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因何事這樣說?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今兒早上的事宮裏早就已經傳開,江良人自然是知道的,隻是這件事怎麼又遷扯到了海菊身上?奴才做錯事,就是主子管教無方,她才不想無端生是非。

“哼!連皇後娘娘都不想過問的事,難道良人想出麵替本宮做主?”王美人麵露輕蔑,皇上再怎麼寵她,可位分擺在那兒,她難道不知尊卑有別?“不要再浪費本宮的時間,快把海菊找出來!”

“姐姐別生氣,並不是妹妹不想找,而是妹妹真的不知道這丫頭去了哪裏。”

“你自己的人去了哪,你會不知道?哼!自己做錯了事還想躲!”王美人句句帶刺,她就不信還治不了一個小小的良人。

江良人笑了笑,她沒做過的事有什麼好怕的。於是她看向鳳鸞,淡淡地問道:“你說中午看見了海菊,是在哪裏?”

“回稟娘娘,奴婢走的是小路,是在雨乾宮不遠處的假山那邊遇見了海菊姑娘。”鳳鸞畢恭畢敬地說道。

“海荷,去找找,看海菊還在不在那裏了。”江良人輕聲吩咐著,又對王美人笑著說道:“姐姐難得來一次,妹妹這有新進貢的龍井,不如姐姐坐下來喝杯茶如何?”

一聽說是新進貢的,王美人頓時氣的火冒三丈,哼了一聲向外走去,“本宮沒時間,請良人一起去看看吧!”

而這邊,海菊和王來財在假山處“意外”相遇,海菊嬌笑地從王來財手裏接過手帕,以為是他故意為之。兩人一翻纏綿後,王來財才吵啞著嗓音問道:“我的腰牌呢?”

“什麼腰牌?”海菊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嬌軟的身體從男人身上移開。

“娘娘,您的朝服。”名叫海荷的宮女從地上把朝服撿起來,拿過去給江良人看了看。

江良人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海菊平日裏雖然跋扈,但說她敢違逆她的意思,她絕對不會相信。

王美人冷哼一聲,嘲諷地說道:“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這時假山後麵的兩個人被嚇的直哆嗦,海菊拚命捂著嘴,就連一向吊兒郎當的王來財,也突然變的嚴肅起來。李二成是因為什麼被抓,他又怎會不知?

鳳鸞知道,他們兩人現在肯定就藏在假山後麵。她裝作若無其事地向那邊走去,陡然看見一男一女,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有,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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