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1 / 2)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現代社會千奇百怪,小夥子他倒是聽說過有那麼一群人有著不被人所共知,的特殊癖好。在美國就有一位,以搜集珍藏異性的衣物,尤其是女性的乳罩、內衣、短褲,這變態還有更畸形變態的,是以收集珍藏女人使用過的衛生巾……等,並通過對這些物品的親吻、玩弄等方式來滿足自己畸形的興趣和性欲望。

沒想到那時期就有這種變態存在了?正常人有誰會沒事拿擦過屁股紙呢?

還是在沒人知道的廢棄的地窖裏?

難道還是跟蹤狂,收集這擦屁屁的紙,還是男擦屁屁紙,也是為達到某種特殊變態性欲望的?

靠!要這樣,這還真是天下奇聞?比收集女人東西的更惡心,更變態。

想到這,小夥子放下茶杯,剛入口的茶現在是惡心的不知是吐出來還是吐出來。

那人見這小夥子卻沒一點表態,這是聽故事聽上癮了?扯著大嗓門問道:“小兄弟,怎麼樣,可看好了?”手提紫砂茶壺又續了一杯茶,連喝幾口,說了這麼久話,喉嚨都幹的很。

小夥子走到紅木桌前,又仔細的對著畫卷觀看一番,也沒有當下表態。

在古玩界裏,賣相很重要,不真或身份不高,但顯得比較完整,古老或精致,在賣出時顯得“愛人兒”,易受買主歡迎,叫“有賣相”。相反,古玩雖真,但有殘汙或看上去不精致,則不受買家歡迎,即無賣相。而這畫卷就屬於無賣相。

那大黑臉這兩個故事,講的是神乎其神,揚厲鋪張誇大渲染,明顯有自己的杜撰。

講這麼多神乎其神的怪事,不會是告訴他那年代有這惡心變態怪癖狂,他是再變相提升這畫卷的檔次,是值錢,稀罕物,雖是品相不好也是到處有人爭,也是不可多得的寶貝,無非是吸引眼球,好乘機賣個高價碼?

好一個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看來那人也是一個聰明人,還會點心理學,利用人們通常的好奇心,來達到買賣目的。這和著是把他當釣的王與侯。不過薑尚輔佐文王,興邦立國,還幫助文王的兒子武王姬發,滅掉了商朝,被武王封於齊地,實現了自己建功立業的願望。這畫卷難不成也能讓他過於平淡生活,遇到驚天動地的事跡?這不扯淡嗎。

他不是文王,那大黑臉也不是什麼薑太公。可他還就是對這故事也好,畫卷也罷,真有些想去進一步了解的心思。

可在古玩界裏交易不單純是價格上的較量,更重要的是知識和眼力上的較量。淘貨都是行家裏手,必須是能識別真假,準確評估賣家給出的價格是否合理。可他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外行一個,更是對這古畫卷年代,真偽看不出個所以然,古董知識上一竅不通。要是那大黑臉誠心坑他,開個天價,那他就被動了。不過都走到這了,他也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必竟是他先**,充老手,總不能現在向那大黑臉低眉坦白說:我其實是個外行,跟朋友來玩的,沒想買,純屬是意外,就因為你講故事吸引住了,才想一睹畫卷風采。我靠,這他小爺一世英名不就毀於一旦啊,臉都被他自己丟盡了,讓他還怎麼在這北京城混。

不行,太埋汰了,好歹也得給他自己找一個台階下不是。

聰明如他,抬起頭雙眼直視過去,衝那人露出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想把他當冤大頭,狠狠敲上一筆,想的美。心裏咒罵著:我***奶。張嘴卻是:“老哥,你這傳家寶要是完整畫卷,我還真有心拿下,可這品相殘缺,要送人做禮還真是不妥。”他這話雖是大實話,這也有另一層意思以經說的很清楚,***d亂抬高價,高了他就不買了。

“在這潘家園裏攤床為鋪,以行規為本,雖現在的古玩行亂象橫生,但行裏規距雖沒人強迫,但也要遵守,你行家裏手還不知道咋們商家和你們買家都不會與欺行霸市及不遵守行規的人做任何交易,更沒有強買強賣一說,小兄弟你大可放心,在這裏我們不講那些收藏界虛頭巴腦,一片陰霾、又是一頭霧水的大亂象。你完全可以相信,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對的終究是對的,不對的遲早要被發現。真理永在,不會被踐踏。我這傳家寶,就算品相不全,也是貨真價實明代珍品,這世間難得一見的古卷。要知道《大明盛世圖》清代仿品市場價格是多少錢一平尺?”那人端著茶杯,茶蓋輕叩幾下杯緣,輕輕吹了吹口氣,挑眉看了一眼小夥子,抿口大紅袍,繼續說下去:“況且我這畫卷可是明代真跡。要不是我遇到困難,手頭上缺錢,就是給我個天價,我也不賣,你連瞻睹這古畫卷真容都沒有機會。你要是看不好,咱也別在這瞎耽誤時間,都挺忙的,你尋你的寶,我出我的貨。你要是看好了,這個價,你拿去。”那人伸出一個手指頭。

一萬?

這報價對小夥子來說還真不叫個錢,他一天的花銷遠不止這個數,光他手腕上的表就是這個數的三十倍,一萬也就夠他請客吃頓西餐的。

他沒馬上拍案成交,是因為

他就是不明白這活著的人,為什麼就喜歡珍藏死人的東西?為喜歡的古董還不惜一擲千金,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都珍貴,而他爺爺就是這群古董愛好者中的一位,在他爺爺三百平米的書房裏,大大小小的金絲楠木書櫃,黃花梨八角桌上都擺放著琳琅滿目,各式各異,精美絕倫,價值連城奇珍異玩。簡直就是一個小型博物館。