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急救室的門開了,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獨孤明白等人立刻圍上去問醫生道:“醫生,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現在還不好說,需要送到重症監護室去觀察一段時間!”醫生木無表情地道。
“什麼不好說啊,是腦震蕩、內出血還心髒病突發,你倒說清楚啊。”徐教官情緒激動地扯著醫生的衣服道。
醫生卻沒有回答他,像看瘋子似的看了他一眼,掙脫他的控製,飛一般地逃走了。
而緊接著從急救室出來的醫護人員,則把圍在急救室門口的眾人統統都推到一邊去,有兩個護士推著病人快速地向重症觀察室走去,在這過程中,竟然沒人能看清病人到底是一種什麼狀況,眾人心裏都是納悶至極——這醫院到底搞什麼飛機啊,竟然連病人的情況都不讓人知道,難道病人竟是得了可怕的傳染病不成?但一個受傷的賽車車手,得的居然是傳染病!這也未免太滑稽了吧?
正當眾人擠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口吵吵嚷嚷,胡亂猜測的時候,重症監護室的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護士的聲音:“請問哪個叫獨孤明白?請進重症監護室來!”
獨孤明白正要擠進重病監護室,徐教官突然攔住他道:“醫生,不能讓他進去啊,他是傷害病人的凶手,我怕他進去會對病人不利。還是我進去吧,我是病人的朋友,跟他很熟!”
那名護士聳聳肩道:“我也沒辦法,這是病人的意思。你們不要再在門口嚷嚷了,病人需要休息!”說完,便將獨孤明白讓了進去,並隨手關了門。
獨孤明白有些忐忑不安地進了重症監護室,不知道病人此時單獨叫自己進來有什麼事,難道說,她已經傷重不治,想要交代後事什麼的?可自己是她的仇人啊,她要交代後事,應該通知她的親屬過來,莫非她是想自己給她陪葬?獨孤明白心中一動,腦海中冒出這樣一個非常怪誕的念頭。
“我就快要死了,我要你為我陪葬!”獨孤明白正在猜疑著,耳邊突然傳來一個陰惻惻的女聲,把他唬得跳了起來。
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絲異常的風聲,這聲響非常細微,一般人根本感覺不到,但獨孤明白可是個練武之人,感覺較常人敏銳一倍還不止。因此當感覺物體離身還有兩尺多的時候,他本能將身體往旁邊一側,堪堪地躲過了那物體的襲擊。
那物體沒有擊中獨孤明白,卻越過他直飛到牆壁上,“呯”的一聲砸得粉碎,可見投擲這物體的人勁力非小。
直到此時,獨孤明白才看清,那個砸向他的物體,竟然是裝著輸液藥水的瓶子,隨著瓶子的粉碎,裏麵的藥水濺得到處都是。
“啪”,獨孤明白突然感到自己的後背一痛,竟然是被人用什麼東西砸到了。好家夥,這襲擊之人竟然懂得用聲東擊西的方法,一件旨在吸引他的注意力,另一件緊接著就襲擊過來了,獨孤明白在促不及防的情況下,竟然著了道……
獨孤明白正想有所反應,卻發現一件更大的物品已經襲擊到了自己的眼前,他即便一直隱忍,此時也不禁來了氣,當即揮手向襲擊過來的物品格去,意圖把這物品格開再采取進一步的行動。可沒想到他的手剛碰到那物品,手腕便再次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好家夥,這次竟然是整個人飛了過來,而且竟然是拿小刀的,獨孤明白用手去格,倒正好碰到了小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