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飛給了季天道一個大大的充滿鄙視意味的白眼:“你奶奶個熊貓的,剖腹產不是這麼用的,”然後頗為無奈的聳了聳肩:“沒辦法,我的武功就是老玩我,不知道這次又是躲到哪兒去了,可能是那天太過拚命,把武功都用光了吧,不過沒關係,咱是去泡妞兒,縱情風月,談情說愛,又不是去打架,要武功幹嘛。至於那三個老家夥,再說吧,反正哥哥我擅長易容,不行就提前跑回月女國當縮頭烏龜去,丫們要是敢追去月女國,老子整上一排神武大炮,轟丫丫的。”淩天飛這話說的倒是輕巧,就憑那些大炮的速度,怎麼打得著帝君蕭縱橫這種大宗師?炮彈又不是飛毛腿導彈。
“沒事沒事,是你的東西還會回來的,不過我倒是希望你躲起來,那樣生存的希望還會大一些,我和白菜也就用不著跟著奔波了。”季天道笑道。
淩大官人感激的看了季天道一眼:“行啦,你們已經對我仁至義盡了,尋死的事兒你們參合什麼?放心吧,生死有命,我並不太放在心上,當然,我是一定會想盡辦法活著的,他們又不是我爹,憑什麼要我死。退一步說,就是我爹也不成啊。我的命運我自己說了算,誰想做獨裁者都是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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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花兒都謝了,終於暮色四合了。易容成李很白的淩天飛和風度翩翩的季天道一人搖著一柄扇子風騷無比的行往鳳棲梧。到了晚上,路上人流明顯多了,雖然天寒地凍,卻擋不住人們的熱情,凡是衣飾華麗的行進的方向比較一致,都是鳳棲梧。大家心裏恐怕都是存著萬一被歌神柳夢飛青眼看中進而可以一探廬山真貌,再然後一親芳澤的念頭。彼此相見會心一笑,所謂同是天涯找雞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不過,人們看到季天道和李很白時,虛偽的客套內裏,有著深深的戒備和敵意。
“哈哈,淩少,你說他們是不是見我們太帥了,怕競爭不過我們,所以這麼害怕啊?”季天道囂張的大笑道。
“老子現在是李很白,李少爺,淩少,腦子進水了你,今兒出來容易麼我。”淩天飛掐了季天道腰間肉一把,掐的他齜牙咧嘴,額頭青筋凸顯。這是月秋雪公主的絕學啊,淩天飛被掐了無數次,有幸學會,但終究不能對第一美女還擊,今日用在季天道身上,英雄終有用武之地,丫差點感動的稀裏嘩啦一把了。
“疼……”淩天飛鬆手後,季天道抹了一把冷汗,暗罵:“丫的,這廝怎麼會娘們兒的招式,掐起來比婷婷小妞兒狠多了,手法也正宗不少。”鬆了一口氣奇道:“你的西洋小姐還蠻開通,竟然放你去找小姐。”
“那是因為她知道我人品……”淩天飛得意洋洋的說道,話未說完就被季天道截斷:“是,知道你人品,知道管不了你,所以就放任自流聽之任之了。”
淩天飛眨了眨眼睛,淡淡道:“那好像是你吧?你再毀謗我就再讓你嚐嚐我的菩薩怕怕掐人大法。”
季天道嚇得往旁一跳,離淩天飛遠了些,陪笑道:“行,李哥哥,我服了還不行麼,你一個大老爺們兒,這娘們兒招式哪兒學的呢。”
淩天飛感慨一聲,聲淚俱下的控訴了月秋雪,倩公主一流的惡行,季天道表麵悲憤莫名心有戚戚焉的模樣,心底則是暗爽,心道: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想不到你也有這麼窩囊的時候,吼哈哈哈哈……
最後,淩天飛下了結論:“兄弟,女人,實不宜找太多啊,招架不起啊。”
季天道點點頭:“嗯,三千弱水,我隻取一瓢。”
“謝謝。”淩天飛握著季天道的手,由衷的說道。
季天道一臉不解:“謝謝?謝我做甚?”
“你剛說三千弱水隻取一瓢,所以我謝謝你把歌神柳夢飛讓給我。”
季天道:……
聊天間,鳳棲梧已經就在眼前,一座三層高的華麗而不媚俗的建築,燈火通明,張燈結彩,歡聲笑語透出來,給這夜增添了幾分朦朧醉人的氣氛。
暖風熏得人醉,鈔票元寶毫不吝。
鳳棲梧三個大字龍飛鳳舞,氣勢滂沱,也不知道是哪位書法家的傑作。
鳳棲梧,吾騎鳳,好寓意啊。
打扮的花枝招展被脂粉和綾羅綢緞堆砌成的老鴇子一眼看到了兩個搖著紙扇的公子哥站在門前對著門匾指指點點,臉上堆起招牌的熱情笑容,扭著大屁股甩打著香的能熏死人的絲帕向兩人走去。
“兩位公子,歡迎歡迎,今日歌神柳夢飛串場,兩位公子也是慕名而來的吧。”人未至,聲已到,老鴇子的熱情很是能融化南極冰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