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叔叔,你好棒!”酒剛一下肚,小海就在旁邊喝起了采。這孩子的眼中,小天叔叔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天下最棒的人。任笑天聽他這麼一喝彩,趕忙撿了一塊蝦仁送到了小海的嘴中。
“來,來,來,吃點菜,吃點菜。”作為主人的水素琴,連忙吆喝了起來。看到任笑天連續喝了幾杯酒,她就有點心疼起來。
本來,今天的晚餐是要放在家中。隻是因為任笑天不答應,理直氣壯地勸解說:“水姐,你也勞累了一天。再說,既然是為了幫你慶賀,就不應該再讓你勞累嘍。”
彭書記也附和說:“是嗬,小水,你就聽小天的話就沒有錯。咱們幾個人,隨便找個小飯店就行。再說,吃飯是小事,我還有事情要找小天商量哩。”
聽到這麼一說,水素琴也沒有再堅持,就帶著小海,再喊上老特務,老老小小的五個人,一起到了趙長思的‘風味飯店’。
席間,又談起了任笑天白天大顯神威,找到了謝長華藏在銀杏樹上的贓款。說到這事的時候,水素琴那如同月牙般的眼睛裏,全是閃爍著小星星。
“小天真的不簡單。我們那麼多的人都找不到贓款,他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錢給找到了手。”就連彭書記,也在不住口的誇獎著。
雖說是水素琴主辦的案件,彭書記也是全程關注,一步也沒有拉下。隻是碰上這種特殊情況,急也沒有用。看到事情得到圓滿解決,他的心情當然不是一般的好。大口大口的喝酒,表揚的話兒也說了不少。
聽到這些誇獎的話,向子良用鼻子冷哼了一聲,用一種不屑的口氣說:“這算什麼本事!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情。如果連這樣的錢都找不出來,也是枉為任家子孫嘍。”
彭書記不知道向子良是何方大神,隻是聽到任笑天和水素琴都稱呼其為爺爺,也隻當作是家中的親戚,沒有過分在意。此時聽得向子良如此說話,也有一點感覺刺耳。
他不好指責,隻是用疑問的口氣說道:“老爺子,我們那麼多的人,都沒有想得到錢會放在樹上。從我的感覺來看,小天已經就很不錯嘍。為什麼你老還不認可呢?”
聽到彭書記在為任笑天鳴不平,再看到任笑天那副虛心受教的樣子,水素琴將手捂著嘴唇‘吃、吃’地笑著。小海的嘴中咬著雞大*腿,也含糊不清的說:“小天叔叔,唔,棒,最棒。”
對於彭書記的問話,向子良當然不好不答。他用手揀了一粒花生米丟到嘴中,咀嚼了幾下以後說:“彭書記,事出反常必為妖。謝長華這麼大年紀的人嘍,還要去爬樹,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所以說,小天到樹上找到錢,一點也不值得驚訝。”
“老爺子,那你認為小天要做得什麼樣,才能讓你老感覺滿意呢?”從這兩句話中,彭書記也看出向子良不是一般之人,故而小心翼翼地發問道。
向子良大手一揮,傲然笑道:“這很簡單嘛,把剩下的錢給我全部找出來,應該就能達到及格的分數線嘞。”
彭書記一聽,驚得合不攏嘴唇。把所有的錢全部都給找出來,也不過是達到了及格的分數線。象我們這些人,豈不就全都是一些酒囊飯袋了嗎?他也不去考究這個分數線的高低,是不是有一點過分,而是轉頭看著任笑天說:“小天,能找得到嗎?”
“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任笑天沒有一點猶豫不決的樣子,直接點頭回答說。
彭書記聽任笑天回答得這麼幹脆利落,也就感興趣地問道:“小天,給我說說看,你能通過什麼樣的辦法,把剩下的錢給找出來?”
“應該有兩個辦法吧。”任笑天揉揉鼻子回答說。這樣的回答,更是讓彭書記大為驚訝。想要把錢找出來,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沒有想得到,今天晚上會出了兩個怪人。
老怪人是說把贓款找出來,隻認為是達到了及格線。小怪人倒好,幹脆口出狂言,說是有兩種方法可以找到贓款。盡管是這樣,彭書記也不會表示懷疑。任笑天下午找到贓款的過程,就是最好的說明。向老爺子剛才的推論,話雖不多,一聽也是行家說的話。
“小天,說說看,怎麼會有兩種方法可以找到贓款呢?”水素琴在旁邊一聽,當然是大感興趣。她沒有彭書記那樣的忌諱,當然可以很直率的進行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