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天看到孫佳佳不但見死不救,還擺出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架勢,當然也無計可施。他隻好向劉丹丹認輸投降道:“大美女,求你高抬貴手哩。說說看,我到底是在什麼地方上,得罪了你和你的同事們?”
劉丹丹看到任笑天高豎白旗,得意地輕搖臻首,微蹙秀麗的鼻子,嬌*聲笑問道:“任笑天,剛才是你說我們記者的嗅覺靈光,跑得比兔子還要快吧?”
“是嗬,這是表揚你們敬業精神強,消息獲取的速度快。這話能有什麼問題!”任笑天仍然露出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好象自己一點錯失也沒有。
其實他在內心之中也已經知道不妙,估計是被這個瘋丫頭抓到了把柄。隻是話已出口,如同潑水難收的道理一個樣,隻能是將錯就錯的硬撐下去。
劉丹丹俏*臉往下一拉,嗔怪道:“哼,你還不認錯!我問你任笑天,什麼樣的動物嗅覺才算得上是靈光?什麼樣的動物跑得比兔子快?你說,你把我們比成了什麼?夥計們,你們說我們是不是應該要很好地扁他一頓才對呀?”
美女痛扁一個帥警察,該是一幅什麼樣的圖畫哩。周圍的記者都是明白人,聽到劉丹丹如此一解釋,當然也就明白了任笑天的話音中,是把自己這幫新聞記者比成了一條狗。其實,要做一個稱職的記者,比的就是嗅覺,比的就是速度。從這個角度來說,任笑天的評介應該是褒而不是貶。
美女的威力是無與倫比的,不要說劉丹丹的牽強附會還有那麼幾分道理,就是一點道理也沒有,照樣也會出現應者如雲的效果。劉丹丹的話一落地,在場的新聞記者一齊發出了怒吼:“扁他,扁任笑天!”
隻是說者眾多,真正動手施虐的人,卻隻有劉丹丹和孫佳佳兩個人。其他的人隻是奉行著君子之道,動嘴不動手。麵對兩大美女的花拳繡腳,任笑天當然不敢避讓。越是避讓,越是會惹得美女嬌嗔不止。他幹脆就抱著個腦袋,任由兩個美女顯示了一番威風。
會議室裏,出現了一幅兩美痛毆帥警察的畫麵。說不清的浪漫,說不盡的柔情。至於是不是痛,唯有當事人自知。也許,即使有點輕微的痛,也是痛並快樂著。當場就有年青的記者心中充滿了羨慕,恨不得能以身代之。
眾多記者也就樂得在周圍鼓掌喊好,湊上一番熱鬧。還好,打鬧的時間也不長。當劉丹丹和孫佳佳發現別人都在一旁看戲,自己二人成了演員時,也就很快地停了手。
“不來啦,不來啦。任笑天,你讓姐姐出了一身大汗,這筆賬應該怎麼算?不請一次客,我可不答應。”有點輕微氣喘的劉丹丹,手上雖然停了戰,嘴上還是不肯休息。還是玩的老一套,敲起了任笑天的竹杠。
汗!這個賬可怎麼算才對?打了人,還要被打的人請客賠不是,這是哪一國的道理喲!還好,孫佳佳沒有參與敲竹杠,隻是將自己飄落額前的頭發向後捋了一下,站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對於劉丹丹的鐵齒銅牙,任笑天是早有經曆。當然,不會自找苦頭的與之論戰。對於劉丹丹的耍賴,也隻是聳了一下肩頭,微笑不語。不就是一頓飯嗎?本少爺有了錢,不需要被人罵作是吝嗇鬼。
大家見到沒有熱鬧可瞧,當然也就分頭開始了工作。有的到病房采訪同病房的病人,有的采訪醫護人員。盡管知道發稿的可能性不大,大家還是煞有介事的在采訪。說到底,就是要把聲勢搞得大一點。
“丹丹,你們怎麼來得這麼快?而且,來得是這麼整齊?好象約好了似的。”得到了空隙之後,任笑天也就故意疑問道。
劉丹丹一聽任笑天的問話,也感覺到有點好奇的回答說:“我們也感覺到有點奇怪。一開始,我們以為是你們警方報的料。後來又發現,報信人是用的路邊電話。”
“當時,我們電視台的領導還在猶豫不決,不敢讓人出來進行采訪。後來還是丹丹姐站出來說話,說是先采訪,否則過了時效就會失去了新聞的說服力。至於用不用稿,那是你們領導的事。怎麼樣,我們丹丹姐對你天哥的工作夠支持的吧。”孫佳佳補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