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胡鹿公主與她話別,他知道胡鹿酋長的心結是什麼,於是便以‘貴妃與公主一見如故’順水推舟的成全了他想減去每年的進貢與賦稅,讓他們安心離去。
他們離開之後,他有些醉意熏然的將她擁進懷中,今夜,她的舞讓他有些克製不住,而他也不想再克製自己,緩緩吻上了她的紅唇,慢慢的品嚐,回憶她這曾經唯一存在他記憶中的柔軟。
她沒有掙紮,甚至順從的另他有些詫異,他有些奇怪的看著她,而她卻問:“什麼時候回宮?”
他雙眼微眯,立刻道:“毓兒呢,是否要隨朕回宮?”
“如果我說不呢?”她挑起秀眉,如同一隻挑釁的野貓,倔強的望著他。
他心一沉,他早就料到她必然會這麼說,可是那融化在心裏的疼痛卻另他還是克製不住怒氣的仰首大笑起來,說不出的憤怒和仇恨讓他猛的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抱起,壓在了床上,無法溫柔,隻能陰沉的道:“做個交易如何,朕的貴妃?”
她警惕的看著他,眼底有著措手不及的緊張,但隨即平靜的問道:“什麼交易?”
“你說呢?”他冷笑,如果她始終都無法接受自己,始終都隻想著龍絕,那麼他還為何要對她仁慈?她一再挑釁自己,甚至對著一個異族的鼓師搔首弄姿,卻不容許自己碰她,他受夠了,他不想再等。
她似察覺了他的異樣,立刻曲起雙腿,而他則翻身躲過,隨後扯下腰間的綢帶將她的雙手束在了床前的鐵架上,膝蓋抵在了她的雙腿之間,大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身。她眸光露出惶恐,立刻叫道:“龍燁,放開我……”
放開?他想大笑,她還是要自己放開她,她還是想逃離,眸光瞬間染上了暗沉,他咬牙道:“朕的貴妃,朕,已經不想再對你仁慈了”,隨即猛的扯下她胸前的衣裳。
那柔軟的薄紗瞬間嘶的一聲破碎,她雪白的胴。體也瞬間展示在自己的麵前,可是,映入他眼眸卻是一道清晰的齒痕,一道男人留下的齒痕。
血液,瞬間像是被凍結了,他眸光驀地一收,心頭的城牆轟然倒塌。痛苦,憤怒,漫無邊際的恨意頓時一起湧上心疼,將他的理智摧毀,他眸光猩紅的望著那道齒痕,隨後克製不住瘋癲的一把掐住她的脖頸,咆哮道:“那是什麼,告訴我那是什麼?”,隨後竟發瘋一樣的撕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裳。
原來她真的已經背叛了自己,就算他已經做好的準備,可是在真正麵對的那一刻,他還是崩潰了。他想要她,想將她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想得發瘋,可是當他想到她可能與龍絕已經有了肌膚之私時,他卻不敢去碰她,因為他怕她身上或許會留下一些龍絕的痕跡,如果是那樣,他又該怎麼麵對?他當真可以不在意麼……
現在,他終於找到了答案,他在意,他該死的在意,他甚至想殺了他們。他無法克製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看著她痛苦閉上雙眸子的模樣,他真的想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
可是,他最終還是放了手,看著她不住的咳嗽。這樣輕易放過傷害過自己的人,不是他的作風,於是他猙獰笑道:“想死?朕不會讓你那麼痛快的,朕會讓你承受與朕一樣的痛苦……”
要讓她感受到自己此刻的劇烈撕扯的痛,不願再仁慈,不願再次寧願委屈自己也要等到她接受,她……也再不會接受自己了,因為她已經跟龍絕……
龍絕,又是龍絕,他的雙眼赤紅,瘋癲一般的撕下她身上所有的衣裳,猙獰發狠的啃咬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在她胸前那道深紫的齒痕上流轉啃咬,直到,口中嚐到了血腥的氣息與那甜澀。
他凝神望著她因為疼痛而糾結皺起的小臉,大手托住她的腦勺,侵上她的紅唇,肆意的吮吸她那與自己記憶中混成一種芬芳的紅唇,吞噬她的美好,發狠發擰的占有,不願意再有一點的溫柔。
他也不能再對她溫柔,因為那樣自己隻會更疼,更迷茫,甚至更加不知道前麵的路該怎麼走。如果,他們注定隻能相互徘徊在對方的心門之外,那麼,他也隻要留住她的人就可以……
肆意的強吻著她的身體,胸膛起伏,氣息不穩,他不知道此刻侵占自己心神,瘋狂發癲的究竟是自己,還是那個隱藏在自己心裏,為思念咆哮的魔鬼。那夜,他如同一隻被困住的野獸,肆意的吞噬了她嬌小的身體,擁有了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