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而言,嶽子陽和魯斯年兩個人的動作,還是嶽子陽來得快一點。不是魯斯年不想快,而是因為他那下麵的兩隻蛋疼。要怪人的話,那就要怪劉丹丹那一膝點確實是太狠了一點。嶽子陽聽到孔祥和一罵,心中也有點憋悶。明明是我出的力氣大,怎麼還要罵我嘞?再說,我雖然想當烏龜,你不也到現在都沒有玩到劉丹丹嗎?
想是這麼想,嶽子陽還是當即伸手要抓劉丹丹。劉丹丹哪兒肯束手就擒,身體向後一讓,甩手就是一個耳光,直接就打在了嶽子陽左邊臉上。由於是用的全身力氣,嶽子陽的臉上頓時就出現了五條鮮紅的手指印。
說來也很冤枉,嶽子陽並不是避不開這麼一記耳光。沒有經曆過專業訓練的人,打擊速度也是十分有限的。隻要稍加留心,要想避開一點也不算是什麼多大的難事。怪隻怪嶽子陽去抓劉丹丹的時候,對方向後一退,身體也微微後仰了一下。
這麼一個動作,放在男人身上也沒有什麼,或者是放在一個衣著整齊的女人身上,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事。偏偏劉丹丹的上衣,已經被魯斯年給撕破。此時已經是春意外露,兩隻白兔完全暴露無遺。她這一後退,也就讓這兩坨白肉上下抖動起來。洶湧澎湃,波瀾壯闊,堪為奇觀。
嶽子陽雖然是劉丹丹的初戀男人,最親密的接觸,也隻是拉拉手而已。連嘴都沒有親到一個,何曾看到過如此美景!此時一見之下,心中為之一蕩,手腳的反應能力,自然也就慢了一拍。“劉丹丹,你竟然還敢打我!”嶽子陽一手捂著自己的左邊的臉,一手指著劉丹丹。
他有點不敢相信,此時已經是籠中鳥的劉丹丹,竟然還敢反抗。嶽子陽的話音未落,右邊臉上又被印上了一記耳光。不但如此,他的襠*部也被劉丹丹狠狠地踢上了一腳。“哇——我的媽喲,疼死我嘍。”嶽子陽雙手抱住兩腿之間的那根棍子,疼得在地上打起了滾。
“窩囊廢,給我滾開。”孔祥和一看嶽子陽如此無用,立即站起身來。他一個健步衝上前來,先是將攔在路上的嶽子陽一腳踢開,然後就朝著劉丹丹披灑在胸前的長發揪了過去。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嘈雜聲是任笑天給造成的。他走出自己的包廂時,正巧聽到過道裏有人在議論劉丹丹胸口前那對白兔。那兩個人不但是在議論,而且語言也十分下*流。任笑天一聽,當然是火上屋頂。幫不了人,老子不怪你,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敢對抗省長公子的。可是你不應該在這樣的場合下,還在大放厥詞,肆意輕薄一個孤苦無助的女人呀。
“該打!”任笑天口中罵了一聲,不由分說的就給了那兩人各自賞了一個‘大燒餅’。然後,將他們往後一撥拉,分開人群就直接走進了劉丹丹所在的包廂。被打的兩個人,剛剛想張口罵人,就又挨上了兩個嘴巴,這是易芷寒打的。
別看易芷寒是個女人,論起手上的勁道,可不比一般的男人差。自從那次險些淪陷食狼之手的遭遇之後,她在這方麵的鍛煉,可是用出了別人幾倍的功夫。那兩個人先是挨了任笑天的打,接著又得到了易芷寒的賞賜。連續挨打之後,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得過來,緊隨其後的趙人邁,就抓著他們的衣領,將他們給摔了出去。
孔祥和聽到背後的聲響,也顧不得對付劉丹丹。趕忙轉過身來,看到是一個年輕小夥子衝了進來。一看到這個架勢,他就明白這是一個想要打抱不平,扮演英雄救美的莽夫。
“幹什麼的?這種事情是你能管得了的嗎?”孔祥和不禁皺眉問道。在他的印象中,這小子是個生麵孔。在省城這一塊地盤上,稍許有點身份的人,沒有人會不知道孔大公子,也沒有人敢跑出來架這個梁子。
任笑天停下腳步,不屑地回答說:“天下人,管天下事。有什麼管得了,管不了的事。就衝著你們三個大男人,這麼欺侮一個弱女子,我也管定了這件事。”
他這一停下,跟隨其後的易芷寒和徐靜柳,也就停住了腳步。魯斯年一看有兩個美女走了進來,而且姿色也和劉丹丹一樣,屬於是極品美女,心中不由得淫*念大漲。
魯斯年也顧不上去對付劉丹丹,開心地跳了出來,嗬嗬直笑說:“孔少,我們今天有豔福啦。天老爺知道我們一個女人不夠分,特意又給我們送來了兩個女人。弟兄三人,一人一個,不欺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