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大少爺,你什麼時候看到我賣過淫的喲。”陳紅心中有底,知道皮小磊想要利用自己,必然不敢拿自己怎麼樣。聽到趙長思如此說話,也就接上了話把子。既然讓自己脫身,也送了一個大大的人情給趙長思。
“紅姐,你別聽趙長思瞎說。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是賣*女的喲。我對天發誓,紅姐是處*女,是最最純潔的女人。”皮小磊一時性急,竟然連處*女這樣的詞也給搬了出來。也不知道以前在鋪上,大聲喊爽的人是誰?他們之間的交往,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陳紅一聽皮小磊如此說話,當即轉身對著小吳撒潑道:“喂,你這個小警察,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賣*的,你說,你給我說。”陳紅一邊大聲嚷嚷,一邊挺著心口往小吳逼了過去。胸前的兩團白肉,一個戲兒地朝著小吳的身上靠。
小吳是個還沒有結婚的小夥子,哪兒見過這樣的陣仗。看到陳紅已經逼到自己鼻尖的心口飽滿處,隻得是連連後退不迭。唯恐退得慢了以後,會被陳紅說成是自己有意輕薄對方。
“我也說嘛,紅姐是我的好朋友,有點友愛的行為也是正常的事。怎麼到了你們警察的嘴中就變了味,變成了賣*嫖娼哩!吳警官,你給我說說,是哪隻耳朵聽到我和紅姐說過嫖娼的事?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給紅姐的錢?這事情不給我說清楚,我要到法院去告你們誹謗罪。”這個時候的趙長思,標準的是得理不饒人。
趙隊長把眼睛投向了皮小磊,想看看這位皮家少爺能有什麼好主張。誰知對方根本不加理睬,隻是自顧自的在抽香煙。他的心頭不由得一陣黯淡,難怪熊克如會落得那樣的下場。這父子倆都是一樣的德行,自己可不能跟在後麵賣命呐。
說實話,如果真的讓趙隊長發起狠來,也未必沒有辦法來對付趙長思。隻要把陳紅操縱賣*的罪行都收攏到一起,不愁陳紅不乖乖地聽話。到了那時,想要讓她指認趙長思嫖娼,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隻是趙隊長看到眼前的情景,再想到熊隊長的下場,不想那麼做。
“趙老板,一筆寫不出兩個趙字。我們都是本家兄弟,有什麼事情不好商量嗎?”趙隊長嘴上打起了嗬嗬,手卻拉著趙長思低聲說道:“趙老板,我們何必在這兒鬧了給皮小磊看熱鬧!給我一個麵子,明天中午我請任所長一起吃飯,有什麼話都放到桌子上去說,你看好不好?”
依照趙長思這種滾刀肉的性格,如果不能折騰到趙隊長一點錢,那是不能放手的。隻是聽到趙隊長提到了任笑天,他就立即打起了退堂鼓。這事如果鬧得太大,天哥肯定是要教訓自己的。也罷,也罷。自己畢竟是開舞廳的人,少不了要和治安隊打交道。嗯,人留後路好相逢。
趙長思眉開眼笑地拍拍趙隊長的肩頭說:“行,趙隊長,這個麵子就給你了。劉局長那兒,我也不去說嘍。不過,以後再碰上這樣的事,還請趙哥手下多多留情哦。”
“一定,一定。你放心,隻要有我趙某人在,那是一定會罩住你趙老板的。”趙隊長看到趙長思點了頭,也就樂得拍起了心口。隻是他也知道,趙長思說話是靠不了譜的人。要想徹底解決今天晚上這麼一件麻煩事,還是得找任笑天才行。
對趙隊長的如此處理決定,讓一場轟轟烈烈的‘掃黃’行動,落得一個虎頭蛇尾的結局,皮小磊沒有提出半點反對意見。因為,他也要將陳紅給解脫出去。隻有這樣,才能不引人注目。要不然,什麼事情都辦不成。他也知道,隻是拘留一下趙長思,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隻是當他看著趙長思得意洋洋的走出警察分局以後,才將牙齒咬得格嘣格嘣的直響。幽幽的目光,顯出了絲絲藍色的光芒。他在心中暗暗發誓:“姓趙的,你別狂。今天沒有能整得住你,看你還能逃得過下一關。”
第二天上午,任笑天在分局刑警隊看了半天的報紙。新上任的刑警隊王隊長,知道皮磊誌把任笑天陷在自己這裏的意思,當然也知道自己前任的故事。王隊長十分很佩服任笑天的為人,也就給自己定下了一個基調。那就是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沒有必要讓皮磊誌當槍來使。
王隊長不想得罪人,采取的方法就是什麼工作都不安排給任笑天,就這麼把任笑天當作菩薩一樣供在刑警隊這兒。你愛怎麼樣都行,我不會找你一點麻煩。這樣做的話,想必也沒有人說我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