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牲口哥鬱悶的是,盡管這妙齡女郎沒有嘲笑他,但對他這個有野望當將軍的馬夫興趣缺缺,都說不想當將軍的廚子不是好裁縫。牲口哥應該是美女們喜歡的上進青年才對,但他身後有個太耀眼的光環,妙齡女郎眨了眨眼睛竟然改口叫牲口哥:“大將軍,你們老大呢,我好仰慕他的才華,他什麼時候來給我簽名啊?”
牲口哥就像一個鬥誌昂揚的公雞,忽然被主人踹了一腳:你家會下蛋那隻母雞呢?
心情就是這個樣子的,心中暗自腹誹了幾句花癡白癡情癡,沒看到牲口哥是個很有內涵的胖子麼?豬肉都漲價了,為啥俺的行情還不看漲呢?
“很快就來了,你等著吧。”張盛宼極低落的說。
劉三步和宗追拍了拍牲口的肩膀,安慰道:“牲口哥,習慣就好,月女國的女人,無論耄耋之年的,還是如狼似虎的,或者青春無敵的,或者情竇初開的,她們的夢中情人毫無疑問毫無懸念的都是咱家老大,咱家老大是真正的萬人迷啊。”
牲口哥歎了一口氣,忽然想起前世的不老傳奇,劉德華,按照對美女的殺傷力,淩天飛甚至已經超越了華仔,不過僅限於月女國,月女國彈丸小國,自然無法和中國泱泱大國比。
其實月女國的占地麵積並不小,隻是開發的少了點兒,人口稀缺了些,若是開拓好了,頂上幾十個日本還是小場麵的。
“哇!淩天飛要來哦,我好喜歡他,不行,我先去補個妝,大將軍回見。”美女發完花癡之後,一陣香風掠過牲口哥的鼻子,美女已然不見,剩下接天蓮葉無窮碧,滿池荷花別樣紅。
搖搖頭正想離開,被一個低沉卻不沉悶的聲音叫住:“公子,慢走。”
牲口哥還要走,他才不喜歡被人叫做公子,也沒有這方麵的覺悟,丫就是大兵出身,在軍隊流行叫長官,當然,私下裏大家都叫他牲口哥,在這裏也是一樣,張盛宼習慣也喜歡這個稱呼,所以他繼續走。
肩膀被攀住,牲口哥這才留步轉身,看到一張很親切的臉蛋,之所以說親切是因為這張臉和他有著相同的特征,那就是夠圓,夠大,夠肥,不過這貨眼睛倒是不小,但怎麼看起來都有些猥瑣。
“幹嘛?你誰啊?”牲口哥剛被美女打擊,心情不佳,這又有人來搭訕,還是這麼一個比他看起來還要猥瑣的胖子,牲口哥有好氣才是奇了怪了。
“兄弟不要生氣,在下牛常德,排行老二,你叫我牛二就好,這位兄弟怎麼稱呼?”中年胖子不以為杵,脾氣好的要死,笑得很燦爛,滿口牙齒算得上整齊,讓人很難生出厭惡之情。
牲口哥聽了他的名字就樂了,因為牛二這個詞在他們軍隊是牛逼的意思,沒想到這胖子叫這名字,他喃喃道:“牛二,你這名字取得可真牛二,我叫牲口哥。”
中年胖子也不管牲口這話有幾分褒義幾分貶義,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小聲道:“牲口哥,我看你也是惜花懂花之人,就便宜你了。”
牲口哥聽得一頭霧水,啥意思啊,莫非你丫在青樓叫了一個,被家裏的母老虎得到風聲,所以打算便宜本牲口?
當然,這話是心裏活動,他沒有說話,隻是小眼睛眯起來打量中年胖子,他總感覺有一種陰謀味兒呢。在牲口哥的認識中,胖子就沒有一個真正憨厚的,越胖的越是狡猾狡猾滴,尤其看起來憨厚無害的那種,最為危險,比如自己。
牛二被牲口打量的心中發毛,訕訕一笑,躲開牲口哥的眼神的折磨,說:“牲口哥你隨我來便是。”
牲口在江湖上混,那是絕對的老油條,不是說多活幾歲就可以騙過他的,閱曆這種事有時候無關時間,牲口哥那是偵察兵出身,最擅長打遊擊和突襲,以不變應萬變的鎮定功夫也是常人難及,這些年走南闖北漂洋過海,什麼人沒見過,從來都是別人吃他的虧,從沒有他牲口哥吃虧的,當然,隻有一個例外,淩天飛。
“牲口哥對荷花有研究麼?”牛二說。
牲口哥想了想,說道:“荷花,又名蓮花,在古人詩文中也稱芙蓉、芙蕖、水芝、水華、玉環、澤芝,蓮蕊又稱菡萏。它是睡蓮科多年生宿根水生草本植物。在沐石國栽培範圍很廣,蓮湖、藕塘極多。荷花的適應性很強,唯畏嚴寒冰凍,喜強光。這個室內的光也不知道怎麼設計的,竟然猶如陽光一般,實在神奇。”牲口哥望著滿池荷花,隻見其秀麗嫵媚,香氣清幽,在那渾圓寬闊、深深密密的荷葉襯托下,亭亭玉立,益顯其娉婷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