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飛心道:“你不用永世不忘,隻要以身相許就好了。”嘴上卻說的漂亮:“莫妮卡小姐太客氣了,在下不過舉手之勞,哪用得你念念不忘了,江湖一家親嘛,你且休息下,我找幾個丫鬟來服侍你,你也聽到了,我有個老朋友來了。”
莫妮卡點點頭,還要起來行禮,被淩天飛連忙按下,這妞兒的肩膀都無比圓潤,恐怕在法蘭東,這也是極品小妞兒,比前世那號稱法國第一美女的艾莉婕小妞兒也不遑多讓。
“公子去忙吧,我沒事的。”莫妮卡很是善解人意。
淩天飛微微一笑,這才去了。
走出客房,便是一條青色的石板路,石板路邊的青苔已經處理幹淨,院子裏高大的樹木已經是三人不可合圍,老龐家這宅子可是有年頭了。走過石板路的盡頭,是一排青磚青瓦的房舍,牆角的磚頭已經被風雨歲月侵蝕的麵目全非,斑駁去了兩層,路出粗糙的外殼,有不知名的蟲子愜意的鑽出來,跑到另外一個洞中,去和老情蟲約會去了。
這莊園頗大,假山嶙峋,幾可亂真,池塘,泉水,花園,一應俱全,風景倒是優美的很,便是深秋,也是一派細柔的綠意蔥蔥,花園裏則是一味的雪白,雪白的菊花吐蕊怒放,美得不似人間。
這裏開始是破舊的,家具都成了古董,不過一文不值,被某些強悍的蟲子當成了鍛煉鑽洞的好工具,搞得桌椅板凳全部千瘡百孔,破爛不堪。還有那床,躺上去隨時都有可能塌陷。
淩天飛本著有錢能使鬼推磨的真理,大撒金錢,買了桌椅板凳等一應用具,換了床,拔了比人還高比小樹還粗的雜草,將院子打掃的幹幹淨淨,那扇破舊的大門也修葺一新。
若不是時間不允許,淩天飛肯定要將這裏拆掉重蓋了。
隻是三天,整座莊園已經完全改頭換麵,雖然說不上煥然一新,但和初來時的荒蕪模樣,簡直是天壤之別。
淩天飛收拾心情,帶著滿頭的霧水,去見那傳說中的老朋友。
推門而入,一個長身玉立,身著白衣的人正負手而立,欣賞著牆壁上一副八駿圖。
看這身影有些眼熟,應該是老朋友吧,可是又是誰呢?
淩天飛蹙了蹙眉,笑道:“哎呀,老朋友前來,有失遠迎實在是罪過罪過啊。”
那人身軀一震,緩緩轉過身來,那是一張宜喜宜嗔,精致無倫的臉蛋,細膩晶瑩的肌膚吹彈可破,漆黑湛亮的眸子宛若晨星,一頭烏黑秀發隨意的搭在肩上,說不出的灑脫,挺翹的鼻梁筆直如玉,薄薄的唇瓣微微分開,上揚,整齊的貝齒若隱若現,眸中那一抹狡黠的笑容說不出的親切,這……他媽的不是好久不見的龍須菁龍小妞兒麼?哪兒是什麼王子。
淩天飛愣愣看了半晌,臉上的笑容綻放成了一朵花,丫肉麻的說:“菁菁,你瘦了。”
龍須菁的化妝技術還是超級一流的,淩天飛以往看電視時看到上麵那些女扮男裝的,一個個都假的很,喉結都沒有,還好意思說是男人?偏偏那些男主角,一個個比傻子還傻,愣是看不出人家是男是女。
淩天飛一直在懷疑祝英台的化妝技術,還有女駙馬,還有花木蘭,這些都是女扮男裝界的泰山北鬥啊,那可歌可泣的愛情,驚天動地的親情,感動了多少癡男怨女色 情男女啊。
倒是眼前這小妞兒,喉結有,這個遊龍神相不隻是在相術上有超人之處,女扮男裝技術更是純熟,淩天飛那點易容術,比起龍須菁來還相差甚遠啊。
想起起初認識龍須菁時還以為她有龍陽之好,看到她笑就心裏發毛呢。
龍須菁看淩天飛還是那個一表人才的帥哥,依舊掛著懶洋洋的笑,眼神依舊坦誠而淫 蕩,說話還是那麼貧,不由粲然一笑道:“淩少更帥了。”
淩天飛嘿嘿一笑:“那是那是,不帥點我的龍小妞兒不就移情別戀了麼。”
淩天飛說著便走上去親熱的拉住了龍須菁的光滑細致的小手,不停的摩挲,一臉的心疼表情。
龍須菁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見淩天飛強牽手的願望極其強烈,這室內又無他人,便任由他拉著了。
龍須菁無奈的白了淩天飛一眼,蹙著好看的另類的眉毛,道:“你這人哩,都沒有武功了,還這麼沒正經。虧得我還擔心你因為失去武功會沮喪低落呢,現在看來,倒是我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