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山莊內分布的殺手和軍力絕對可以大內皇宮一拚,這是作為淩天飛這個專業人才對比得出來的結論。
看來逍遙山莊實在是似鬆實緊啊,這個環境優美,建築雅致的地方,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火坑。
淩天飛帶著這麼十幾個人前來,和送死無異,但他仍舊一臉滿不在乎的笑容,施施然跟著兩個小丫頭,問東問西,打聽兩人的姓名籍貫愛好。還趁機講了個黃色小笑話,聽得兩人羞紅了嬌嫩的麵皮,若不是要帶路,早就羞惱的拂袖而去。
看兩人氣的小臉漲紅,淩天飛笑的更加開心,仿佛折磨蘿莉成了呀一個變態的愛好。
馬匹早就被山莊裏的下人拉去吃草,淩雪漫亦步亦趨的跟著淩天飛,在她後麵,是寸步不離保持著一定距離的十三鷹。
至於那頂轎子,仍舊被八個家丁抬著。
逍遙山莊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樹,都仿佛暗藏玄機,又充滿生機。小橋流水沒有人家,古道西風走了兩匹肥馬。
淩天飛一麵搭訕兩女,一麵用心記下山莊內的每一個暗藏的殺機。同時對十三鷹比出無人可以察覺的手勢。
終於到了有朋廳。
有朋廳很大,仿佛專門為今天的轎子設計。淩天飛也不客氣,直接令人將轎子抬進了廳裏。
淩天飛揮揮手,除了淩雪漫,十三鷹和扮作轎夫的‘封喉’殺手都迅速退出了門外。
“主人,淩公子已經帶到。”兩個小蘿莉跪在地上,對著坐在上太師椅上品茗的金三順恭敬的說道。
金三順擺擺手,兩人倒跪著退出到門檻,這才站起來出去關上了門。
“淩少果然信人,也是膽大包天之輩,竟然就這麼來到了我的地盤。”金三順微微一笑,輕撫頷下長須,說不出的意態閑適,看著淩天飛,他的眸中閃過一抹讚賞。
淩天飛一屁股坐在一把竹椅上,倒了一杯涼茶,一飲而盡。涼茶入喉,仿佛一股清泉衝下,將他一路的火氣衝散了不少。
舒服的歎息了一聲,這才斜睨著逍遙侯,唇角輕揚,微微笑道:“侯爺這話我不是很明白呢,既然侯爺叫我將美女的屍體送來,我自然就送來,有什麼好怕的呢?我是來做交易的,又不是打架,你說是不是啊,侯爺?”
逍遙侯緩緩走過來坐到淩天飛的對麵,抿了一口香茶,輕笑一聲道:“當然。”
淩天飛誇張的撫弄了一下胸口,長舒了一口氣道:“這就好,這就好,以和為貴,和氣生財嘛。不怕侯爺笑話,我非但不是膽大包天之輩,反而膽子小的很呢,看到老鼠我都會怕怕呢。”
“淩老板真愛說笑,若你膽子小這世上恐怕就沒有膽大的人了,淩老板敢闖迷宮,入石室,搶走瑩瑩的屍體,敢入巫王穴,殺了那麼多人還毀了我五年的心血,生生將一座山毀滅,這份勇氣和實力實在讓人佩服的緊啊。”逍遙侯說到最後,眼中閃過一抹狠厲的殺機,那笑也說不出的陰冷可怖,想必他是恨淩天飛入骨了。
淩天飛卻仍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擺擺手,人畜無害的擠出無辜的笑容:“嗬嗬,哪裏哪裏,侯爺過獎了。那些都是誤會,誤會啊,侯爺可千萬不要誤會。”丫說話跟繞口令似的。
逍遙侯眼睛微眯,心頭一股無名火起,他險些拍案而起,深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忍住了。
“誤會?你說那都是誤會?那這誤會可真是夠大了,我倒是想聽聽是這樣的誤會來著。”逍遙侯本來城府極深,很少動怒,但看到淩天飛那副總是帶著懶洋洋笑意的臉總是忍不住火大。
“確實是誤會啊,本來是捉迷藏的,誰知道不小心跑到密室裏去了,我又喜歡美女,看到美女自然背回來了。至於巫王穴就更是誤會了,飄香樓的姑娘越來越不懂情調,讓我好生無趣,我隻好自己散散心,誰知道誤打誤撞跑進了巫王穴,還不巧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事情,比如侯爺要造反啊,什麼的,所以比起膽量我實在不如侯爺遠矣。”淩天飛眨了眨眼,很無辜的說道。
隻可惜這種不眨眼的鬼話,小孩子都不會相信,更遑論英明神武,向來以陰謀算計著稱的逍遙侯。
“淩老板不要含血噴人,本侯什麼時候要造反?”逍遙侯麵色不變,仍舊鎮定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