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公子說的,能陪公子是我的榮幸,莫說隻是一晚,就是天長地久也心甘情願。”春紅飛快瞄了一眼銀票,不由嚇了一跳,這小帥哥出手太闊綽了,銀票麵值都是一百兩的。像她們這種姿色,一天能賺二十兩就是燒高香了。
本想讓小帥哥刮目相看一把,但始終抵不住金錢的誘惑,扭捏幾下便接了過來。
‘扭捏’這個詞說明一個問題,不成熟,不專業。其實當婊子首先要拋卻的就是羞恥心,隻有不要臉才能不要身子。
淩天飛長身而起:“兩位可以回去休息了,在下還有事,要告辭了。”
“啊?”兩女都有些傻眼,怎麼還有這種嫖客,出手闊綽,行為君子。對此兩女沒有高興,相反很無奈,無奈的是這個世界總是反其道而行,你想他君子的,一個比一個流氓,你想他流氓點兒的,君子的能去參評道德標兵。
“公子你要走麼,你給了我們這麼多銀子,我們一定要陪你的,不然,銀子我不要。”柳綠咬了咬牙,望著淩天飛,忽然生出了幾分傲氣。
淩天飛看著這個妝容精致的女人,忽然覺得她有幾分可愛,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話可以說,但不能以偏概全,大軍中,也有極少數有情有義有骨氣的,比如傳說中的杜十娘,又比如眼前這位小姐。
淩天飛捏了她的臉蛋一把,將她輕輕擁入懷中,撫摸著她的秀發說:“你們也不容易,我是真的有事,不能在此停留,否則,你們這麼千嬌百媚的小姑娘,我怎舍得放棄?乖,錢收下,不然我會生氣的。”
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是尊重,不管是販夫走卒還是王公貴族,淩天飛最起碼可以做到一視同仁。這是最基本的品質,與高尚無關。
淩天飛當然不會厚此薄彼,他本不會奢望這兩個妓女有什麼很高的思想覺悟。在春紅羞愧的低下頭時,淩天飛也將她擁入懷裏。春紅一陣心動,對於她而言,這是好久沒有過的事情了。不是愛上這個男人,而是,她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到了平等,這個男人沒有把她們當做泄欲工具,也沒有把她們當做低賤的妓女,而是當做一個值得尊重的女人。
對她們而言,能夠得到尊重,是絕對的可遇不可求的事情,甚至,除了這一次,從未遇到過!
將兩位姑娘送走後,淩天飛施施然在屋子裏來回踱了幾步,眼睛四處掃描,很快,他便發現了妓院慣用的伎倆,攝像頭的最初版本——竹窺器。淩天飛微微一笑,拿起一隻酒杯,輕輕一捏,成了白色的粉末,他倒了一點女兒紅在上麵,捏成了一個玻璃球大小的物體,輕輕一丟,堵住了偷窺孔。
接著淩天飛微微一笑,摸了摸靠近狐狸所在房間的那麵牆,用龍嘯神劍在上麵畫了一個長方形,然後輕輕一推,牆上出現了一個長方形的大洞,整齊無比,比刀切豆腐還要完美。
淩天飛身子一矮,就走了進去。
七個花枝招展花花綠綠的小姐瞪大眼睛瞅著淩天飛,吃驚不已,仿佛在看一個天外來客。隻有胡黎恍若未見,依舊我行我素的倒酒喝酒,眯著細長的眸子,眼中瑩瑩有淚光在閃。
淩天飛嘴角微微勾起,綻放了一個迷人至極的微笑,把七個花姑娘都看傻眼了。
“各位美女大家好,在下找這位帥哥有些事兒聊,你們就先睡一下吧。”淩天飛彬彬有禮活像一個高貴迷人的紳士。
不過這廝可不是和美女們商量,而是簡單的陳述一個現實,說明他淩大官人要做的事情。沒等七位花姑娘表示自己的意願,淩天飛一揮手,七道冰息噴出,打在她們的各處穴道上,她們七人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淩天飛仿佛做了一個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拍了拍手,微笑著向胡黎走去,樣子十分無害,不過胡黎沒有焦距的瞳孔亮了起來,眼睛一眯,閃出兩道寒芒。
“閣下可是胡家三公子胡黎胡公子?”淩天飛謙和有禮的問道。
“既然知道我是誰,又何必再問?”胡黎冷笑一聲,手上藏著的長針就要甩出。
不過淩天飛比他出手還要快,大步向前一跨,左手一拉,一把椅子飛了起來,在半空劃出一道牛的弧線,直愣愣的砸向胡黎。
胡黎想要躲避,很可惜,身子仿佛被無形的絲線綁住了,他根本動不了,一抬眼,古色古香的桃木椅當頭砸了下來。
“咣!”一聲巨響,椅子四分五裂,直接散架了。
而我們聰明絕頂號稱油鹽不進的胡黎公子,就這麼暈過去了。
淩天飛拍了拍手,嘴角撇了下,自語道:“不是說胡黎很難搞定麼?哪有什麼難的?這不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