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回憶(1 / 2)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就是後來的那個女嬰?”韋一平靜的問道。

“你找到入口了?”夜闌答非所問,沒人看到她此刻眼裏的悲傷。

“找到了,但還在解密”韋一回答,然後又再次動起手來,眼前的這個密碼盒子幾乎無解,裏麵竟然還安裝了一個自毀裝置。

現在,韋一可以百分百確認此電梯一定恩格斯通往地下室安全地點的專用電梯,否則沒人會閑著蛋疼在密碼盒子裏安裝個自毀裝置斷了自己的後路。

夜闌沉默了好一會兒,開口道:“韋一你什麼時候就開始殺人?”

“忘記了,開始學會思考起就已經在殺人了。”韋一回答,教育要從娃娃抓起,這話的思想在阿修羅的殺手訓練營裏得到了很好的貫徹。

“是麼,那可比我早了好多。”夜闌回答。

“你剛才的故事還沒結束,為什麼不繼續說?”韋一問。

“嗬嗬,你想聽?”夜闌瞄了一眼自己胸口的傷,那紅得有些耀眼的血漬恍若故事裏的記憶。

“我不喜歡沒頭沒尾的故事。”韋一回答。

“好吧。”夜闌輕輕一笑,道:“你是第二個聽到這個故事的人,而且聽得很有耐性。”

“那我可真榮幸。”韋一回答,暗暗拆猜測第一個聽到這故事的人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命活著。

“第一個聽到這個故事的人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的名字你以後或許會知道,他就是你今天遇到的那個叫羅梓萌女孩的父親。”夜闌自語。

“看來你的故事還真不少。”韋一回應,想想他這些年經曆過的事情,除了殺戮,似乎就剩下荒謬的劇情。

“唉……你趕快解鎖吧,最好在我說完故事之前。警察估計正在趕來城堡的路上,我們可得快點結束遊戲。”夜闌輕輕歎息,然後醞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又繼續開始講起剛才的故事。

“故事本應該隨著女嬰出生,禽獸父親的入獄而結束,可流言蜚語卻又讓故事不得不繼續發展。

女孩的遭遇讓人同情,但是同情的同時人們又把一切罪惡強加到了那個女嬰身上,都認為她是個災星,克死自己的爺爺,害自己的父親,不該留在世上。

女嬰是女孩一家人的噩夢,是村裏裏人的恥辱!

女嬰一生下來就沒有爸爸,因為她把她的爸爸送進了監獄;女嬰也沒有媽媽,因為她是她媽媽的噩夢,所以她媽媽從來不讓她喊她做媽媽。

女嬰也沒有爺爺奶奶,因為爺爺死了,奶奶自認為自己是個知識分子,心底接受不了和一個雜種一起生活。

女嬰有祖爺爺奶奶,但他們都不願意理她,她的存在總會讓他們想起那個害死他們兒子的仇人,恨不得把她給賣了換點錢。

女嬰沒有朋友,沒有人願意和她玩,也沒有人願意和她說話,哪怕多看她一眼都會覺得不詳。

就連村裏的土狗,在村裏人的帶動下,每一次見她都想跑過來咬她。

女嬰害怕極了,經常一個人躲起來哭,她甚至連哭都不敢讓人知道,怕會迎來別人的恥笑!

就這樣,女嬰在孤獨中長大,漸漸懂事。她很乖巧,很聽話,可是就算她再怎麼努力,總是擺脫不了的‘雜種’的名號,逃不掉別人那異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