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處長,一個人把門關起來吃獨食,這可不夠意思唷。”正當劉丹丹想要進一步下手,好好教訓一下眼前這頭膽大包天的‘色*狼’時,包間的門被人一下子推了開來。
“是你!劉丹丹。”進門的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看到是劉丹丹之後,發出了驚訝的呼叫。劉丹丹一看來人,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怎麼會這麼倒黴,今天晚上全碰到的是這麼一批下*流痞子。隻是她在口頭上卻也不服軟:“是本姑奶奶在這兒。怎麼樣,是不是想要喊媽媽?”
來的人,是省長的兒子孔祥和。當年,因為父子爭風的笑話,有人把他當成了劉丹丹的兒子來說事。沒有想得到,今天才一見麵,劉丹丹就又舊事重提。孔祥和的麵孔一下子漲得通紅,就好象是充*血的豬肝一個樣。雙手握成了拳狀,青筋都暴露了出來。
疼得僵在一旁的魯斯年,本來還感覺到有點疼痛難忍,此時聽到劉丹丹讓孔祥和喊媽媽,樂得笑出了聲說:“孔少,人家讓你喊媽媽哩。嗬嗬,笑死人嘍。”
“臭賤人,我讓你狂,我讓你狂!嶽子陽,你給我滾進來,把你這個舊情人的衣服統統地給我扒光。老子今天不把你幹得逼朝天,就是你養的。”孔祥和終於發了狂。
別人都說自己父子爭風,卻不知道自己隻是枉擔了一個虛名。從頭到尾,就沒有碰到過小賤人的一個指頭。想不到自己的威名,竟然全部折在了眼前這個瘋女人之手。
劉丹丹剛把衣架上的風衣抓到手中,準備掩蓋已經裸*露的上身。突然聽到孔祥和的呼喊,一下子就楞住了心神。嶽子陽不是別人,就是劉丹丹的初戀情人,也是把她送給孔祥和的那個無恥男人。雖然已經分手好幾年,卻沒有想到這個沒有骨頭的男人,竟然會成了孔祥和的一條狗。劉丹丹停住了準備穿風衣的動作,隻是將風衣掩蓋住自己的胸*部。他想看一看昔日的戀人,究竟會能無恥到哪一步!
“丹丹,識點相吧。孔少爺想要陪你玩,也是看得起你。”嶽子陽的無恥,確實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聽到孔祥和一聲喊,就立即衝了進來。
劉丹丹感覺到一陣目眩眼花,自己當初真的是瞎了眼。怎麼會在那麼多的追求者中,選中了這麼一個無恥之徒。她也顧不得懷中的風衣,直接抓起麵前的一張椅子,劈頭蓋臉的就朝著嶽子陽砸了過去。她一邊砸,一邊還在口中哭罵道:“姓嶽的,你這個卑鄙小人,怎麼不讓你*媽去陪人睡覺呢?怎麼不把你妹子送給孔家父子當草狗哩!”
嶽子陽一看椅子飛了過來,也知道力道很猛,連忙閃身避了開來。他這一避不要緊,椅子恰好從額邊飛過,砸中了在他背後的孔祥和。
“嶽子陽,你個狗*日的。你敢玩老子嗎?你再這樣,我就真的把你*媽給操了,把你的妹子送到會所去,讓人好好地操一操。姓魯的,你他*媽的是死人呀!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人把你這個位置給拿下。”孔祥和一手捂著額頭,一邊在口中大罵道。
嶽子陽一看孔少爺的額頭流了不少血,當然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立即衝了上去。魯斯年也知道不能再看笑話,更何況,自己下麵那兩隻蛋,還在不停的疼著哩。這仇一定得報,一定要好好地從這個浪*女身上索回代價。
兩個大男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各自張開雙臂,就把劉丹丹給圍堵在中間。孔祥和見狀,惡狠狠地狂叫道:“拿下,快拿下。我們三個人,今天就把這個‘浪*女’好好地操上一操。”
“孔少爺,你盡管放心。我嶽子陽一定會教訓她,讓她知道要怎麼樣好好地服侍你老人家。”嶽子陽諂媚地說。
魯斯年則是怪叫道:“小賤人,你竟然敢於打老子。哼,今天晚上,我就一定要讓你知道老子的利害。”
孔祥和看到劉丹丹已經成為無助的羔羊,上身連遮掩的風衣也已經失去,隻能用雙手拚命地擋在胸前,當然是樂得開心大笑。他索性拖了一張椅子,大馬金刀地坐在包廂進門的空地上。
這個時候,包廂外麵傳來了一陣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