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兒要說是詭異,這件事可是真他娘的詭異加怪事。”
“這得從六十幾年前說起了……那年,我爺爺十六歲,在山上砍柴時為一隻野兔子與同村的一小子幹起了架。那個時期,生活貧困,糧食短缺,人們食物缺乏,多以野菜來充饑,就算剛吃過也會感到饑腸轆轆。
這好不容易碰到隻野兔子,倆人都想獨吞掉這送到嘴邊的肥肉,誰也不讓誰,倆人打的是熱火朝天,野兔子卻不見了,我爺爺一看到嘴的肉就因這小子給飛了。這一下,急紅眼了,拿起地上的石頭照著那小子的腦袋就招呼,嘴裏也不閑著:還我的肉,還我的肉……血水順著那小子的腦袋就流了下來,我爺爺一看,闖大禍了,砍的柴都顧不上背撒腿就跑。
一口氣跑到家卻不敢進家門,就躲藏到屋後廢棄的地窖裏。在這裏麵他發現了我老祖宗留下的這卷畫卷。
這廢棄的地窖一直都在我爺爺家的屋後,他從小到大卻一直都不知道。那陣連著幾天下大雨,洞口被雨水衝唰出來。
最先發現洞口的是我大爺爺,他比我爺爺大五歲,膽子也比我爺爺大但沒我爺爺渾。當下就隻身下到黑洞裏了,一下去就知道了這黑洞隻是一個廢棄的地窖。
那時候他有個相好的,是鄰村的女孩,家裏沒有男丁,就姐妹四個,在家排行老二,叫什麼二丫頭的。每次我大爺爺上山打著獵物他都會私藏一部分,偷偷給那二丫頭。
後來被我爺爺發現了,那渾勁就上來了,說我大爺爺吃裏爬外,說什麼也要到我太爺爺那兒去告狀。我大爺爺為了教訓教訓我爺爺,就把他提溜到廢棄的地窖這裏,嚇唬他說這裏麵有個吃人的黑頭怪,要敢去告狀就把他塞進去喂怪物。雖然我爺爺膽子不小,但年紀在這兒,當時就腿軟了,以至於看到黑區區的洞,就覺得瘮得慌。
從那以後是離這有多遠就繞多遠,沒想到今天為了躲太爺爺的棍子藏到讓他恐懼的黑洞裏麵。進來後,他就知道受騙了,這是村裏幾乎每家都有在普通不過的地窖。但還是不安的用目光四下掃視了一遍,還好,除了黑點什麼都沒有。他發現這地窖和自家的地窖結構差不多,都是‘⊥’這結構的,從上麵看就是一個井口,深度一般是2米~3米,四周壘著磚石塊,順著一架木扶梯上下。可這地窖由於廢棄時間長了,地窖入口有些坍塌,木扶梯也腐爛了,他是先鑽然後摔進這裏。走道有一來米,左右是兩個四,五米的儲藏室,也是用石磚塊砌的,到還算完好。裏麵都用石磚塊砌起大概五十公分高的台麵,上麵是一個個凹進去大概是三十公分圓形的洞。也不知道這裏麵是放什麼的?難道是酒遭?放酒罐子的?
他找了一塊沒洞的地方,剛坐下屁股底下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我爺爺條件反射的就彈開。原來那裏是一塊擱板,擱板蓋上的時候那一小塊就像地板。他那一屁股坐下去,早就不結實的隔板受這猛力一壓自然就斷裂開了。
畫卷被一張有些破舊的牛皮包的嚴嚴實實,裏麵還包了一層灰色的布,就壓在這隔板下,卷麵有些發舊,但還能聞到淡淡書卷香。要不是他屁股重,還真發現不了。可誰會把這畫卷放在地窖裏?又不是吃的!
管他娘的是誰放的,他沒心思想這些個沒有用的事,現在最要緊的是怎麼辦?他肚子裏咕咕嚕嚕的亂叫,一定是早上喝的涼水太多了,此時肚子裏是翻江倒海的,有一種東西想要往外湧,原本他還能憋的住,現在被這麼一嚇,那東西他就控製不住了,反正這就他一人,也沒什麼顧慮,就急忙解開褲子,蹲在牆角就解決掉,一下就痛快了。看眼手上還拿著那畫卷,正好,順手就撕下大張畫卷擦幹淨了屁屁。提起褲子,嫌棄的手一揚把剩下的破畫卷丟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