樣是人,一樣可以有本事。我聽影兒說你的本事了,一個入宮三個月的小太監,混的風生水起,左右逢源,上至皇上,下至大小官員,無不對你刮目相看,這份本領,可是比李京崔尚堂那兩個不長進的家夥強多了。能讓我雪衣侯欣賞的人,這個世界上不超過五個,你就是一個,給句痛快話,到底做不做兄弟?”
淩天飛得雪衣侯這麼高的讚譽,已經被趕上了架,若不答應他翻臉無情那就玩完了,‘清影啊,可不是我故意站你便宜當你叔叔,是你老爹非要逼我啊。’他一咬牙,船到橋頭自然直,朗聲道:“既然侯爺看得起在下,在下就和侯爺義結金蘭,從現在起,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能把雪衣侯這種絕頂高手拉到自己的陣營,絕對是好事一件。
雪衣侯仰天大笑,狀甚歡愉:“哈哈哈,想不到我雪衣侯這個年紀仍能遇到一個知己,實在是痛快痛快,當浮一大白,好兄弟,我們喝幾杯。”
淩天飛本來是酒場廢物,酒量爛的要死,經過一年多的妓院生活,丫練成了酒場豪傑,不說千杯不醉吧,至少白加啤加紅喝上幾遭絕對是麵色不改,氣息沉穩,臉不紅心不跳,泰山壓頂不彎腰。
他也哈哈一笑:“好哥哥,幾杯怎麼夠,起碼幾十杯。”
兩人也沒弄那些繁文縟節,斬雞頭燒黃紙喝血酒結拜,直接稱兄道弟上了酒桌。
淩天飛也雪衣侯你來我往,斟一大碗酒,一推,灑出三分之一,一撞,又灑出三分之一,大口灌的時候又從嘴邊流出六分之一,最後喝下肚的不到六分之一。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討論繡花的心得體會,淩天飛想不到雪衣侯也會幹這活。雪衣侯和自己的兄弟也不怕說,他因為太過聰明絕頂,什麼都學,而且什麼都精,會的幾乎就是頂尖。就女紅比那些刺繡高手都牛叉,這話淩天飛表示懷疑。
看淩天飛不太信,雪衣侯侃侃而談道:“刺繡,它是用針和線把設計和製作添加在任何存在的織物上的一種藝術。 是用針和線在“作畫”,在織物上講述故事,它的基本元素是針法。
象畫畫一樣,講究細,精,密,熟。畫家用畫筆,雕塑家用泥土,雕刻家用金屬,木刻家用木頭來表達他們對美的追求。刺繡也和它們一樣可以表達人們的審美情趣,當然,你刺繡的目的是為了葵花寶典,”看淩天飛用崇拜和訝異的目光看著自己,雪衣侯淡淡道:“葵花寶典我也有一本,對上麵的氣理和針法很是熟悉。其實,從另一方麵來說,葵花寶典是刺繡秘訣的說明書,我千方百計的搞到那書是為了學刺繡的。”
淩天飛豎起大拇指道:“大哥真乃神人也,葵花寶典如此寶書竟然誘惑不到你,不愧是絕頂高手。”
雪衣侯搖搖頭道:“葵花寶典不是誘惑不到我,是不如美人對我的誘惑大。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有更吸引我的神功存在,隻可惜一直求之不得,引為生平憾事。”
“哦?”淩天飛想不到還有什麼武功能入雪衣侯的法眼並讓他念念不忘,甚至忽略葵花寶典的妙處。
雪衣侯望著淩天飛,一字一頓的說出了四個字:“八荒神功!”
對於八荒神功淩天飛並不陌生,呃,應該是對於‘八荒神功’這四個字淩天飛並不陌生,李京曾經說過,這是天下最頂級牛叉的神功了。丫就奇了怪了,大家都沒有練過,也沒有見識過,咋就都知道這八荒神功厲害呢?莫非是因為名字太牛叉了,震徹八荒,橫掃六合?
這個問題淩天飛甩給了他未來滴嶽父大淫,現在滴結拜兄弟:“大哥,那八荒神功到底是什麼武功啊,有這麼厲害麼?”
雪衣侯摸了摸光潔無毛的下巴,眸中射出緬懷的神色:“據說,八荒神功乃是軒轅所創,威力驚神,可吸收天地萬物之靈力,借日月之光華,一行一停均能武功大進。練到極致,可直上九重天,破碎虛空,跨過仙的界限直接成為上神。實乃是天下武學之人最為夢寐以求之神功。但八荒神功極為精深,據傳自八荒神功現世後數百年來,有六位絕頂聰明的武學大家得到並研習,其中三位練瘋了,一位練傻了,一位練得自爆,隻有唯一的一位,破碎虛空,成為江湖上的神話。”
淩天飛聽得頗為神往,他神往的原因不是別的,而是睡了一覺變成武林高手的感覺。這他媽的當高手也太簡單了,走兩步睡一覺就搞定了。可比較滲人的是這神功太難練成了,聰明絕頂的武學大家都變成了白癡蠢蛋神經病,這樣的東西,還是不練的好,一個不小心,就和偶親愛滴美女們灑油娜拉了。
其實淩天飛這麼想也是酸葡萄心理,得不到才這麼說,要是得到,丫肯定也玩命的練。對於練武的人來說,吸引力最大的不是絕色美女,而是絕世武功。若是給淩天飛選擇,左邊是絕世武功,右邊是絕色美女,丫絕對毫不猶豫的選擇絕世神功。練成絕世神功之後再來搶絕色美女。美女這東西,乃是一代新人換舊人,絕世神功卻是可遇而不可求。有了絕世神功,就好比在現代有了權勢和金錢。有了權勢和金錢,美女還不是予取予求,隻是愛情,就看緣分了,反正錢是買不來,權勢也換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