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臉紅如火, 嬌 媚的白他一眼,嬌羞無限道:“討厭。”
淩天飛身體一激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剛才你比老子還熱情主動,現在裝什麼羞怯,聽洋妞兒撒嬌怎麼就這麼別扭呢。
丫嘿嘿笑一聲,出門去了。
望著淩天飛的背影,那雙湛藍的眼眸清澈透亮,哪兒還有一絲情欲之意,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傾國傾城。
上河城是個沿海城市,這個世界的黃河和淩天飛前世的黃河不是一碼子事兒。唯一相同的是,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不同點倒也明顯,這裏的黃河之水清澈無比,含鹽量極高,上河城是著名的鹽城,這裏雖然地域偏遠,乃是小城,但戰略地位和經濟地位頗為重要。自古以來,國計民生,以衣食住行為準。鹽乃食之必備,這裏的幾個大鹽商那是絕對富的冒泡,富得流油,銀子多的可以拿來當小石頭打水漂。隻不過大多為富不仁,越是有錢,越是鐵公雞似的一毛不拔。淩天飛來到這裏,化名淩天涯,不時的出錢買米,煮了粥去派發。
畢竟沐石國遭遇戰火,那些首當其衝的人民不得不遷移,哪兒去,當然是沒有戰爭的地方去。一般而言,老百姓都有一種自己國家的歸屬感,但凡能在自己國家待著,絕不流失所後便背叛國家去了異國他鄉。
所以,沒有被戰火荼毒,風景優美秀麗的上河成了上上之選。淩天飛出身說不上貧寒,倒也是老百姓的出生,看不得這麼多衣衫襤褸的貧苦大眾餓的皮包骨頭,衣服糧食送個不停。老百姓最是純樸善良,所求不多,唯吃飽穿暖耳,淩天飛給他們衣食,他們都感恩戴德,恨不得叫丫父母。淩天飛隻是同情心泛濫,一不小心成了淩大善人,在這上河,一時間倒是成了名人。
這讓淩天飛頗為哭笑不得,原來老子就是一寶藏,就算武功不在了,照樣光芒萬丈,這人啊,就是不能太牛掰了。
上河的鹽,主要出自於黃河,那些鹽商所繳納的稅賦,是整個沐石國稅收的三分之一。從這個意義上說,說黃河是沐石國的母親河也不為過。
母親河,嗬嗬,都是黃河,這兩個世界,越來越有趣了。
其實說起來,母親河更像約旦死海地溝的最底部的死海湖,兩者都是鹽分含量極高,裏麵沒有一天到晚遊泳的魚的,更沒有珊瑚水草王八蛋。這黃河的含鹽量,據淩天飛估計,應該有普通海水的十倍以上,和死海湖相差無幾。說句不誇張的話,家裏沒鹽了去打一盆海水,加熱蒸發一下,就是二斤鹽。
想起前世書本裏對於死海湖的描述,淩天飛很想去黃河裏遊泳去。因為肯定沉不下去,人體密度和水的密度相近,但是含鹽量高達千分之二三百的黃河麼,就是抱著個大鐵球都未必能沉下去。
淩天飛站在一塊大礁石上,和歐陽菲菲,雪清影,淩雪漫,月秋雪等美女說著黃河之奇。
昨日的事兒雪清影已經和淩天飛和好如初,淩天飛是誰,那是舌燦蓮花甜言蜜語一籮筐的超級大帥哥,忽悠雪清影這單純的小妮子還不跟玩兒似的。
聽著淩天飛對於黃河的言論,眾人均是側目,對他的學識豐富稱道不已。
“喂,你說人在這黃河中真的不會沉下去麼?”一把抱著懷疑精神的好聽女聲響了起來。
能和淩天飛這麼說話沒有稱呼的人自然是月秋雪公主了,這妮子今日穿了一身菊花白的旗袍,帶著腥鹹清新的空氣被風吹來,將她完美的玲瓏嬌軀呈現的淋漓盡致。
淩天飛狠狠盯了她一眼,暗道,再過兩年,還不更加傲人麼?
“那是自然,不信我把你扔裏麵去試試。”淩天飛笑道。
月秋雪眼睛一瞪,凶巴巴的道:“你敢!”
淩天飛嘿然一笑:“這年頭,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說著就要去抱月秋雪。
月秋雪身子一轉,穿花蝴蝶一般,淩天飛眼睛一花,月秋雪已在十米開外。淩大帥哥無比懊惱,奶奶個熊貓的,老子要是淩波幻魔步還在,你跑得了麼?
“淩天飛,你再過來小心我把你踹黃河裏去喂魚啊,別忘了你現在可打不過我。”月秋雪笑嘻嘻的警告淩天飛道。
淩天飛狠狠的翻了個白眼,沒脾氣了,他沒好氣的道:“黃河裏有魚麼,真是沒常識,胸大無腦。”
月秋雪見眾人聽了掩嘴而笑,羞怒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試試。”
淩天飛不敢再說,隻好閉嘴當啞巴,兩眼望著黃河,黃河上波瀾不起,水平如鏡,叫死河更加合適,額,幹脆叫死海得了。
“小飛,我也不太相信哦,不會遊泳的人也不會在黃河中溺水麼?”歐陽菲菲美目一轉,柔聲說道,這妮子的聲音就是好聽,若是在這黃河邊彈奏一曲,再唱上兩嗓子,肯定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