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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棒槌在水幫漢子們的哄笑聲和沿途街坊的叫好聲中,被老娘扭著耳朵一路拖了回來,後麵還跟著一臉不知所以的潘老爹。
“小兔崽子,王八羔子……”潘老娘一路開罵,潘老爹一臉黑線:你這是罵兒子還是罵我呢。
進得院門,潘老娘鬆開潘棒槌,抄起掃帚,喝道:“給我跪下。說,依依哪裏招惹你了,這麼好的女孩子,你怎麼能這麼欺負她。”
“我哪有欺負她,那是意外。”潘棒槌跪在老娘麵前,不服氣的說道。
“我讓你意外,我讓你意外,你能意外到扒了人家女孩子的褲子,那屁股上的爪印子又是怎麼回事,也是意外?”潘老娘氣不打一處來,可是那掃把拽著潘老娘的手,就是不讓潘老娘揮下來。
一直在安慰肖依依的阿嬌,此時也從房門出來,看到被婆婆懲治的潘棒槌,有些心疼,但也有些氣憤。女人都是看不得別人慘,同情心上來,醋壇子也就不見了。
潘老爹終於知道是什麼事了,拽過夫人手中的掃帚,在潘棒槌的背上狠狠的抽了兩下,說道:“老子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兒子,不學無術我也忍了,三天兩頭出去惹禍我也忍了,沒想到你摸杆上牆,躲在家裏欺負女人,看依依無依無靠,你狗膽上腦了!”
老爹揮棒,老娘不幫,媳婦欲幫不幫,誰知肖依依卻從房間裏跑了出來,臉上淚痕還未未幹,反倒替潘棒槌求起情來:“老爹別打了,是我不對,我不該搭話的時候支支吾吾,惹的瑞輝不高興。”
“我那是高興才逗你玩的。”潘棒槌耍楞的毛病又犯了。
“你還有理了。”潘老爹聞言又是賞了一掃把,對肖依依說道:“依依姑娘,我們潘家有愧,可是這名分也隻有妾了,你看……”
“我,我不介意。”肖依依低頭道:命該如此,還有的反對嗎,就是讓我做丫鬟我也隻能認了啊,能做妾已是謝天謝地了,忘了以前吧。
“你們看,你們看,大驚小怪,小題大做。”潘棒槌橫道。
碰碰,又是兩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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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潘家一月兩婚,羨煞旁人。雖然納妾比不得娶妻,可是潘老爹感覺自己兒子有愧,完全照著娶妻的規格來了一遭。
大紅的蓋頭狼來了,可惜冷水得自己挑。肖依依保留了百年的仙體,被老君一道神諭法旨給破了。
春風欲度玉門關,先把神功練練先,潘棒槌三喜臨門,抱得美人榻,學了陰陽訣,最後死皮賴臉的在後半夜來了個大被同眠。
床上一灘爛白泥變成了兩攤,潘棒槌精神抖擻不減當年。
“我怎麼這麼強,會不會有什麼毛病。”潘棒槌這些年,除了‘武功秘籍’,‘聖賢書’也看了不少,書上吹的天花亂墜好像還不及自己分毫,心中難免惴惴:“陰陽之道,講究互補,我怎麼感覺我不需要補。”
“不過依依的仙家功法果然有效,曾經百來斤的大石頭,我一隻手就能輪著玩。現在修煉一夜直感覺兩百斤都不是事,我得去試試。”潘棒槌意氣風發,恨不得現在就召集全鎮的人來,好顯擺顯擺。
潘棒槌沒想到的是,他的身體確實是有‘毛病’,不然老君降下法旨豈不是吃飽了撐的。但是他初次修煉,一夜時間力量幾乎翻倍的感覺,跟修煉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純粹是肖笑笑封印的力量和神引珠的作用。
肖笑笑看似隨手封印肖依依的力量,實為巴結潘棒槌的一份大禮。法旨上寫的明明白白‘陰陽和合’嘛,料定肖依依此次下凡逃不掉被雙修的命運。所以這位陰陽玄門的宗主憑借對本門功法的了解,耗費本源借雙修的渠道給潘棒槌來了個灌頂。
每一次雙修釋放一些封印,增加潘棒槌的力量同時解除一部分封印,肖依依的法力也會根據封印的解除而釋放。
直到封印被潘棒槌全部吸收,潘棒槌憑借灌頂就完全可與曾經的肖依依旗鼓相當,這樣既確保了肖依依跳不出潘棒槌手掌心,又可以賣個天大的人情給潘棒槌。
隻是這個人情潘棒槌領不領就難說了,因為肖笑笑不知天機道光到底什麼時候顯現,為了安全起見,把封印釋放的次數稍稍設置的多了些。
後來知道真相的潘棒槌仰天長歎:“肖笑笑,我跟你沒完,你就是嫉妒老子的天賦,一萬次,你想讓老子被磨成針嗎!”
而神引珠也被老君加了料,更是有它見不得人的神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