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啊…”
我還想說一下,我的話卻被小眼打斷了。
“得了吧,什麼不是啊,剛脫衣服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現在?不是…不是,你這人怎麼能這樣…是你幹的就是你幹的,承認了不就得了嘛。”
我沉默了,和這人怎麼說也說不明白,他也不聽。一會兒公寓出了事,要是有人盤問,我就當沒看見,打定主意我幹脆靠著牆根兒我坐在了地上,累了一晚上該休息下了。拂過芷柔的長發,示意她靠在在我身上休息會,這丫頭卻不樂意,還是看著‘自動玻璃門’,估摸著還在擔心那些警察。
我半眯著眼睛,這一邊那‘小眼’站那兒不舒服了,來回踱著步子,也許是著急了,人都進去了好一會兒,沒有任何的消息。
我用睜開一隻眼睛撩了他一下,也好,如果他關心裏麵的情況,幹脆我們四人一起去看看,畢竟仗著人多,那鬼應該還是有所顧忌的。
打定主意,我準備站起來。
手還沒扶到牆上,小眼踱著的步子放慢了節奏,一隻腳離了地。
“哎,兄弟怎麼不解釋了?剛才和我們頭兒問話的時候,好像提起過‘爆米花’…什麼阿婆之類的。”
“對呀,我解釋了,警官不聽我的。”我表示很無奈,這時候再聽他說起我覺得有些眉目,也許他們能聽我的陳述。
另一個警官滿滿的不屑:“哼,挺大個個子還不知羞恥。”
“我…我怎麼就不知羞恥了?”
那警官很是理直氣壯:“你剛才沒穿衣服!之前又去人家阿婆家裏!”
“對呀!”
我點點頭,很讚同,看來事情要有突破了,也許他們能理解我的話,誰知道這一次邊的‘小眼’又打斷了我的話。
‘小眼’用手一拍那警員,用恍然大悟的口吻說了一句話:“哦,‘大臉’,我說呢!敢情,這兄弟是去阿婆家裏搶人去了!”
被稱作‘大臉’的警員很是不悅。
“哎!別叫我‘大臉’我臉本來很小的,隻是最近多吃了點宵夜。小眼兒,這話是幾個意思?”
“你想啊,剛才他說‘樓下有爆炸聲’老爹還在做爆米花,還有酒…那酒估計是二鍋頭…老爹說很醇正…。”
“是啊,這又怎麼了?”
“嗨!怎麼了,這再明顯不過了。”
“這家夥!”小眼用手指著我,一臉的鄙視模樣,嘴裏沒有一句好聽的話。
“額…”,大臉警員點點頭。
小眼:“晚上聽到爆炸聲!”
“嗯…”大臉警員又點點頭。
“聽到爆炸聲,就來到了一樓!”
“嗯…”大臉警員頭直搖晃,搖的像‘撥浪鼓’,伸出兩個手指湊到小眼跟前,偷眼了我一眼,憨憨道:“剛才他說的是兩個人…”
“你沒有思維能力嗎?這樣如何偵破案件?身為民警自當‘為人民服務’!怎麼做能‘為人民服務’?”
大臉又搖起了頭。
“首要就是能根據‘嫌疑人’的隻言片語,做出合理的推測。你知道我剛才發現了什麼?”
“發現了什麼?你說咯,把你知道的都說一下。”
“這家夥,聽到了‘爆炸聲’隨後到了一樓!”
“嗯…”大臉警員頭直搖晃,搖的像‘撥浪鼓’,伸出兩個手指湊到小眼跟前,偷眼瞅了我一眼,憨憨道:“剛才他說的是兩個人…”
‘小眼’把他湊過來的手指一扒,“一樓的大爺阿婆還有他們的女兒,就是這小姐!”
看著他們這疑神疑鬼裝模作樣的神情,我也料定了沒有什麼好話,一下站了起來,怒喝一聲:“說誰小姐呢!”
大臉憨憨的拉著我又坐下了,給我撫了撫前心,“兄弟,你不要動怒嘛,咱們聽他把話說完,如果你是清白的自然不會為難你的嘛。”
“強哥…”芷柔也拉了我一下,搖搖頭,“讓他們說吧。”
“可是他們都這樣子欺負咱們,這樣詆毀你…還說你是…”
她伸出簪玉般的手指,抹上我的唇,輕輕一笑,示意我附耳過去。
我好奇的湊過去了,輕柔的聲音裏透著女子的嬌羞。
“我們都領證了,讓他說吧,說的描得越黑,到時候吃虧的是他們。”
“這…”
也是,都是要結婚的人了,自然已有證件。證件在手,理由我全有,任你隨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