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也要有人為肖優臨摹,巧的是,我們專業基礎老師,大光頭,將我推薦給了肖優,在未來的兩個星期內,要我給肖優畫像,半個月後,這些畫作將在學校內參展。
老天呐,這不是代表,我將有大把的時間和她待在一起。
瞬間我就混亂了,這可咋辦,其實想想,她一直在日本,我倆也沒有交集,就算是待在一起了,也不可能發生什麼,畢竟身份如此懸殊。
我一定要把握這兩個星期好好和她相處,說幾句話也行啊。
就算是不當男女朋友,不談論感情,我也一定要給她留一個好印象。
想通了之後,晚上沒事,我拉著白曉生特意去理發店將我挺久沒剪的頭發收拾了下,看著白曉生留著半長不短的過耳發,我也想剪剪看,誒,那死理發師,說啥也不讓我弄,說不適合我。
照照鏡子,也是,白曉生的臉型屬於輪廓分明的,硬朗中帶著女生喜歡的那種斯文,學美術的,我對這方麵挺有研究的,白曉生總體氣質比較偏點古代歐洲,難怪我們學院那麼多女生對他癡迷。
再看我,略圓得臉小眼睛,這幾天吃的有點多傷是每養多好,這彪是上去了。
一笑雙下巴都快埋進脖子裏,在我暗自傷神時,白曉生冷著臉子觀察著我,他對我在得到這個消息興奮不成樣子的表現很不滿意。
感覺我把自己的安危都放在別的地方了,女人,在他的眼睛裏,是猛虎!
剪了個小平頭的我,瞬間感覺自己又矮了。
出了門,我沒有直接回宿舍。
“林兄,去那邊幹嘛?”
看我往小胡同裏竄去,白曉生抓住我的胳膊。
我笑笑,搓著手表情一定很猥瑣,其實是因為心裏很不好意思,按照班長的意思是,未來兩個星期我們係是不會安排我們這些有‘任務’的人去上課的,隻要安心為這些藝伎畫畫就行了。
知道我要為肖優畫畫的時候,我心都飛起來了,不止是因為我傾心於那個女人,還有就是,不用我麵對日本人,我心裏莫名的輕鬆。
這條胡同是比較僻靜,可有一家畫材店裏麵的東西十分齊全,而且價格還很合理,我們係裏的學生很多都會來這采買材料。
我想了很久了,我想為肖優畫一張水彩畫,幻想著她穿著紅色的衣袍,在我的筆下被畫出來,我心底高興興奮。
可我手裏的水彩顏料不是太好,紙也不貴,這次去我下了大血本,買了我印象中最貴的顏料,牌子是赫爾拜因的固體水彩顏料,又買了兩張比較厚2K水彩紙,畫了錢興奮的直接去畫室裱紙了。
我沒錯過白曉生看我微冷的眼神,可現在是什麼都抵擋不了我心中對肖優的熱情。
一晚上就在我琪琪盼盼中龜速而過,翌日我起了大早,刷牙洗臉刮了胡子,穿上了一件白色的半袖和一條黑色的褲子,長得不好也得穿的幹淨。
拿上昨天‘血拚’回來的貴顏料,我到了指定地點,和眾人等著她們來。
約莫半個小時以後,肖優和那些藝伎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陪同的是那坤。
看到我那坤還點了點頭,心裏作怪,我還感覺自我良好。
除了肖優那些藝伎都穿著和服,打扮得挺齊全,我心涼了下,她沒穿合服,不會是今天不想讓我畫吧?
“肖小姐,這就是我們係裏傑出的人才,林遠。”
那坤突然叫我,我有些手足無措的站了出去,點了點頭。
“主任。”
“肖小姐,這就是要為您畫像的學生,叫林遠,專業課在我們係一直都是第一名。”
肖優看著我的眼光逐漸出現了讚賞的神色,捂著嘴笑笑。
她對我伸出手,白嫩的手指好像生出鉤子一樣,勾住了我的視線,我掏出手下意識在褲子上擦了擦,才慢慢的握上了肖優的手。
“你、你好!”
好軟,我忍不住在心底慰歎一聲,好不想鬆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