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來啦。”看到任笑天進屋,梅潔的臉龐上飛過了一片紅雲。盡管如此,她還是主動站起身來打了一聲招呼。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如黃鶯出穀,婉轉悠揚,似水如歌,清澈動聽,讓她精致的瓜子臉更顯嬌羞可愛。
一頓晚餐,本來應該是談笑風生,熱鬧非凡。卻由於梅潔的羞怯,任笑天的尷尬,隻剩下顧小雪在唱獨角戲。到了最後,顧小雪沒有好氣的說道:“小天,剩下的任務就交給你啦,把小梅潔給我安全送到家,這是你做哥哥的責任噢。”
梅潔臉一紅,不說要,也不說不要,隻是搶先跑出了門。任笑天一聳肩頭,隻好也趕忙跟了上去。梅潔跑很很慢,好象就是有意在等著任笑天。走了沒有多遠,倆人就走了一個肩並肩。
夜風襲來,如蘭似麝的淡淡香味鑽進了任笑天的鼻子,仿佛如同傳說中的處*子幽香一般。他感受到身側那柔若無骨的嬌*軀,在夜風中打了一個寒顫,趕忙脫下自己身上的夾克衫,披到了梅潔的身上。
梅潔沒有拒絕心中情郎這個撫*愛的動作,泉水似的眸子輕輕轉動,甜蜜地瞟了任笑天一眼,透出無盡的亮麗和笑意。一雙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兒,十分配合地將頭依偎在任笑天的肩頭。
一路無話,倆人就這麼靜靜地走著。到了梅潔家門不遠的地方,梅潔停下了腳步,幽幽地說道:“天哥,你難道不能吻我一下嗎?”聽得美女如此說話,隻要是男人,都會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任笑天頓時隻覺全身一酥,鬼使神差般的擁抱著梅潔的身體,一個深情的吻,就印到了梅潔的額頭上。
晚飯時光,市警察局薛局長辦公室裏,羅局長、宋支隊長都在這兒聽取行動大隊井大隊長的情況彙報。事情鬧得這麼一個樣子,這些當領導的也是放心不下嘞。
“我們到醫院裏了解情況的時候,那個董小軍被管理科的警察看得很緊,根本不好接觸。石灰廠那一邊,所有的工人都被放了假。那些從收容所租用的工人,也都被退了回去。”井大隊長看到領導如此重視,也就幹脆利落的介紹說。
“哦,人都送回了收容所?”薛局長用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麵。他的麵龐上浮現出一絲苦笑,心中在佩服自己的這幫手下。一個個都是人精*子,做起這種擦屁*股的事情倒是利索得很。
井大隊長趕忙補充說:“我們也去了收容所那邊,除了他們自己家的人以外,所有的人都進不去。收到的消息,凡是能遣返的人,下午都被送上了車。暫時不能遣返的人,就關在收容所裏。有傷的人,也關在收容所裏,由醫院派醫生進去治療。”
聽到收容所如此謹慎行*事,羅局長皺著眉頭問道:“你們有沒有去醫院找那些幫助治療的醫生?如果好好做一做工作,應該也是能夠獲取一些受傷者的基本資料的。”
井大隊長聽到領導如此問,苦笑一聲說:“這個主意我也想到了。找到了那些醫生,人家不肯說。去收容所幫助治療的那兩個醫生,都有親屬在民政局工作。人家說得也很可憐,求我們不要砸他們家裏人的飯碗。”
看到自己的部下一問三不知,宋支隊長也有點惱火。隻是井大隊長說的也是實話,人家已經把工作做到了前麵,井大隊長也是無能為力。
宋支隊長陰沉著個臉問道:“那些打手呢?難道一個也沒有找得到!”
“沒有找得到,全部被那個錢有福給放了假。”井大隊長的回答是幹脆利落,隻是讓人聽了感覺十分掃興。他也知道自己這樣的回答,純粹就是在討罵。但也不能回避,隻能是硬著頭皮說了出來。情況就是這麼一個樣子,如果再拖泥帶水的回答,更是自找麻煩。
“好啦,好啦,小宋嗬,你就不要為難井大隊長嘍。嗬嗬,你的手下很有人才哦。那個鬱科長不錯,不錯。應該想到的事情,他都已經幫人家給想好了。”薛局長的表揚,讓宋鳴達聽得是尷尬萬分。
這哪兒是表揚,比在自己的臉上直接甩巴掌,還要讓人難堪。隻要是當過警察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不管是民政局的措施,還是錢有福的做法,都是警方內部人指導的反偵察措施。
宋鳴達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