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哪的旗袍好看?”
肖優走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心緊張地縮起。
手心都濕儒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中心街商場裏麵有一家專門定製旗袍的店鋪。”
“那我們就去那吧。”
“好。”
肖優,真的好漂亮,二十來歲的我頭一次對一個女人如癡如醉,快到北門時,我身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略帶微涼的視線。
“林兄。”
白曉生拎著飯好像剛從買飯的地方回來,看見我和肖優站在門口喊我,語氣很不好。
“白曉生!你…買飯去了?”
陽光下,白曉生俊美的臉蛋兒泛著光澤,身後跟了好幾個女的,她們興奮地都快喊出來了,可見是喜歡白曉生,不好意思和他說話而已。
“嗯,這位是?”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肖優,心道這小子不是明知故問嗎?
昨天我都說的那麼明白了,我不信他看不出來,可肖優就在跟前,我也不能說啥。
“你好,我叫肖優。”
肖優笑著對白曉生伸出手,我心裏有些不得勁,白曉生長得那麼帥,是個女人在看到我倆時都會下意識忽略我的。
白曉生麵色呆滯,沒吭聲,扭頭就走了,我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肖優對我笑笑自然而然的收回手。
“走吧,我車就停在那,我們去吧。”
路上,我回想白曉生轉身時的表情,心裏總感覺怪怪的。
在商場轉到了下午,陪肖優試了一件又一件,旗袍是最先選好的,她訂了一套中國紅的旗袍,剩餘的時間我都跟在她身邊帶她吃好吃的,買衣服了,宛如一個低等保鏢!
身旁路過一些男人,看我的目光帶著些試探,如果不感覺我像一個保鏢,肯定感覺我像一個暴發戶,肖優是為了錢才和我在一起的,不過,暴發戶要是穿的和我一樣窮酸,我也就不說啥了。
“這裏晚上有什麼好看的嗎?”
我停下腳步,想了想,“走,這條街後麵有一條街,到了晚上會有花燈什麼的,你要是想看我帶你去。”
“那好,我們在轉轉,晚上去看。”
美妙的時間總是很短暫,我享受著肖優在身邊的感覺,幻想自己和她有什麼關係,誒……夜色漸漸降臨,我帶著她去了後麵的街,這條街古香古色,賣一些古玩的多,還有一些小吃。
她顯得挺興奮,笑的開心。
我來這條街最喜歡看街頭一個老頭賣的糖葫蘆了,這老頭賣的糖葫蘆和別人家的可不一樣,而是在鐵鍋裏熬上一大鍋的糖水,將串好的糖葫蘆澆上湯汁,老頭捏住簽子一轉,上麵的糖漿在山楂外麵形成了拔絲外殼,我感覺這老頭子不是本地人。
本地人沒有會這種手藝的,他家客人挺多的,肖優站在我身邊,看的小臉紅撲撲的,伸出兩隻手驚訝的捂住嘴。
回頭衝我口吃道:“這、這、這個糖葫蘆好好特別!”
果不其然,女生就是喜歡這種東西,看來我這馬屁是拍對了,她喜歡就行。
人群突然擁擠,我下意識的護主肖優,前麵傳來鬧鬧哄哄的聲音。
“草!死老頭子,你特麼這是什麼糖葫蘆,真幾把難吃!”
一個染著黃毛的小逼崽子將做糖葫蘆的大爺一巴掌推到在地,怒罵不停。
周圍人沒有上去幫忙的還退後了兩步,剛剛做好的糖葫蘆掉在地上滾了一層灰,那老大爺頭發胡子都白了,身子骨幹巴得好像一折就斷。
黃毛伸出腳踹了一腳老大爺,我看不過眼,扒拉開前麵的人走了出去,。
這黃毛欺人太甚,“小畜生你有沒有人性?這麼老的人你也忍心欺負,這老大爺做的糖葫蘆怎麼了?大家夥都挺愛吃的,怎麼就你事多呢?”
換做以前,我還真沒膽子管這等閑事,今天出來也不是為了在肖優麵前耍帥,而是看著那樣脆弱無助的老大爺,我相信,隻要是有點血腥的男人都會站出來,以前是我膽子小,可這段時間下來,我這膽子明顯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