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善立即接話道,“閣主,也安排我去巡視安全吧,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蕭疏笑著,“我知道,隻是我想讓你好的徹底一些,我可不想失去一員大將。”
芙蕖看著他吩咐完,不由好奇地說著,“閣主,那雲芯呢?”
蕭疏扯起嘴角一笑,“雲芯自然有她的事情。好了!”他深呼吸一口氣,看著日漸正午,說聲好好養傷,便離開了。
孟善看著他的背影,閣主最近很是忙碌,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他了,這次見麵也是匆匆忙忙,不由歎聲氣。芙蕖在一旁奇怪地說著,“為何閣主會來你這裏找我們倆商量事情,按理說他應該將我們全部召集起來共同議論此事啊!實在是奇怪啊!”
也難怪芙蕖奇怪,閣主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他會親自告訴收下的人他們需要幹什麼麼?淮南閣從來沒有這樣的規矩。
“還有, 孟姑娘,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雲芯了,自從你下山受罰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她,你說,她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
孟善卻停下了腳步,心裏一直在想,“淮南閣來客人的時候,閣主從來沒有這樣緊張過,這回他這麼在意來人的安全,到底會是誰呢?”
“我說孟姑娘,你一個人在嘀嘀咕咕什麼呢?”芙蕖已走了大半的路,這才看見孟善還在原地站著,大聲叫著她趕緊讓她走。
孟善應了一聲往前走著,心中的疑問卻還是不解,雲芯的事情,她隱隱約約覺得和自己有關,至於明日來客的事情,她也覺得將她安排在內院招呼,也不並僅僅是因為她受了傷行動不方便的原因。
閣主,到底還藏著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她實在是好奇。
五月已是進了夏季,正午太陽也是不客氣的獨辣,孟善走了一會兒就覺得身上冒汗,頭隱約有點暈,便與芙蕖說是要回房休息了。
回到房間她老是放不下蕭疏說的話,躺在床上感覺了些便一個飛身跳到牆外,尋著一條小路走到蕭疏的住宅,隻見這院子種著很多合歡花,眼下還不是這花開的最美麗的季節,等到百花開放,這滿園子的合歡倒是淮南閣的又一大景象。
這裏是除了長榭閣最冷清的地方,蕭疏不喜歡人打擾,因此就算住在最中間,也沒有幾個人敢打擾他,大家都是寧願繞著遠路也不願意驚擾他。
孟善身子不便,施展起來輕功自是十分吃力,她知蕭疏內力深厚,便屏住呼吸害怕他發現,想要知道蕭疏到底有什麼事情她不知道。
孟善探到牆邊,兩隻手搭在牆上,隻露出兩隻眼睛,院子裏蕭疏在拿著水瓢澆花,他輕輕地拿起長柄水瓢,在水桶裏舀了滿滿一勺,一點一點倒著,繼而又飛身回到原地舀起水。
他的動作輕盈而又利落,一雙鞋連半點泥水都沒有沾上,垂下的墨色頭發到了腰間,臉上的那滴淚痣更是好看。
“既然來了就趕緊下來吧,你身上有傷,不要再傷了才好。”蕭疏清冷又略帶笑意的語音一落,孟善猛的將頭縮到牆下,繼而覺得實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這才拍拍手,從正門走進去。
“閣主!”她緩緩開口,不知該怎麼解釋。
“我一直在等著你,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再能忍耐一些,怎麼,想問什麼,現在可以說了。”蕭疏停下手中的東西,繼而走過來向她說著。
孟善退後兩步,“閣主,雲芯是因為我才這樣麼?”她看見蕭疏一點兒也不驚訝的表情,顯然是知道她會來詢問此事。
他看著其中一朵還帶著水珠的合歡花,“任何人做錯了事情都得受懲罰,你傷了同門受罰二十棍,她也不例外,我隻能告訴你,她觸犯了我們淮南閣中的規矩,不過你放心,她是因為自己的事情才會這樣,與你沒有關係,你不必覺得抱歉。”
孟善心中呼出一口氣看著蕭疏繞有興趣地看著她,便繼續鼓起勇氣問他,“明日我們的客人到底是誰?為何你會這麼重視?”
蕭疏用毛巾擦了擦手笑著,“明日的客人對我們淮南閣的前途很是重要,我和他是老朋友了,這次他來,不過是像從前那樣敘敘舊,順便談談事情。”
“孟善,如果你覺得還有疑問的話,可以繼續問我,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蕭疏單背著手笑著對她說道。
孟善搖搖頭,行了一個禮準備退下,蕭疏咳嗽著叫住她,“孟善,你還有什麼事情麼?”
她看著蕭疏一怔趕緊搖搖頭,說道,“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