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色狼,你能不能閉上你的嘴巴,吵死了,再這樣下去,氣氛會更不融洽,我們也會更尷尬,哼,我就是打不過你,要是能,我就大嘴巴大嘴巴抽你,打得你滿地找牙,讓你還有心思唱不知道什麼鬼東西。”月秋雪蛾眉好看的蹙了起來,冷著小臉對淩天飛道。自從知道淩天飛泡了不少妞兒,連歐陽菲菲,雪清影,倩公主這樣的大美人都對他死心塌地時,這天下第一美女打翻了醋壇子,對淩天飛的稱呼變得多起來,但無非是‘大色狼,大流氓,猥瑣男,無恥混蛋,好色鬼,淫賊,色魔’等諸如此類。淩天飛絲毫不以為杵,被罵多了就懶洋洋的回一句:“你一口一個淫賊,色魔,我何時淫過你?你再叫個不停信不信我真的淫了你?”月秋雪也是執拗的性子,心中雖然害怕,卻也挺起胸膛,色厲內荏的叱道:你敢!淩天飛唇角浮起譏誚的笑意,挑了挑眉毛:“為何不敢,這是我的地盤,我怎麼樣你都不會有人管,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用,不信你可以試試。”月秋雪悶悶看著淩天飛,看不出這小子話裏幾分真,幾分假,又不敢以身試法,隻好狠狠的瞪他一眼,暗自腹誹淩天飛的父母親以及家鄉父老的壞事。
此時,月秋雪又忍不住罵他,淩天飛順著月秋雪的話開始唱:“找呀找呀找美妞,找到一個大美妞兒,親親嘴兒啊,摸摸手,你是我的大美妞……”
月秋雪無語了,半晌才感慨:唉,見過流氓,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流氓,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已經四天了,淩天飛沒有出門。他明明計劃要主動出擊的,可這四天,他走過最遠的距離就是半夜摸上歐陽菲菲的床。其實近在咫尺,根本沒有多遠。雪清影的床他也想摸,隻可惜隻能暗自YY一下,不能付諸行動。雪衣侯再喜歡淩天飛也不能允許他半夜跑到自己女兒閨房裏胡搞,他是雪衣侯,不是沐冠猴。
淩天飛這幾天也米有去雪衣侯府,原因很簡單,探子回報說倩公主每天都去和她的手帕交談心。淩天飛嚇得心驚肉跳,他哪兒能不知道公主之意不在清影,而在於他這個爺們身上啊。隻是他現在煩心事頗多,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麵對一個深情癡情熱情的女子。多虧她沒有失去理智的跑到他府上來,否則這可就熱鬧了。倩公主的反常肯定落在宮中眼線的眼中,如今金羽可能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
淩天飛在等待,等待一個人來殺他。
那個人本來很想殺他的,但是四天了,他仍舊沒有來。淩天飛沒有警惕,也沒有放鬆,一切如常。
拋卻雪清影不說,淩天飛最想爬上的床近在眼前。看了月秋雪一眼,第無數次為她的美貌所目瞪口呆。這小妞兒就是個百變天後,她有那麼多姿態,每一種都是最美的。
“東詩。”淩天飛突然開口叫道。
這名字是淩天飛取得,意為暗諷月秋雪是河東獅。東詩這個名字叫起來說不出的別扭,挺深情的呼喚就這麼變味兒了。更何況,東詩,東施,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效仿西施的醜女東施,很顯然,月秋雪不是東施,西施也未必有她的天人之姿。‘東施效顰,貽笑大方’這回事自然與她無關。
“嗯?”月秋雪詫異看著淩天飛,對這個名字倒是有夠敏感。
“沒事,隻是想提醒你一下,不要忘了現在的身份。”淩天飛嘿嘿笑道。
“哦,不會。”
“東詩。”沒過幾秒鍾,淩天飛又叫。
“又怎麼了?”月秋雪俏臉含有冰雪。
“沒事,叫著玩。”
“無聊。”月秋雪白了淩天飛一眼,打定主意再不理他。
“東詩,我們上床吧。”過了半晌,淩天飛突然開口,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什麼?”月秋雪大驚,嚇了一跳,有些驚恐的看著淩天飛。
“你是我夫人嘛,叫你上床不是很正常麼?幹嘛這麼大驚小怪?”淩天飛故作糊塗。
月秋雪深深看了淩天飛一眼,低頭嬌羞三分,那模樣說不出的動人,她的聲音也很溫柔:“好啊,我剛買了一把防身匕首,很是鋒利,我以為不會有用武之地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用了,來吧,我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