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自動播放播到溫拿的shalalala,我想起來這首歌是因為我喜歡上陳奕迅之後看他的一部電影,裏邊有鍾鎮濤在唱這首歌,我小時候有個小熊,一捏它就會放這首歌,我很開心的找回了這首歌,也開始喜歡溫拿。但是這麼想想,那個小熊或許也就昭示我以後會很喜歡港樂,尤其是以前的,雖然小熊裏音樂音色巨差。但是又是因為喜歡了陳奕迅之後找回來的,那時候對港樂已經開始有了熱愛。怪圈。我記性這麼差都記得,當初有家店開業,有個人伴著shalalala跳街舞。後來我爸爸給我小熊,我發現是那天的配樂。就是莫名其妙記著。
能記住多難,能擁有更難。
下午三點,從床上坐起來。
下午三點十五,出門買冰淇淋。
忍了好幾天,還是拋棄了“狗命重要”這個念頭。
我把一切不開心不如意歸因為吃不到想吃的東西。
下午三點二十,我看見一輛人很少的車過去。等車。發現自己忘帶圍巾。頭痛嗓子癢凍得哆嗦。
想吃什麼就努力吃到什麼,畢竟這是得到想要的東西中難度最小的。
下午三點二十五,坐上一輛隻有我自己的校車。幸運值max。
很少知道自己想吃什麼,更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下午三點二十八,上來一位小姐姐,散頭發,咖色羽絨服,棕黑相間毛領,藍綠色保溫杯。她坐在我斜前方兩排的位子上。
下午三點三十三,小姐姐下車。
下午三點三十五,正門。
下午三點三十九,買到冰淇淋。
時間哪會像自己希望的那樣,總是整十,會差一點也會差很多。
可能因為擁有的不多,就想著折騰折騰失去。記得看過一句話,“賭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擁有那麼多東西,可以失去。”
那隻小熊,在我十四五歲的時候還掛在牆上。後來不見了。
“my heart goes shalalala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