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你丫不厚道,大宗師竟然偷襲。”淩天飛忽然明白了剛才警兆來自何處,原來帝君想要趁他受製於暗黑天魔功的時候一刀解決了他。
帝君冷笑一聲,漠然道:“何謂偷襲?本君答應五招殺你,並未答應在你受困的時候不動手!”
淩天飛不怒反笑:“你無恥的樣子很有老子當年的幾分風采,行,現在五招已過,我可以走了吧?”淩天飛胡亂數數,把他攻擊人家人家的反抗也算一招,偷襲也算一招。實際上說起來,帝君才攻出了兩招。
聽了淩天飛無賴而無恥的話,帝君情緒沒有絲毫的波動,剛才的慍怒隻是一瞬間,他心中動了殺機是因為覺得淩天飛實在是個大的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會爆炸,也說不定爆炸的威力多大。這是大宗師天生敏銳到變態的直覺。這種直覺的正確率到底有多少他不會去管,隻要有一分的可能,隻要對帝國大業的完成有所牽絆就要清除!再給天皇五年時間,應該可以揮鞭中土了吧……
“我們過招五個回合,並非本君攻你五招,莫非你不敢接本君剩餘的兩招麼?”帝君冷漠的語氣裏透出一絲嘲弄。
淩天飛神經大條,仿佛沒有發現帝君語氣中的譏誚,反正這沒臉見人的家夥一直都這麼沒有人情味兒,鬼情味兒都沒有,奶奶個熊貓的,說話跟死人似的,裝什麼大頭蒜,老子總算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人最能裝了,就是大宗師啊,而且裝大逼了!歐美版的。
淩天飛不丁不八的站著,一副吊兒郎當的無賴樣兒,他偏頭看著帝君,眉毛一揚,柔潤中不失輕佻,語氣更是輕慢之極:“我說老君啊,雖然你們日本人一向說話如放屁,但你好歹也是大宗師,有身份證的人嘛,怎麼也這麼不講信用呢?做人,最重要的是一個‘信’字,言而無信何以服眾?算了,反正我也見慣了你們日本人出爾反爾,黑白顛倒的嘴臉,罷了,兩招就兩招,來吧。”淩天飛雙手抱胸,說話刺耳無比,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帝君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向前抬腳,隻走兩步,竟然將百米距離拉至三米。手中長刀緩緩舉起,語聲緩慢的說道:“不要企圖激怒本君,本君也不會為你的激將法而放棄,五招,你若不死,再廢話吧。第四招,刀之無極!”
帝君的話還沒說完,淩天飛已經開始逃竄,他知道帝君心中殺意愈加的濃重,這一刀看似無聲無息,老牛拉破車一樣的輕緩,但今時今日的淩大帥哥眼光毒辣之極,他看出隨著帝君長刀的舉起來,周圍的空氣都變了,狂風一如既往的狂,大雪一如既往的下,但,其中好像夾帶著眸中毀滅性的力量。
刀之無極,何謂刀之無極?
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無生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天地人是為三才,萬物之始是為無極!
奶奶個熊貓的,莫非這廝想一刀劈出個世界末日來?
這小日本如何懂得中土博大精深的道義?還研究的這麼深透徹底?看來真是學術無國界,雖然看這沒臉見人的大宗師不爽,但不得不承認,丫確實很強,非常強,強的一塌糊塗!
所以,淩天飛的反應很快,很及時,大宗師一怒,天地變色,淩大帥哥是聰明人,沒有找死的心,自然要先避其鋒銳,再圖其它。
但這一次,他注定要上天無縫,下地無門了。
淩天飛選擇暫避其鋒考慮的問題很實在,他麵對的不是帝君這一個大宗師,除了他之外尚有諸葛典玄和蕭縱橫。諸葛典玄那老家夥和他是早就有舊仇的,再加上和刑戰天不可挽回的失敗遺憾,用腳指頭也可以想象他必定要將所有的仇怨算到淩天飛身上,他可是見過諸葛典玄和老邢掐架的,丫當時除了感慨真是兩個牲口之外,沒有別的想法。至於蕭縱橫,傳說他是刑戰天之後最年輕的大宗師。四十來歲就成了縱橫道的門主,其縱橫玄功震驚天下,而且傳說他極為護短,淩天飛殺了縱橫道不少後輩高手,想來他也恨不得將淩大帥哥碎屍萬段。
這一切就注定淩天飛不可能放開了和帝君掐,他又不是匹夫之勇的猛士,丫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信奉的永遠是科學是第一生產力,以及上兵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