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道見淩天飛得意的跟一大尾巴狼似的,就是帶著麵具都不能掩飾那股子勁,上前拍了拍淩天飛的肩膀,低聲道:“你小子,春風得意了啊,你看那些男人的眼神沒?一個個都恨不得吞了你。”
淩天飛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唇:“就這些抽番薯爛鳥蛋,根本沒放在本公子的眼裏。”
“那楚佃國的王子和流瀑國的小王爺呢?話說咱可是在流瀑國的地頭上啊。”季天道不懷好意的笑著,“貌似你武功還沒有恢複呢。”
老季雖然是兄弟,但也不能告訴他‘武功全回來了,而且更上層樓,現在是牛二轟轟,別說小王爺,就是流瀑國的皇帝開軍隊來哥哥我都不怕。’,他故意沒有底氣的哈哈一笑:“不就是王子和小王爺嘛,有什麼好怕?”頓了下,回頭對老鴇子叫道:“大姐,給我準備一匹快馬,我有事,要走先。”
季天道:……
淩天飛的輕功確實無人可及,他在眾人殺人的目光中走出鳳棲梧,和季天道徜徉在寬敞的大街上,兩旁叫嚷的小販和來往的行人給這個邊城增添了一絲活潑之意。淩天飛神識一掃,便發現跟蹤他的人一共有五撥,他摸了摸鼻尖,暗笑道:“想不到竟然有這麼多人想要收拾老子,孔老二說,奶奶個熊,紅顏禍水啊……嗯,這話不是孔老二說的吧?貌似是蘇格拉底大大說的,他和孔老二都有一個悍婦老婆。”
這個情況季天道也發現了,不過隻發現了四撥。
“老季啊,玩個遊戲可好?”淩天飛買了兩串糖葫蘆,塞給了季天道一串,笑嘻嘻的說。
“嗯?什麼遊戲?”季天道吃了一顆山楂,酸的丫五官糾結變形,不過咽下後丫直呼過癮。
“捉迷藏咯,我藏你找,輸了的翻八百個跟頭,你要是找不到,就回客棧等我吧。”淩天飛說道。
季天道知道淩天飛輕功高絕,簡直可說是神乎其技,但目前他還有幾成功力呢?淩天飛看出他的擔憂,為其解惑道:”我的輕功其本質乃是自然,不需要多麼深厚的內功便可支持,放心,我沒那麼容易輸的。”
季天道倒也想看看這不需要內功的輕功有多快,他點頭:“好,你藏吧。”
‘吧’字聲音剛落,淩天飛已經化作一陣清風,幾條幻影,出去了十數米,除卻季天道和淩天飛,竟是無人可以感到。
季天道嚇了一跳,連忙循著淩天飛的行跡跟了上去。
淩天飛在人群中穿梭,不帶起一陣風,不留一抹影,冷風拂麵竟然毫無感覺,隻覺舒服無比。此時,他便是那清風,都是風,自然不覺冷。
繞了幾圈,已經甩掉了四撥人,最後一撥卻還隱約可以感受到。
季天道仍在後麵緊追不舍,淩天飛微微一笑,收斂了全部的毛孔,讓真氣絲毫泄不出來,然後徹底的融入空氣中。體內隱丹田和內腑乾坤轉動起來,真純的能量循環不止,那些能量灌入淩天飛的雙腿,丫就像飛毛腿一樣速度忽然加快了數倍,倏忽千米之外,其速已經到了大宗師見了都要吃驚的地步。
最後那撥人,或者說那個人已經把握不到他的行跡了,他微微蹙眉,雙眼眯起,露出憨厚的笑容:“淩天飛果然名不虛傳。”
季天道也覺淩天飛的氣息越來越飄渺,越來越不可捉摸,他心中不服,卻又無可奈何。又追了片刻,終於追丟了人。他搖搖頭,罷了,看來我這一輩子都追不上淩少了。
淩天飛並沒有跑出百八十裏地去,他基本上已經猜到了第五撥跟蹤他的人是誰,對那小子他也是十分感興趣,所以,在離他一個有效還讓他發現不了自己的距離上和他同步行進。這個人是一定要拉攏的,如果不能收為己用,隻能殺之!這是淩天飛的想法,他對那人並不太了解,但總覺那人深不可測,若是被敵國所用,那必將對他是個很大的打擊,月女國的征程也會更加艱難!
跟著那人走街串巷,來到一個破破爛爛的十分不起眼的窄小胡同,那人進了一扇破破爛爛的大門。淩天飛則先他一步越過高牆,竄進屋中。
丫也是運氣極好,運行路線一氣嗬成,竟然沒有觸動那個看似不起眼實則機關重重的建築的殺機,進了屋子,丫先是一怔,繼而摸了摸鼻尖,唇角翹起來,笑了。
從這房間的擺設便可看出主人是一個品位不凡對享受生活有獨到見解的人,淩天飛坐在虎皮沙發上,沒錯,是沙發,這小子將前世的沙發設計竟然搬到現在來了,屁股陷進厚厚的虎皮裏麵,靠背乃是貂皮,靠上去十分舒服。坐在這樣的沙發上喝茶或者看電影又或者和小姑娘調情,都是十分享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