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雲千墨一臉的認真和堅定,雲傲之是怒極反笑,“到這個時候你竟然還在狡辯,為父竟不知你何時養成了巧言令色的性子!”
枉他剛才在雲千媚麵前百般的維護她,可給過她機會,她卻連承認都不敢,還故意在自己麵前裝腔作勢,真是氣煞他也。
雲千墨一臉被人冤枉而“哀傷”到說不出話來的表情,隻是眨著大眼睛看著雲傲之。
雲傲之氣得直咬牙,一把將剛才丫鬟在後院走廊上撿到的香囊扔在她的額頭上,“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
雲千墨摸了摸被香囊砸中的額頭,其實並不疼。撿起香囊聞了聞,然後說道:“父親,這就是個普通的香囊啊。”
“你!”雲傲之覺得自己快被雲千墨氣死了,事到如今,她竟然還不肯承認,嘴角露出一絲極為諷刺的笑容,“你既然要算計你二姐,你就該把屁股後麵的東西都撿幹淨了,別讓人抓住把柄!不然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呆著,別耍什麼陰謀詭計!”
沒錯,他原本隻是打定主意來敲打雲千墨一番的,前提是雲千墨態度良好的承認了錯誤,並向他保證以後不會再犯,他好進行下一步收回她手中宋筱留下的嫁妝。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雲千墨來個裝傻充愣,拒不承認。
“父親,你的怒火經常來得莫名其妙,女兒是完全不明白這個香囊與我有什麼關係?!”雲千墨一臉不可思議的瞪著雲傲之,想想又補充道:“再說,一個小小的香囊和二姐的事情又有什麼關係?”
看到雲千墨一臉正氣和坦蕩的樣子,雲傲之心裏有些許動搖了,莫非事情真不是她做的?
“我問你,這香囊可是你的?”不管雲千墨說了什麼,雲傲之始終還是不信今天的事與雲千墨無關,畢竟在相府內,與吳姨娘和雲千媚有這麼大過節的人就隻有雲千墨了。
雲千墨搖搖頭,“不是我的。”
“這香囊是丫鬟在你回經墨院的走廊上撿到的,你敢說不是你的?!”雲傲之怒道。
“嗬嗬~”
雲千墨無語失笑,過了一會兒才極其認真的說道:“父親,墨兒從來都不用香囊的,這一點所有墨院的下人都可以為女兒證明,你不能將丫鬟隨便在路上撿來的一個香囊就非要說是我的。”
聽見雲千墨的話,雲傲之頓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有一口氣堵在了喉嚨,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真的,他以為這事必定就是雲千墨做的,什麼打暈護院的,還有丫鬟還在走廊上撿到她的香囊,這些都不過是她故意引誘他們去抓女幹的把戲。
可是,她剛才說什麼?她從來就不用香囊的?那這香囊是誰的?
“你當真沒有陷害過你二姐?”雲傲之依舊是一臉的懷疑。
“父親,就算要我回答你一百遍,答案還是一樣,我雲千墨沒有陷害二姐!”雲千墨都不想說這事了,本來她就真沒想過要害雲千媚的。
本想著吳姨娘用這麼下流的手段,她就想著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的,剝光了上官卿的衣服,再使計引吳姨娘入屋內的,可沒想到,中途黃芪和當歸來了,還帶來了被打暈的雲千媚和陳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