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笑天站了出來,其他的保衛幹部也紛紛摩拳擦掌衝了上來。本來以為還要再打上一番口舌官司,才會讓那幫酒鬼滾蛋。隻是讓他們失望得很,任笑天才剛剛衝到前麵來,那幾個酒鬼中就有人驚呼道:“是任所長!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先走一步嘍。”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這幾個酒鬼一看到自己就會立即撤退?難道我的人品,突飛猛進到了這麼一個地步。隨便往路上一站,都能散發出王霸之氣,把那些小混混嚇得屁滾尿流?
任笑天眯著眼睛,盯著那遠去的三條背影深思著。奇怪,好奇怪呀。這三人如此慌張離去,應該是有什麼特殊原因才對呀。任笑天揉*搓*著自己的鼻子,怎麼也找不到合適的答案。站在他旁邊的陳科長思索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說:“任所長,我想到了原因。剛才說話的人,我認識。”
任笑天那兩道烏黑的劍眉一揚,連忙接口問道:“哦,你認識那個人!老陳,快說,那家夥是什麼人呢?為什麼一看到我就跑!”
“石灰廠錢老板的打手頭子,外號叫‘野狼’。就是他把董小軍給打傷的。”陳科長介紹說:“你忘記了嗎?他被你在臉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任笑天一聽,連連點起了頭。怪不得我沒有印象,因為當時我和他隻是一個照麵的功夫,就揍了這家夥臉上一拳。隨後,就讓程學進給帶去進行審查了。當時的動作太快,也就沒有留下深刻的記憶。
對方認識我,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事。警察認識的人多,認識警察的人更多。區別僅僅是對象的種類不同而已。咦,這些人不是都已經放假回家,逃避風聲了嗎,怎麼還逗留在城裏沒有離開?任笑天的腦海裏又有了新的疑問。
任笑天想得是不錯。錢有福聽到鬱科長的應變措施之後,大加讚賞,並且立即讓人按照鬱科長說的方案進行了落實。由於這樣,才使得行動大隊的井大隊長勞而無功。
‘野狼’帶著兩個把兄弟,也離開了石灰廠。隻是出廠之後,有個小個子的兄弟出主意說:“大哥,我聽黃花賓館的葛老大說,他們那兒來了幾個新貨色。你說,我們是不是去嚐一下鮮呀。”
“大哥,有逼不操,雷打火燒。就是要離開市區,也不在乎這麼一個晚上吧。”另一個有點壯實的小兄弟一聽有女人可玩,頓時就來了一頭的勁。
‘野狼’也在猶豫不決,既想去玩女人,又在考慮著錢老板的交代。他有點遲疑不決地說:“錢老板讓我們立即離開市區,萬一鬧出事來,那可不是好玩的喲。”
“大哥,你真老實。你知,我知。我們三人不說出去,有誰會知道我們什麼時候離開的市區。再說,錢老板有陳市長給罩著,有誰能吃了豹子膽嗎?”小個子還是在不停地慫恿著。
壯實一點的小兄弟,也在一邊攛惑說:“是啊,大哥,你看那個丁局長一到場,就把我們弟兄三人給放了出來。姓任的那個小所長,連屁也不敢放一個。”
‘野狼’想想,也覺得兩個小兄弟說的話有點道理。再說,離開市區到鄉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再玩到正點的女人?想到床*上那細皮嫩*逼的女人,‘野狼’的口水也就流了下來。
“走,操*他娘的小嫩*逼去。我把話說在前麵,天一亮就走人。到了時間,可別再給我吧唧吧唧,磨磨蹭蹭的賴在鋪上不肯起身。”‘野狼’把手一揮,就算是下定了決心。
他們喝了一點酒,就準備直奔‘黃花賓館’而去。卻沒有想得到,冤家路窄,會在這兒碰上了任笑天。匆匆忙忙的打了一聲招呼,當然是趕忙落荒而逃。
‘野狼’三人逃了一段路之後,才發現任笑天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這才失笑道:“他娘的,全是自己嚇自己。姓任的膽子再大,也不敢和市局的丁局長對著幹呀。”
這麼一想之後,‘野狼’三人還是按照預定計劃去了‘黃花賓館’,各自找了一個女人,在鋪上去大顯男人之風了。
看著‘野狼’三人的背影,任笑天的嘴角往上挑了起來。治安支隊不是在急著要想尋找這些人的消息嗎?如果把消息通報過去,在這夜裏進行密捕,效果將會不是一般的好哩。嗨,我任笑天的人品大爆發,什麼好事都會自己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