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的大腦也嗡嗡的想著,鬼婆手心的冷氣嗖嗖爬上了我的後背,絲溜溜一陣躥動,在我後背上遊走,跟一隻小手一樣,這隻小手綿軟無力卻暗藏著殺機!這隻小手綿軟無力,卻是躲匿著滲人的陰冷。沒幾秒,我整條脊柱全被涼氣侵蝕,身體好比是泡在了冰窟窿裏,自己的行為幾乎不受控製了,渾身從裏透著外不住的振動著,骨節‘哢哢’輕響著!
“兒呐,你可別騙我…騙我的後果…你就像你現在這般感受一樣,你的身體被痛壞的…你就無法活動了…不過你別怕…我會好好照顧的…會照顧好你的…。”
你大爺的,照顧你自己吧,我一定能逃出你的魔掌!
“嗯…”底底的呻吟聲,近在耳邊,妹子這是有了意識。我張開嘴,伸出了舌頭,抵住著她的嬌唇,妹子身子哆嗦了一下,兩片嘴唇張開了,我的舌頭觸碰到了她的牙齒。我扶著她,慢慢傾倒著她的身子,順勢她身子後傾,我附著頭在上,重裏作用嘴裏的‘辟邪神水’自然的順著舌頭流到了她的小口裏。
“嗯…”她的聲息更大了,兩排閉得緊緊的牙鬆動了上下張開。失去抵觸,我的舌頭進入了她的口腔,碰一條嬌柔的小舌頭。
“嗯…”她的身子顫動著,眼神裏多了一點綠,隨即綠色湧出眼眶,雙眼裏滿是震驚和訝異,她張著嘴嬌柔的小舌頭抵觸了我的舌下,她恢複了正常!
我挪開了頭,雙唇與其分開慢慢將環在她腰上的手拿來了,扶住她,讓她站好了,鬆開了手。
“兒呐…”
“在…”
“張開嘴唇,若是你嘴裏還留著水,就說明你在欺騙我。”
我張開了嘴巴,必定是沒有‘神水’保留。
“你沒有說謊…你的喉結沒有動,你做的對。”
脊椎上有了絲絲熱意,這熱意不是來自別處,而是鬼婆把涼涼陰氣從我身上撤走了,我自己身體原有的熱息,溫潤著身體。冷意驟降,血流加快,情緒清晰了一些。
“唰!”冷風掠動,我本能的往四周圍去看,隻見倒在地上的那消防員同誌又站了起來。
“兄弟,你起來了?”他沒有生命危險,我的心裏舒暢了不少。而接下來發生額事,讓我心驚膽寒。
消防員噔噔跑了起來,滿屋子的亂撞嘴裏嘟嘟著“頭盔!”
他這樣字是鬼上身還是怎麼了“頭盔,我的頭盔!”他滴溜溜跑著,繞著我轉了三圈,一蹦三跳的和小孩似的,這兄弟嚇瘋了!
“頭盔!我的頭盔!頭盔,在哪裏?怎麼怎麼找不到我的頭盔!”叫著叫著,他往下上一趴靜靜的附耳貼在地上,嘴裏嚷嚷著“這裏有火情!有火情!大家注意警戒!不要讓無辜群眾受害,遣散受害者!”
“十米高壓水槍噴射!高壓噴射,對對速派兩名隊員架著五十高的自動伸縮長梯到十八樓救人!”
鬼婆獨立在一旁看著,卻是猛撞過去,踢了消防員同誌幾腳,把他往門外趕“瘋子,這個瘋子!滾,給我滾滾出去!我最討厭瘋子!”
唉,兄弟,對不住了,我也自身難保,好歹把你趕出去,你可以留條性命!
被鬼婆驚擾以後,地上的消防員同誌卻是驚得爬了起來,一下抱著鬼婆踢來的腳嚷道“注意,這裏有房屋倒塌,都注意啦!房屋倒塌!我抬著這塊柱子你們快走!快走!跑,跑啊!”
鬼婆又是兩腳,消防員同誌一驚忙伸出兩隻磨破了的手指去拖著鬼婆的腿“我把這房梁挪開了,快救助下麵的受傷人員!快,大家快動手!不要耽誤時間!動手!”
“滾,滾出去!”鬼婆附身照著他頭上大力發了一掌,消防員同誌驚得爬起,過程中居然把鬼婆給絆倒了!瘋瘋癲癲的又在屋裏狂跑著,時而學著駕著模樣在屋裏笑嘻嘻的。
我是再也看不下去了,繞到桌前拿著他的頭盔,莊重的遞到了他的跟前。
他癲狂的狀態一下減輕不少,呆愣愣望著頭盔,落下了眼淚!領了個標準的軍禮“呃…頭盔,我的頭盔!”
“走吧,回家吧。”我扶著哭泣的他,把他送出了家門。
在我把他送出門以後,他還不停的念著“頭盔頭盔兩個字!”
我無奈的內心,歎息著軍人的可貴,敬佩軍魂的神奇力量!我模仿著他的軍禮,給他回敬。
“嗖!”冷風拂過,我一機靈,鬼婆伸手探出空氣裏,一抹伸手抓住了什麼。手心裏的冷氣,飄飄忽忽圍在了那隻手心抓著的東西上,這氣體是越放越多足足有一人來高,隱隱約裏麵露出了一個人的模樣。即而這些陰冷的氣息,湧進了這個人的模子裏,留有少量的氣體包裹在人影外圍,嫋嫋如雲。
是女鬼,她在陰冷的氣息裏,舞動著長長晶瑩的頭發,光著身子,背對著我,鬼婆正抓著她的左胳膊。
“兒呐…”
“在在…”
“這也是你的新媳婦兒!”
啊,我不要這種鬼妻!我後退了兩步,沒有說出話,聲息裏隻有我靜靜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