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飛和季天道迎聲望去，或者說，聞香而去，這老鴇子的身上的胭脂香簡直可以熏死一頭河馬，那叫一個香啊，空氣中彌漫的香氣分子被風一調 戲，立馬受命去調戲兩人。老鴇子身穿大紅襖，頭戴一枝花，就差身上背著一個胖娃娃了。這家夥，嘴上的胭脂塗的老厚，紅的就像猴屁股一樣，張開血盆大口，可算要了親命了，這時笑成了一朵花兒，滿口白牙露出來，都能看到甲狀腺。
淩天飛在這個時代那是青樓出身，嘀咕了兩聲為啥現在的老鴇子都這麼豔俗呢，難道這打扮，這衣著就是這個時代的標準媽媽桑製服？一點兒創意都沒有，我說怎麼看著這麼麵善呢。很熟悉，也很親切。
淩天飛輕搖紙扇，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點點頭：“媽媽今年有十八麼，我和這位公子確實是慕歌神之名而來，不過見了媽媽，發現媽媽好像更吸引我一點，不如媽媽就陪我們唱個小曲喝個小酒兒可好？”
老鴇子也是妓女出身，如今終於從雞熬成了雞頭，但歲月不饒人，再厚的脂粉也挽不回失去的青春，掐指算算，這都一二三四五六……日，數學不好，都算不出有多少年沒被小帥哥調戲過了，雖說胸膛挺得直了一些，但當了那麼多年小姐，始終對這事兒還是蠻有親切感的，況且，有人調戲說明生的年輕貌美，鍾無豔和老太太之流反正沒人調戲。
老鴇子笑得更甜了，這次的笑可是發自內心的，一點兒不帶虛假，手絹一甩：“這位公子可真會說話，敢問兩位公子貴姓啊。”
淩天飛笑道：“在下姓李，我這位兄弟姓季。”
“原來是李公子和季公子，快些進來，先喝杯熱茶，找兩個姑娘伺候著，等夢飛演唱的時候，您二位再去聽，到時候能不能做的了入幕之賓，就隻能看兩位公子的本事了，奴家可做不得主。”老鴇子親熱的挽住淩天飛的胳膊，將飽滿的半邊胸脯壓在他的胳膊上，扭著屁股邊走邊介紹。
淩天飛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感受著熟透了的熟女的壓迫力，笑道：“姐姐你真太客氣了。”
這時候有好幾個嫖客同時招呼老鴇子，老鴇子背對那些人臉上厭惡之色一閃而過，臉上重新堆起職業化的笑容，白粉簌簌而落，這笑容比起麵對淩天飛二人時標準了一些，卻也虛假了一些。
“春蘭，秋菊，你們快些過來招呼兩位公子，”老鴇子對兩個衣飾華麗品位欠佳的小姐喊了一聲，然後對淩天飛和季天道略帶歉意的一笑：“李公子，季公子，我得去招呼一下，你們可要玩得開心點。”
淩天飛點點頭表示理解：“姐姐去吧，那些人看起來並非斯文，若是耽擱，隻怕會借機生事，我們會好好玩的。”
“公子真是體貼。”老鴇子嬌媚的給淩天飛拋了一個大大的媚眼，微微一福，便扭著渾圓的大屁股向那幾個衣著華麗容貌猥瑣的嫖客走去，嘴裏笑著：“喲，王大爺，趙大爺，秦爺你們都來了，鳳棲梧真是蓬蓽生輝……”
……
……
淩天飛和季天道都是自命非凡的人，再加上這倆家夥本來就長得一表人才人模狗樣挺能唬人的，春蘭秋菊兩位姑娘一見是兩個大帥哥，喜不自禁，這事兒呢，當小姐這都兩個年頭了，就沒伺候過這麼帥的公子哥兒，這次真是賠本倒貼都願意啊。兩人對視一眼，1連忙三步並作兩步，頭一次心甘情願的去伺候人。
對於成功的男人來講，逢場作戲有時候是很必要的，淩天飛又是歡場出身，知道這些姑娘其實也是不容易的，賣身賣笑，得到甚少，大多都被青樓主人和老鴇子抽取了，她們又是吃青春飯的，而且對於嫖客沒有選擇權，和不喜歡的人甚至是惡心的人做還要強作歡愉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雖然這春蘭秋菊沒有到了各擅勝場出類拔萃的地步，但也算得上青春俏麗，就是胭脂水粉塗的多了些，青樓女子，身不得已啊。
季天道生性灑脫，也不會嫌棄青樓姑娘的出身，所以相處起來，倒也融洽。隻是淩天飛和季天道算得上收禮，隻是找了個包間叫二人唱個小曲跳個舞啥的，並未對二人動手動腳。兩人對此頗有怨懟，好不容易遇上淩天飛季天道這種級數的帥哥，她們對於獻身一事可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的，而且她們都不介意主動一些。可惜兩個帥哥不動，她們也不敢造次，她們總有一種兩人雖然很帥看起來也平易近人，實際上卻遙不可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