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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聽見菲爾特的回話,手機裏傳出了玻璃碎裂的聲音。

羅廉的心髒幾乎要從胸膛裏跳了出來,“菲爾特——”

不可以……你不可以有任何事情!

不可以死在我前麵!

不可以像琳德西一樣……讓我連抓都抓不住!

午後三四點的日光,那角度令日光剛好從窗子裏全部進入房間內,整個過程甚至不需要半秒。

“我要對付一個麻煩人物,我們一會兒見。”菲爾特的聲音從電話那端響起。

心髒從高處降落下來,菲爾特還活著!

車子飛馳而出,羅廉知道,現在是白天,菲爾特的危險並沒有結束。

來到賓館門前,羅廉看見聚集在樓下的人群正不解地仰望著,聽見頭頂上傳來似乎是牆壁倒塌的聲音。兩三輛警車也趕來,警員們拔出搶來似乎準備進入。

“FBI探員羅廉?D。”羅廉將證件遞到警長麵前,“我將要進入裏麵,希望你們能在外麵將群眾疏離此處。”

警長有些不悅:“這裏是K市,我管轄的地方,不是你們聯邦調查局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羅廉一把拽起他的衣領,“你知道裏麵的人是誰麼?你連發生了什麼都不清楚就帶著你的人進去,如果他們都死了,你能負責嗎?”

警長被羅廉嚴肅的表情給震住了。羅廉將槍拔出來,替換了彈夾便奔跑了進去,從口袋裏拿出藥劑,一針紮入自己的肌肉裏。瞬間,這世界裏的一切變得無比清晰起來。

“你在哪裏啊?我沒聽過哪個純血的血族會躲著一個血係啊。”

基恩的聲音沿著空氣傳遞著進入羅廉的耳中,就連賓館外人群的議論聲,警員們維護現場的聲音都清晰無比。

怪不得菲爾特能在六層樓上聽見自己與凱文的談話。

手指點在牆上,基恩走過長長的回廊,在這個酒店裏,沒有窗子的地方隻有洗手間與酒店的儲物間了。

羅廉將自己的感官無限擴散,瞬間鎖定了菲爾特的位置。

此刻,基恩露出一絲冷笑,他知道自己離菲爾特已經越來越近了,即便是躲在洗手間裏又如何,隻要自己在牆壁打一拳,陽光就會照射進來,而那個尊貴無比的血族頃刻便會灰飛煙滅。

忽然之間,一隻手穿透了走廊的牆壁,擰斷了基恩的左手。

“啊——”他大叫一聲,一把拽回自己的斷臂,試圖利用血族的再生能力將手臂按回去,但是X-b藥劑已經抑製了他的再生能力,手臂雖然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上,卻無法短時間內運用自如。

牆的另一麵,菲爾特笑了笑,看來自己沒抓準啊,本來目標是那家夥的心髒的。

基恩憤恨地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那個洞,伸手拽掉臉上的眼鏡,扔在地上狠狠地踩踏,“你們這些純血族,以為自己高人一等,最後還不是得躲在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像個小醜!”

話音剛落,他單手按住牆麵,嘩啦一聲,塵埃散盡,白色瓷磚的洗手間盡在眼前,但是他想象中的那個人卻不在裏麵。基恩冷笑了一聲,“躲的還挺快。”剛一腳踏進去,天花板上一個人影迅速落下來,強大的力量壓迫在基恩的身上,瞬間從地板裂開,直落下三層樓才重重地被壓在地麵上。

將對方的臉壓在地板上,菲爾特笑道:“你說誰在躲?”

基恩的半張臉都快潛入水泥之中了,但是嘴角卻依舊帶著一絲笑意,他的腳猛地踹向一旁的水泥塊,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塵土再次飛揚。

菲爾特迅速閃身,就在日光透過碎裂的牆壁撞進來之前,一個人影張開窗簾一把將菲爾特緊緊抱住,陽光透過淩亂的塵埃,降落在男子的臉上。菲爾特被緊緊包裹在窗簾之下,羅廉壓在他的身上,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基恩?戴維斯!”

液體銀彈射了出去,基恩剛躲過,羅廉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麵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基恩退後了兩步,握住了羅廉揮過來的第二記拳頭但是卻沒料到對方的另一隻手一把再次折斷了他的作臂。

血液滴滴答答落下來,基恩狼狽地捂著傷口,而羅廉的槍口頂在了他的額前。

“我勸你最好不要開槍。”基恩歪著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是啊,因為今天我沒有帶解毒劑。”羅廉的手指扣在扳機上。

基恩惹怒了他,觸動了他內心最深的恐懼。

這麼多年來,他用盡一切辦法來忘記那一天那一刹那所帶來的痛楚,今天之內,基恩將它們全部挖掘了出來。

他永遠記得那個黎明,他奔跑進醫院的加護病房裏,琳德西坐在床上,臉色紅潤,笑著對他說:“我忽然間覺得好多了,這個世上的一切變得無比清晰!你無法想象我能聽見很遠的地方地鐵開動的聲音,鳥兒震動翅膀的聲音還有你……的心跳聲!”

就在一切如此美好的時刻,窗簾被陡然拉開。

透明的日光成為扼殺一切的武器,琳德西留在這世上的最有一個聲音是將羅廉的心髒都穿刺的尖叫。

塵埃在空氣中遊蕩著。

他什麼都沒有抓住。

“Goodbye——”

基恩睜大了眼睛,倚著牆壁,可以看見液態銀彈從槍口中崩裂而出,迅速滲入血管之中。他痙攣著,緩緩落了下去,呼吸似乎被掐在喉部,似乎要說什麼。

羅廉轉過身去,他什麼也不想聽。

“嘿,沒事吧。”用鞋尖踢了踢菲爾特的小腿,當羅廉正準備起身將菲爾特帶到另一間房間時,沒想到早已經不動的基恩拚勁最後的力氣將身旁的椅子提起來扔向了羅廉。

腦袋被砸中,世界劇烈地震顫著,羅廉倒了下去,耳邊是菲爾特不斷地呼喊著他的名字,殷紅的血液在地麵上蔓延開來。

羅廉覺得自己的身體不斷地下墜著,不知道要去到什麼地方。

這個看似永無止境的過程,忽然轟然而止。

他看見一片黑夜之中,一個男孩帶著手電筒來到了一棟古老的英式建築之前,常青藤密密麻麻地爬在牆壁上,仰起頭來,可以看見第三層樓處正亮著光。

男孩露出一抹調皮的笑容,將手電筒放下,踩著常青藤一步一步朝著亮光處爬上去,那是一段驚險而略帶興奮的冒險。常青藤隨時有可能會斷裂,他也隨時有可能不小心踩空,就在他好不容易雙手攀上了窗沿,準備叫出那個人的名字作為驚喜的時候,微涼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把將他拽了上去。

男孩發出一聲驚叫,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覺自己已經被人抱在了懷裏。

“歐利文……”

“你這個小東西,如果下次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我會好好教訓你。”名叫歐利文的男子嘴角噙起淡淡的笑容。

“你怎麼知道我在窗外的?”男孩歪著腦袋,眼睛裏充滿了好奇。

“格林先生,請打一盆熱水上來!”歐利文轉過頭去,朝著門外喊了一聲,然後將男孩放在床上,這是一個女傭進來,將壁爐點燃。

“歐利文你真厲害!這麼冷的天氣你竟然不用壁爐?”

男子坐到他的麵前,管家模樣的人帶著熱水和毛巾走了進來。

“那麼這麼晚又這麼冷的天氣,你為什麼要來找我呢?托比太太會很擔心的。”歐利文的聲音是沒有起伏的,配合著炭火燃燒時發出的劈啪聲,竟然產生了幾分暖意。

男孩合掌放在胸前,擺出可憐的姿態來,“那可不可以請你給托比夫人打一個電話,就說我在你這裏啊?”

歐利文低著頭,讓人摸不清他在想什麼,男孩持續著緊張,害怕屋子的男主人會把他給送回去。但是對方隻是脫下他被露水浸濕的鞋襪,用溫熱的毛巾擦著他冰冷的腳。

“你就快要趕上我的溫度了,這並不是好事。”他的聲音有些低,似乎能隱隱聽出不悅來。

“我發誓下一次我一定會提前給你打電話的,這一次讓我留在這裏好不好……拉爾森先生。”男孩抿著嘴,更加不安了起來。

歐利文抬起頭,指尖點了點對方發紅的鼻頭,“叫我歐利文。”

男孩仰著頭,看著對方走到了桌邊,拿起電話。

這是一間男性的房間,同時也布局優雅,有著複古卻並不沉悶的氣質。

床架上吊著鳳尾花,男孩伸手緩緩摸著那紋路,直到強健的手臂將他一把撈起,放入了柔軟的被褥之中。

“會冷嗎?”歐利文的話語總是那麼簡短。

“不會。”男孩側過身來,看著眼前成熟而英挺的眉眼,“歐利文呢?為什麼你一直暖不起來?”

“沒關係,”歐利文的手臂繞過男孩的腦袋,手掌輕輕托著他的後腦,“告訴我今天是不是又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正式將筆名改為:焦糖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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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在學校裏,你知道老師講的東西實在太無聊了,我就趴在桌上睡著了。”男孩垂下眼,似乎有些委屈。

“恩,然後呢。”

“然後老師把我叫起來回答一個他認為很難的問題,我馬上就答出來了,可是他卻說我早就知道答案,是個不誠實的孩子。”男孩的頭就快低到被子裏麵去了。

歐利文的手掌將他的腦袋從被子裏托起,輕聲道,“那麼然後呢?”

男孩看著對方的眼睛,那是一片黝黯的通道,深陷下去便不能自拔,“我去找爸爸了,我跟爸爸說我不要讀小學,我可以去讀中學了,可是爸爸卻叫我一步一步來,但是我真的不喜歡小學,課本上的東西實在太簡單了……”男孩一口氣把要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不喜歡學校的知識你可以去看你想看的書,人生是短暫的,孩子。”歐利文將男孩的腦袋按進自己的懷裏,“每一個階段都珍貴無比,所以你要好好體會。”

“真想馬上就長大,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你有一個很美好的地方,”歐利文的下巴輕輕靠在男孩的腦袋上,“從來不說謊話。”

“你怎麼知道我不說謊話?”男孩抬起頭來。

對方並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今天晚上想要我讀什麼書給你聽?”

“化學吧!上一次你讀的那本書有趣極了!”男孩的眼睛開始放光。

“好吧。”歐利文伸手從床頭櫃上的一摞書中抽出了一本,開始讀了起來,男孩的雙手輕輕放在他的胳膊上,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男孩終於開始困倦,漸漸睡著了。

又是一陣猛烈地下墜,羅廉驚叫著伸手卻無法抓住任何東西。

嘩啦一聲巨響,他落入了一片濕冷的水中,潮水湧動著,他無法呼吸,越是掙紮死亡越是臨近。

當他再次掙紮而出時,他看見還是那個男孩,在一片飄搖的海麵上,四處是輪船的殘骸,零散地在他的身邊起伏。

男孩趴在一塊甲板上,他的身邊站立著一個身影。

“救救他們!歐利文!求求你去救救我的爸爸媽媽!”

“為什麼我要救他們?”陰冷的月光下,男子的五官如同冰山一般,似乎要將這起伏的夜色冰凍。

“歐利文……他們是我的爸爸媽媽!我需要他們!”

“我也可以照顧你,我可以一直照顧你,像我們約定的那樣。”歐利文單膝跪在男孩的麵前,捧起他的臉,“你會擁有一切,年輕,力量以及取之不盡的財富。”

“我不要那些,我隻要我的爸爸媽媽!你快點去救他們!求求你!求求你!你可以救我也一定可以救他們!”男孩拉扯著歐利文的衣襟,淚水盈滿雙眼,臉上是深深的恐懼。

“你隻要你的爸爸媽媽?那麼我算什麼呢?”歐利文鬆開手,緩緩站了起來,眉頭緊皺著,難以言喻的陰鬱,“原來你一點都不需要我嗎?”

那一刻,羅廉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滅頂的壓力讓他承受不起。

睜開眼睛的瞬間,幽暗的房間裏是自己的喘息聲,耳邊一直是嗡嗡的鳴叫聲,微微轉了轉頭,才發現自己的腦袋上正纏著繃帶。

咽了一口口水,羅廉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陰影中,一個優雅的身影款款走來,將水杯放在床頭,“其實……我真的難以想象,你會在夢裏大聲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菲爾特的容顏漸漸出現在夜燈的微光下。

“前一刻你不顧一切來救我,讓我欣喜若狂,後一刻我似乎對你無足輕重了。”菲爾特坐在羅廉的床邊,一隻手撐著床沿,背靠著他,“你想起了什麼?”

羅廉沒有說話,隻是伸手緩緩觸上菲爾特的手指,微微顫抖著。

對方轉過身來,看著他,垂下身體將他攬入懷中,“看來你做了一個糟透了的夢。”

菲爾特的氣息瞬間充滿了羅廉的肺腔,“我寧願那是一場夢……”

感受著羅廉的呼吸,菲爾特的腦袋就在他的頸邊,“如果可以,我希望和你分享一切。”

就在此時,萊娜推門走了進來,看見相擁的兩個人發出了一陣咳嗽聲。

“我有一個壞消息要說。”

“有什麼比你打擾了我們的相處還要壞的消息嗎?”菲爾特抬起了身體,但是依然握著羅廉的手。

“感激上帝,腦震蕩已經讓你昏睡了……”萊娜看了看手表,“六個小時了。”

“那麼多倫呢?他現在怎樣?”

“他醒了,隻是肋骨和左臂都骨折了,看樣子還要在K市多呆一周。”

“對了,你要說的壞消息是什麼?”羅廉被敲傷的地方開始隱隱作痛。

“基恩?戴維斯是莉莉絲?溫德爾的血係。”

“是嗎,那個麻煩的女人。”菲爾特挑了挑眉,“日光法庭向她發出了十幾封邀請函希望他加入,但是她都拒絕了,這個女人喜好自由而且目無規則。”

“最要命的是她還沉醉於某種讓人難以理解的幻想之中。”萊娜甩了甩長發。

“什麼幻想?”羅廉有些好奇,莉莉絲的名字他是聽過的,純血的女性血族,但是卻很神秘。

“她覺得自己是夏娃,血族之母。”萊娜用有些誇張的語調道。

“那麼他的亞當在哪裏。”羅廉好笑地看向菲爾特,沒想到對方摸了摸鼻子,羅廉瞬間明白了什麼,挑起眉毛道,“不會吧,難道你就是他的亞當?”

“更正。”菲爾特伸手做出停止的姿勢,“是她認為我是他的亞當。”

羅廉笑了起來,身體一震蕩,後腦勺就在疼。

“是不是快日出了?”

“恩。”菲爾特點頭,“不過我可以一直在這裏陪著你。”

“好,我有點頭疼,想再睡一會兒。”羅廉緩緩閉上了眼睛,萊娜將文件遞到菲爾特的手中,便悄然離開了。

羅廉回到紐約是在一周之後。

他剛走進自己的實驗室便聽見梅蘭尼和阿爾伯特的笑聲傳來,羅廉有些不解,轉過頭來看向身後的菲爾特。

他的笑容永遠晦默難解,但是卻風采綽焯。沒有說話,他隻是伸手將實驗室的門推開。

一個少年坐在羅廉的書桌旁,麵前是一杯咖啡,梅蘭尼和阿爾伯特望著他,似乎為對方幽默的言談所傾倒。

“這是怎麼了?”羅廉走了進來。

梅蘭尼回頭,“啊,博士您回來了!你的這位朋友實在太有趣了。”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他是我的朋友?”羅廉的笑容有些冷,梅蘭尼看了看那少年,趕緊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走之前還不忘拍了拍傻坐在那裏的阿爾伯特。

“聽說您在K市受傷了,我特地來看您,難道這還不夠朋友嗎?”少年笑得一派天真。

菲爾特沒有說話,隻是走到茶水間裏開始衝泡咖啡。

“你來這裏做什麼?凱文?”

少年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望向茶水間裏菲爾特的背影,一副探究的模樣道,“是不是隻要是純血的血族都會非常非常沉得住氣,明明感覺到了威脅還能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你來這裏做什麼?”羅廉的語調壓得更低了。

“什麼時候你才會回到他的身邊?”凱文隨手擺弄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

“誰的身邊?”

“還能有誰?當然是拉爾森先生啦!”

“那麼,你回去告訴他,如果可以我永遠不想再見到他。”羅廉側過身子,“我想你現在可以走了。”

嘖了一聲,凱文起身走向大門,“這樣子的話我可不敢對他說。”

羅廉按了按腦袋,瞥見不遠處的梅蘭尼和阿爾伯特正好奇地看著自己,“你們的報告打完了嗎?”

兩人趕忙悻悻然低下頭去。

菲爾特端著咖啡走到羅廉的麵前,他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坐在桌子的一角上,羅廉抬起頭來,能看見他的下巴以及微垂的眉眼。

他有一種錯覺,似乎自己什麼都不說,菲爾特卻什麼都知道。

羅廉下意識將手伸向口袋裏,卻發覺煙盒已經空了,“我去買煙。”說完,便走了出去。

快十二點了,羅廉吸了一口夜晚的清新空氣,來到兩條街之外的Seven-eleven買了一包煙,剛吸了沒兩口,一輛車停在了他的身邊。

車窗搖了下來,清冷的聲音有些發寒。

“上車。”

羅廉側過身,看了一眼車子裏的歐利文,卻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向前走。

“我說上車。”音調壓得更低了,街頭的路燈也嗞嗞閃爍著似乎正在顫抖。

彈了彈指間的香煙,羅廉笑道,“我為什麼要上車?”

“你已經記起我了,那麼就該回到我的身邊。”

這一次,車門打開,歐利文走了下來。

羅廉猛地從腰間抽出手槍,對準了眼前的男子,“不要再上前了。”

伸手握住槍口,歐利文毫不在意地一步一步走向羅廉,而羅廉的手指隻有僵在扳機上,最後背脊抵著商店櫥窗的玻璃,再沒有退路了。

“為什麼不開槍?”歐利文欠了欠身子。

“你以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