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思在袁枚的指點下,沒用多長時間就弄清了遊戲規則。底錢是每家2元,蒙牌2元,看牌、跟牌都是5元,比牌10元。一把牌玩下來,輸贏也在幾十元上下。
用現代的眼光看起來,賭得不算大。但如果用三十年之間的收入比例來看,也就相當於每把輸贏都在幾千元了。更重要的是,‘詐金花’的速度特別快,大把大把的錢易手,也隻是在眨眼之間。不管你手中有多少錢,都能輸得掉。當然,也有人在大把大把的贏錢。
輸的人心慌,贏的人心跳,旁觀的人是心潮澎湃。整個賭*上,都是一派熱血沸騰的氣氛。不用別人勸說,趙長思才在旁邊看了幾把牌,就直接揮戈上了場。剛開始,他是小心翼翼的看著牌,情況不對,就立即丟牌走人。
試了幾把以後,他發現自己的手氣特別好。連續抓了幾回‘豹子’牌,大殺四方,讓自己麵前的鈔票堆上了老高。到了後來,他的膽子也就漸漸的大了起來。
發到牌以後,他是老神在在的看也不看,隻是抽著香煙等別人發話。不管別人喊多少,他都是照跟不誤。心理素質稍許差一點的人,麵對如此氣勢都是立即敗下陣來。
當然,也會有人不服這個邪,硬要和趙長思比個輸贏,見個高低。凡是這樣想的人,都碰了一個鼻青臉腫。趙長思手中的牌,不是‘豹子’,就是‘順金’。有人說,趙長思這是財神爺附了體。不管是做什麼,都是大把大把的鈔票往家滾。
趙長思想想自己最近的經曆,確實也是這麼一回事。自己開飯店,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賺過錢。再說舞廳吧,也是大把大把的鈔票在往自己口袋裏送。你看,就連賭錢也是一樣。有錢不賺那是傻.逼,無論如何也要多賺上一點才對。今天袁枚不來更好,自己就去多賺一點,讓他後悔才對。
連續三天時間,趙長思每天都到這個地下賭*來賭錢,每天也都在大把大把的贏錢。少的是三百多元錢,多的也有六百多元錢。樂得趙長思嘴直咧。
自己開一天飯店,也不過隻能賺這麼一個數。嘿嘿,自己中午和晚上在飯店賺錢,下午和夜裏就在牌桌子上賺錢。看來,財神爺是和我趙長思結了親啦!
和趙長思比起來,袁枚的財運則是太差太差。每天都在輸錢,雖然不算太多,隻是幾十元錢上下。可是,這對於靠工資生活的人來說,也就已經是到了紅色警戒線。難怪他老婆今天不肯老公去打牌,嘿嘿,還是我趙長思的財運好哇。
和煦的秋風吹在身上,趙長思感覺到特別的清爽。袁枚家那個胖女人的發飆,一點也沒有影響到他的好心情。袁枚不來也好,省得被他影響了我的財運。不過,下次碰到的時候,倒是要好好地羞辱一下這小子,連個老婆都管不住,還算什麼大男人!
“趙老板好。”“趙財神,恭喜你今天發大財。”趙長思剛剛走入賭*的範圍,那些在外圍放風的打手,就一個個地說起了好話。這幾天大家都已經聽說了,賭*裏來了一個‘趙財神’,逢賭必贏。
進了大廳,趙長思還是坐在自己常坐的老位子上。二話不說,先把口袋中的香煙往桌子上一拍。有了錢以後,他吸煙的標準也有了明顯的提高。過去,隻有是抽八分錢一包的‘經濟’香煙。現在不同了,不要說是‘經濟’香煙,就連‘飛馬’、‘大運河’也看不上眼。正常抽的煙,就是擺在桌子上的‘大前門’香煙。
“趙老板,我們今天玩大一點好不好。怎麼樣,有這個膽子嗎?”一個皮膚有點黝.黑的瘦削男人開口挑戰說。趙長思一聽對方這麼說,感覺到有點好笑。他知道這個象非洲黑人的男人姓吳,也是一個什麼老板。幾天來,這人輸了不少錢給自己。看樣子是有點不服氣,想要和自己單挑哩。
誰怕誰呀!自從經曆了飯店風.波之後,趙長思的膽氣特別的強大。連警察局長的兒子,都被自己把工作給搞丟了。自己和紅姐在賓館睡覺被查住了,治安隊長還要反過來和自己賠小心。在海濱市這一方土地上,自己還用得著怕什麼嗎?
趙長思的賭運如何?是他繼續大殺八方,還是讓人家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