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有點涼,回屋吧”石聞在我旁邊輕語。
“就不,管我”我故意耍賤。
“咋,我抱你回去嗎”石聞在那裏裝作要抱我。
“別別別,我自己走回去”
“我其實認識他,林翰然”石聞突然提起他,我還有點不知所措。
“喔喔,無所謂”我極度想把話題扯到另一個點上,現在的我,有點不自在。
“你嘴上有東西”石聞和我說。
“咖啡遺留的吧”我一邊說一邊要回房找紙擦。
“我這裏有紙”石聞似乎知道我要找什麼。
“喔,謝謝啦”我伸過手準備要去接。
他直接低頭,親了過來,沒有給我一點喘息的空間,沒辦法抵抗,土耳其很浪漫,我也想浪漫,不管是誰。
咖啡杯就懸在空中,我的胳膊不敢隨便晃動,怕他突然的加重力道,事實上,他沒有。
後來愈吻愈強,他溫柔的拿手接過我的杯子,放在了陽台的桌板上,我已經被他吻的全身酥軟,他的嘴裏有股淡淡的葡萄酒味,我忍不住想要品嚐,土耳其的酒,實在香醇醉人。
輕輕抱住了我,我們倆慢慢往屋子裏挪。
我也試著去吻他,我有一段時間瘋狂地約炮,現在多半是有了生理反應,畢竟繁華到冷清需要一段時間過渡,但我現在半路被他攔截了下來。
頭上的毛巾掉落了,頭發濕濕的,打在脖子上更加讓我心裏慌動,他慢慢解開了浴袍的帶子,夜無眠。
午後,風輕輕吹著紗簾,時間慢慢地飄動流走,我勉強睜開了眼睛,伸了個懶腰。
“醒了呀”他輕輕地摸著我的頭發。
我沒說話,他身上很溫暖,我不願意離開,有點貪戀。
“就昨晚一晚,沒有下次”我一邊打著粉撲一邊和在我旁邊洗臉的石聞說著,他沒有再抹洗麵奶,整個人一個大白臉盯著我,好不可愛。
“切,也不知道誰昨晚欲罷不能,恨不得來千千萬萬次”石聞就是這樣,直接說的人羞愧得不得了。
“滾”我沒有能反駁他的話,隻能以咆哮結束這場對話。
“我滾了,誰給你買回去的機票”
“我自己又不是沒錢,大不了做個經濟艙,爬也要爬回去”我邊說邊梳著頭。
石聞正在刷牙,看到我在梳頭,急忙從後麵給我搞亂,搞成一個雞窩頭,我力氣也沒他大,他又比我高好多,隻能任他欺負著。
去坐了熱氣球,去躺在毯子上看了黃昏,去逛了燈飾展,傍晚,去放了孔明燈。
我的孔明燈願望是希望自己變有錢,他草草寫了幾個字,我不知道是什麼,有錢人還有願望!唉!人都是不知足的。
“你孔明燈上寫的什麼”我和他回去的路上問他。
他沒理我,反反複複試圖去牽我的手,我打了他手背好多下。
“問你話呢”我追問著。
“我才不告訴你”
“我猜肯定是想和我在一起”我在那邊自戀地說。
“不是,真的不是”他很誠懇地說。我頓時比較尷尬,唉,自作多情的人。
之後他還想來我房間,我直接拒絕了,毒沾上一次就可以了,在沾怕犯毒癮。
之後的幾天匆匆略過,舍不得的時光總是過的超級快,第二天就要回國了,我晚上披了大披巾瞞著石聞偷偷出去閑逛,入夜,稍微有點涼,白日裏,這裏是白色的,藍色的,紅色的,夜裏,就和聖誕老爺爺住的村落一樣,五光十色,我漫步在街上,後麵有人輕輕抱住我,我知道是他,夜裏風涼,就這樣取暖吧。
他悄悄伸出一個拳頭,慢慢展開,是一條項鏈,銀色的項鏈,尾端一顆紫水晶,十分稀奇古怪,惹人憐愛,我笑了笑。
“你錢真的是多”
“不貴不貴”他捋了捋我的頭發,幫我帶上。
老實說,我現在不知道和他什麼關係,這兩天脫離了sh的軌跡,我開始慢慢熟悉他,但是我心裏麵林翰然始終就是那樣,多少年來,不偏不倚,他不會浪漫,送項鏈這種事他隻會問我要不要,不會偷偷買來,花也是我千呼萬喚他才吞吞吐吐有個形式,他不愛形式,但是我愛。
而石聞就是剛好和他相反的人,被愛包圍,也懂得愛人,但我總是自卑,我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們這些人,我太卑微,家裏的條件讓我隻敢靠自己,深怕別人表麵上寵著我,背地裏怨著我。
而我現在,和他是炮y,還是情人,兩個人都沒有提,回去了要怎麼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