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平緊張地看著我倆,語氣急切,“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我做的?”
我挑了挑眉,這種情況下我啥也說不出來,額,總感覺周一平的意思我和想的有點不一樣,我還以為這女人半夜招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被弄得,而看著周一平的反應,他貌似以為自己出了什麼問題,對這女人做了什麼,一聽白曉生說不是人做的,反應才這麼激烈。
白曉生搖頭,“不是你做的。”
於菲顫抖地捂住嘴,眼淚突然簌簌的往下掉,周一平緊張地抱住她,“寶貝兒,哪裏難受了嘛?”
她使勁的搖頭,半響才哽咽道,“別問了阿平,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追究的,我們不要再問了。”
“你是不是聽到我剛剛給他們打電話了,你還要我說幾次,她已經死了,就算是她死了,我也不會太內疚,我現在愛的是你,你能不能別這麼傻,別總為別人考慮,那麼狠毒的女人,如果真的是她天天纏著你,我就找人滅了她!讓她死也不能超生。”
周一平咆哮起來,情緒很實控,能感覺到他對他以前的老婆很不滿,我雖然不認識他們,可是一個男人,他老婆都死了,他竟然還這麼罵,真的挺過分的,不過我也就是在心裏想想,畢竟人家的家事,還有一個已經死了,說啥也沒用了。
我知道自己在某些時候心挺狠的,所以姥爺以前總罵我沒良心,說我想的挺偏激。
我隻不過是感覺,對我好的,我才會對你推心置腹,對我不好的,我花在多精力也沒用,有時候我也挺不理解我姥爺,他是那種心腸善的人,挺多時候還有點佛家的作風,本著善念渡事,要是誰家沒錢死了人他也幫著。
我大舅一直和他學做棺材了,有時候我姥爺還讓我大舅白做棺材送別人呢。
那也就是我大舅,換做是我…八成是做不到。
白曉生看著眼前的一幕反應有些呆滯,感覺這種情況對他衝擊還挺大,不過我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不過我能清晰的感覺他想的和我不一樣。
我在想周一平這個男人當得有點不稱職,畢竟是死人,可看白曉生的表情,他沒那麼感覺。
腦瓜子不知道又跑到那個頻道了。
於菲捂著嘴,說是淚雨滂沱也不為過。
“可是,阿平,不管胡水怎麼樣,她終究是你前一任妻子,我們不能對她這麼狠。”
於菲一直哭一直哭,就是不讓我們管,仔細的查看這屋子裏麵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好像特別怕我們萬一查到了周一平前妻的存在對那女鬼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嘿!這可有意思了,就算這女人真的心善,可自來不都是,一山不容二虎的嘛,那個大媳婦就算死了,她這麼維護也說不過去啊。
“好好好,咱不看了,咱不看了。”
周一平將於菲摟的死死的,我一聽就急了,那怎麼能行呢?不管了,不讓我們查了,他不配合我們怎麼了解那女鬼?那女鬼現在已經開始四處作亂吸人陽氣了,警察也讓我和白曉生抓她,處理的晚了,還不知道要出多少人命,警察該找我們問話了,弄不好,事情可真就變味兒了。
“不是,這可不行……”
我著急忙慌的站起身子,想著在說點啥,半路被白曉生拽住胳膊拎了出去。
門關上,我瞪了他一眼,還想回去,白曉生給我打了一個手勢。
等下了樓他解釋道。
“你沒看到,剛剛周一平給我比劃了收拾,意思是以後再說。”
我粗喘了幾口氣,身體突然有點虛的慌,原來如此,難道愛情真的會讓一個男人變得如此遷就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給我的感覺真的挺不正常的,難道周一平感覺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