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不好的東西了,是不是那個東西又來找我了?”
江楓害怕的看著我,我笑笑,“沒有沒有什麼也沒有,我們快點上車吧。”
“那你剛剛看什麼呢?”
路上,江楓又是問了我一句,我喘了一口氣,沒搭理他。
這江家還真是有錢啊,這車子真豪華,墊子啥的都軟軟的,我坐在上麵,都不想下去了。
我們上了車以後,就沒在見到英子了,到了江家的公司之後,我下車的瞬間,看見車子上麵紅影一閃,英子又站到了我的身邊。
擦,這女鬼,不會一直站在車上麵吧,隻要腦補出我們坐在車裏她站在車上麵的畫麵,我頭頂一陣冒涼風。
“少爺,一切都按您說的準備好了,二位請進。”
司機先生在一邊對江楓說道。
江楓回頭招呼我們進公司,在車裏白曉生給我開了天眼,江楓雖然好奇我們在幹嘛,不過被我在車上晾了一次,聰明的沒再問。
我們先去學校,將家夥事取了過來。
到公司下車之後,我看著天空,雖然很晴朗,可那藍色之中,總感覺摻雜了一絲黑色。
我的心突然提起,這裏麵的東西果然不一般,那天,在宿舍裏,江楓給我們說起了他父親的事情。
說是,在一個多月前,嘉華科技老總江有錢,也就是江楓的父親,不知道從哪裏得來了一把椅子,肉色的椅子,看起來摸起來,邊和真正的人皮一樣。
江楓是個富二代,心高氣傲,除了會玩以外什麼也不會了,公司裏麵的事情他也很少管,至於這把椅子的存在還是他父親得來了好久他有一次無意之間去公司才發現。
江楓說,起初沒發現什麼詭異的地方,他父母感情從小就不好,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外麵有人,還包養了不少人,可他從來都不會為他的媽傷心,因為,他媽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聽到這得時候我挺有感觸的,這錢是個好東西,多少人對錢是趨之若鶩,有了錢活在世上不僅有地位也有權利,還有能滿足一切自尊心的物質。
可這錢一多了,問題也就多了,我看過不少人都是因為錢的問題,出了事情,家破人亡不在少數。
江楓說,他父親依舊是照常的不回家,不過,漸漸地公司裏開始有了些傳聞,都傳到了他家裏,說他父親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突然就不去尋花問柳去夜店了。
而是天天在公司裏加班,就連吃飯啊,應酬啊,他都不出去,就天天待在公司裏,人也越來越消瘦,越來越清減,直到出事了。
一張人皮,不見了,隻剩下滿身血,筋肉,人死在了皮人椅上麵。
起初,警察是想把這個椅子帶回警察局的,說來詭異的事情就在這了,那個椅子,就像是黏在了地上一樣,怎麼也帶不走。
江楓作為江有錢唯一的兒子,在江有錢活著的時候,去了一趟公司,他說他看著那個椅子,就好像看到了一個人一樣,他感覺,那椅子的皮,好像人皮做的。
自從見過那個椅子之後,他就開始天天做惡夢,夢中有一個沒皮的女人,說要扒了他的皮,然後殺了他,江楓說夢境很真實,他幾乎天天都不敢睡覺,自從他爸死了之後,那個女人出現的更空怖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也開始和江有錢一樣,慢慢的開始消瘦。
自從江有錢死了之後,江楓百分百確定,這裏麵定是出現了鬼怪,而且,負責這起案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梁警官,外麵放出來的報道雖然是說這是一宗謎案,可對於處理了好幾次這種事情的梁警官來說,迅速的將這件事的凶手聯係到了鬼上麵。
還有那把皮人椅,梁警官說,就算是江楓沒有找我們,他也打算找我們幫忙的。
說起那把椅子,簡單的聽了這件事,我和白曉生都猜那椅子十有八九就是用人皮做的,而江楓的夢也說明了那人皮很有可能是個女鬼。
之所以我和白曉生不想處理這件事情,是有原因的,在古書裏麵,不是沒有記載過這種關於人皮做的東西。
而在我小時候網絡上也盛傳過一段時間,關於人皮的小故事,類似於人皮娃娃的故事。
對於我們陰陽先生來說,人皮對於我們的記憶,可不是什麼人皮娃娃,而是人皮燈籠。
人皮做的燈籠用的人皮是人臉上的一張皮,老話裏都說,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古代有些心裏變態的人會殺人把人臉上的皮拔下來做人皮燈籠。
做這種燈籠,要把人皮做的非常的薄才可以,所以,這裏麵需要手藝,還是非常高超手藝的人才可以,做燈籠的皮要薄要均勻,扒下來的人皮要趁早處理。
小刀起,掛肉,拉皮,將血肉剝離。
然後再將人皮勒的寬鬆,鋪成一整張,用人皮做的燈籠又亮又輕,做的好的人皮燈籠,你在奈何橋上打著都不會迷失方向。
而這種真實有記載的人皮事件也不是沒有,據說在天啟年間。
魏忠賢擅政時也常用剝皮的手段,而且,剝皮的方法非常的奇特。
《幸存錄》中記載道:一天,某旅店裏麵有五個人在一起飲酒,其中一位姓徐的舒適說魏忠賢作惡多端,不就肯定會倒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