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人的話,石磊並不出意外,要知道,當時他之所以要冒險前往北京城,就是想要將崇禎皇帝給救出來,從而避免大明向曆史上一樣,一盤散沙,在最後麵對滿清八旗韃子的時候,內亂不止,最後,被一群不到百萬人的野蠻人,占據了這萬裏河山,從而讓漢唐以來的血性男兒,成了一群隻會磕頭,做奴才的東亞病夫。
隻是,每每想到讓太子朱慈烺繼位,而自己卻手握大權的時候,石磊總會想起一個人,曹操,當年曹操就是這樣挾天子以令諸侯,最後差點一統天下,如果,今天石磊也如此的話,雖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最大的整合大明勢力,從而全力抵抗滿清入侵,可這卻會招來眾人的指責。
當然了,如果說讓石磊現在就放手,將眼前的一切都交給皇帝或者別人,那他肯定是最不到的,首先,他不認為現在能夠有人比他了解為了的曆史走勢,其次,他也不是聖人,有權不用,那也不是他的風格。
就在石磊等人在商討未來的時候,離他們不遠的西安皇宮中,也是一副秉燭夜談的情況。
自從周皇後等人來到西安城之後,就住進了皇宮中,當然了,雖然西安城的皇宮沒有北京城的精致,絢麗,可論起大氣上麵,卻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西北之地,曆來都是豪爽大氣之地。
此時,在周皇後居住的寢宮中,周皇後,長平公主朱薇媞,還有說起來十五歲,其實才剛剛十三歲的太子朱慈烺。
“長平,你說這石磊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從我們住進這裏之後,就再也沒有見他的影子了,難道他整天就有那麼多的公事要做嗎?我看他比皇帝都要忙了。”周皇後原因隻是一個平凡的女子,雖然身為一國之母,卻根本就不懂人情世故,如果不是碰到了奇葩的崇禎皇帝,說不定早就被吃人的後宮給淹沒了。
聽到周皇後的抱怨,朱薇媞卻輕輕笑了一下,隨即說道“母後,您就放心吧,石大哥既然將我們都給救了出來,那麼肯定不會對我們不利的,再說了,現在這種情況,石大哥肯定是非常繁忙的,再說了,我們來到這來之後,這吃穿用度,可一點都沒有少呀!”
朱薇媞的話一說出來,周皇後那緊皺的眉頭就鬆懈了下來,可隨即又說道“不錯,話是這樣說的,母後也知道石磊是一個忠心之人,可這麼長時間了,外麵情況到底怎麼樣,你父皇到底是生是死,我們沒有一點消息,這樣下去,我們豈不成了籠中鳥了嗎?”
周皇後的抱怨,朱薇媞也無言以對,對於父皇的情況,說實話,雖然還沒有證實,可朱薇媞已經能夠想到,在當時的情況下,隻要父皇不投降賊軍的話,就隻有死路一條了,每每想到此事,朱薇媞就心中一片難過,可想到這是父皇自己選擇的路,她也隻能強忍著了。
看到朱薇媞默默無語,周皇後一聲輕歎,然後突然低聲說道“長平,你說,你說你父皇會不會已經賓天了。”
正在哀傷中的朱薇媞猛地聽到周皇後如此一說,頓時,驚得禁不住“啊”了一聲,隨即,才驚奇的說道
“母,母後,您,您怎麼會如此說呢,難道,難道您得到了什麼消息了嗎?”
看到驚訝的朱薇媞,周皇後搖搖頭,隨即才有些失神的說道“沒有,可雖然沒有,母後卻已經能夠想到了,憑借你父皇的性格,肯定是不會投降賊軍的,而當時的情況,他想要離開北京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你父皇下場如何,是能夠想象的。”
聽到周皇後的一番話,朱薇媞雖然想要開口反駁,可張了張嘴後,還是半天沒有說出話,到最後,眼神黯淡,癱坐在椅子上。
看到朱薇媞的反應,周皇後眼中也閃過一絲悲傷,可很快,她又開口說道“長平,這次母後叫你過來,主要是想要詢問你一下,如果你父皇真的已經不再的話,我們應該怎麼辦。”
聽到周皇後的話,朱薇媞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如果是平時的話,那麼很簡單,先帝死了,太子繼位就好了,可現在是什麼時候,叛軍四起,戰亂橫生,就連京城都已經被敵人給占據了,如果太子年長一點的話,還有一定的威望,可現在,太子朱慈烺卻才十三歲,別說領兵平叛,重整朝綱了,能否活下去,都是問題,更遑論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